围工厂早已下班,整个
工业区黑洞洞的,只有透过厂区临街的围栏偶尔能看到里面有些晃动的灯火,似
乎是厂区保安在巡逻。
「知道韩月计划在哪新建厂区么?」见韩佳怡没反应过来,陈寿又问了一句。
「这,我……不知道……」陈寿突然说起工作的事情,让趴卧在后面的韩佳
怡有点不知所措。
「呵呵,就在那边。」陈寿在华星厂区北侧的一块空地旁停下车,指着窗外
道,「这块地有两百多亩,工业区刚开始建设的时候就被金洋地产买下,说是要
建厂做轮毂加工。但仅仅平整了土地之后就一直没有施工,据说是想等着入驻企
业大量开工后,再去变更土地性质,盖一个住宅区,卖给园区内的工人。」
一边说,陈寿一边走下车来,打开汽车后门,示意韩佳怡下车。韩佳怡自然
不肯,向后蜷缩着后退。陈寿伸手抓住韩佳怡项圈上的狗链,往外拉扯,不过休
息了一路的韩佳怡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死死抓着身后的车门把手,就是不肯下
车。直到陈寿扬起了手中的皮鞭,韩佳怡才畏惧的看着皮鞭,不情不愿的从车上
下来。
「该怎么走路不用我再教你一遍了吧?」陈寿扬扬手中的鞭子提醒道。
韩佳怡心内一阵 挣扎,终是畏惧陈寿会在这荒郊野外鞭打自己,屈辱的俯下
身子。
陈寿用狗链牵着韩佳怡,散着步向地块中间走去,韩佳怡在身后,用双手和
下身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双脚前脚掌着地,丰满的臀部高高的撅起,随着陈寿亦步
亦趋,远远看去,真就像一个酒足饭饱的男人,牵着一只大狗在悠闲的散步。
「可惜啊,2012年以后,土地性质的变更就成了极为敏感的话题,任何
人都不敢在这个事情上随便伸手,金洋地产上下走动了几年都没能把土地性质给
变更掉,这块地也就荒在这了。」陈寿边走边说着,韩佳怡被狗链牵扯着在后面
努力的爬。
「盖住宅盖不成,一直荒着也不是办法,买地合同都有条款,土地闲置几年
后,政府是有权收回的。韩总,你给出个主意,他们要怎么做才能把损失减到最
小?」陈寿扯扯手中的狗链,回头问道。
韩佳怡穿着一身淫荡的皮衣,被狗链牵着在地上无比屈辱的爬行,偏偏陈寿
还跟她讨论工作的话题,让韩佳怡更是倍感屈辱,但恐惧于陈寿手中的皮鞭,却
又不得不停下,屈辱的答道:「他们可以先简单围起院墙,建造几个低成本的简
易厂房,并拖慢施工进度,以建设标准厂房用以出租的借口继续占有,不会有违
规闲置被收回的危险。」
「好主意。」看到韩佳怡这么乖巧,陈寿满意的称赞道。
陈寿继续向前走去,继续说道「俗话说得好啊,屋漏偏逢连 夜雨,前一段时
间,金洋地产在琼海市一个在建工地出现垮塌事故,一下死了三个人,一时间,
安监的,质检的,城建的,包括税务的,消防的全都开始查金洋了,据说连残联
都开始追缴金洋之前欠下的企业残联基金,嘿嘿,各种罚款,赔款和孝敬所需的
资金,直接把金洋地产家底掏了个精光。」
「那金洋就只能低价出售这个地块,快速拿到现金,以求自保了。」韩佳怡
听得认真,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不自觉的接口道。
「是啊,穷途末路的时候,只有现金是好东西,能多一点是一点了。」陈寿
感慨到,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地块中间一排简易房处,这是最初假作施工时,金
洋公司建设的施工人员宿舍,现在已经空置很久,没有人居住了。简易房的旁边
还有一个狗窝,是之前看守场地的工人留下的。陈寿牵着韩佳怡向那狗窝走过去,
那狗窝里之前养的是个巨型的狼狗,狗窝用砖石盖成,一米深,一米五宽,高度
也足有一米二高,上面用石棉瓦做顶,前面有个宽四十厘米,高六十厘米的铁门。
韩佳怡看到前面的狗窝,心理就有种 不祥的预感,但在这荒郊野外,实在也
想不出陈寿会做什么,只能被牵着慢慢走到那狗窝旁。陈寿把手中的狗链扣到嵌
在狗窝门洞边墙内的铁环上,然后拍拍手悠然的说到:「这块地已经被韩月买下,
不久后就会派工人进驻场地,建围墙,准备下一步的新厂区施工计划,这几天没
有人看场,就麻烦你在这里,为你的侄女看守场地吧。」
听了陈寿的话,韩佳怡吓得几欲昏厥,晚上工业区几乎没人,自己被带到这
里还能不被发现,可一旦白天周边企业工人上班,万一有人过来看到自己该如何
是好。看着陈寿在狗链两端的连接处又分别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锁,韩佳怡惊悚的
意识到,陈寿恐怕不是在吓唬自己,而是真的可能要把自己锁在这里。情急之下,
韩佳怡忘了锁在脖子上的项圈,转身就想要逃跑,却被猛然拉直的铁链拽了回来,
重重的摔倒在地。
看到陈寿冷酷又阴沉的面孔,韩佳怡又气又急又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我说过要你支持韩月,你却胆敢违抗,所以罚你来给她看门。主人打电话
给你,你竟敢故意不接,所以罚你在狗窝里好好反省!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好
一条母狗!」陈寿沉着脸看着倒在地上的韩佳怡,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了陈寿的话,韩佳怡一呆,本以为只是需要挨几鞭子,忍忍就过去的事情,
居然带来了这么沉重的惩罚,一时间内心后悔,羞辱和畏惧百味杂陈。唯有不断
哀求着「我,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主人,您带我回家,随便怎么折
辱我都可以,求你不要把我 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这种话你可不是第一次说了。」陈寿冷冷的说道。
「这次是真的」韩佳怡哭求着,「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我再也不敢
违抗主人了,求主人饶了我这次吧。」边说边急切的跪伏在地上,伸出舌头讨好
的舔舐陈寿脚上的皮鞋。然后抬头轻声「汪,汪」的叫了两声,看看陈寿的表情,
又低头继续给陈寿舔舐皮鞋。
正在此时路边传来汽车停车的声音,陈寿蹙眉看了看来人的方向,然后低头
看着匍匐在脚下,惊慌失措的韩佳怡,嘴角扬起一丝轻笑。 夜色中,从车上走下
一个纤细的女人,穿着高跟鞋的靓丽身形,正缓步向这边走来。韩佳怡傻看着来
人的方向,不知所措,虽然天色洞黑,但在道旁路灯的映照下,那绰约的身形,
清丽的容颜,不是自己的侄女韩月还能是谁?一阵绝望涌上韩佳怡的心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