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我还要戴一辈子呢!你们管得着吗?我见他们老是缠着我不放,就拿起了电话,要把金大律师找来。他们见状,没趣的走了。”吕红艳绘声绘色地向我说着,我被她风趣的叙述,逗得开怀大笑。抚摸她的披肩长发,我感慨地说:“你真是个聪明伶利的好姑娘啊!”她又说:“我到医院找过倪颖,想把你的事情也告诉她,可她没去上班,听她的同事说,她好像怀孕了,在家休息保胎。店铺的生意不错,我走不开,没空去看她……”吕红艳的桃腮紧贴着我的脸颊。她掀起了被子、把她柔软的 小手伸进了病号服里,抚弄着我的阴茎。见我很快就有了反应,她羞红着脸在我耳边说:“还好!翔哥哥,你的那里没有受伤。快把身体养好,淮海大战就要开始了!”“淮海大战?你放心,我不会输给你的!我正在积极调动部队,努力加强后勤供给。到时候,会有你的好看……”长久而热烈的拥吻之后,吕红艳和我依依惜别。
下午,周婷来了,一定是老李通知她的。进了病房,还没开口说话,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二翔哥,你受苦了。但是,你为我们的儿子报了仇。”“你也吃不少苦,还挨了电警棍……”“二翔哥!”周婷抓住我的手,泣不成声:“我错怪了你,……都是那个畜牲,……杀害了儿子,又害我吸毒。……我还帮着他,陷害你……”我红了眼圈,无声地握着周婷的手,看着她瘦得脱了型的面孔。好久,我问她:“还在吸那种香烟吗?”“戒掉了!再吸下去,怎么能对得起你、对得起我们失去的儿子?……”“戒毒不太 容易吧?”我问她。
“戒得好艰难啊!我把全部现金、存折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给老李保管。
身上没有钱,我就买不到带粉的香烟了,每天三餐全到你的公司去吃。”“毒瘾上来,你是怎么克服的?”我又问。
“意志一定要坚强!我时刻想着我们的儿子,想着你,想到那个天杀的畜牲。戒烟的头几天,毒瘾一犯,打滚、扎针都没有用。我就冲凉水澡、吃辣椒、喝风油精……两个多月下来,我挺住了,戒掉了毒瘾。”大冬天的,她冲凉水澡?还扎针?我能想象得出,她在毒瘾发作时的那种凄惨情景,她是吃了大苦、受了大罪啦。
“二翔哥。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我懂得了很多的道理。我一定要改掉过去,重新开始……”我对她说:“周婷,你还要继续坚持下去。三年之内不再碰一次毒,才算真正的戒掉。现在你要加强营养,尽快补养好身体。不管缺少什么,我都会叫人给你送去。虽然我不爱你了,但我永远也不会记忘我们以前那份真挚的感情、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一段美好时光,我会永远像对待我的亲妹妹一样对待你。你在家里觉得烦闷,就去找老李,到公司去上班吧。”周婷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腰胯间:“你给我装的侦操带和这些环,我都有没有去掉。戴着它们,我会牢记过去,不忘耻辱……”我知道,她只要下了决心,就一定能做得到。果然,她一直戴着这些东西在公司里工作。三年后,周婷嫁给了公司里的一个伤偶的、忠厚诚实的中年职员。在她出嫁的前夜,我亲手去掉了我装到她身上那些东西。
但是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她却始终戴着。
我们重演了 十年前的那一幕,心情却是截然 不同……
我包揽了周婷婚事的全部费用,为她置办了极风光的嫁妆。婚礼举行得热闹非凡,老李做了证婚人,吴琴做伴娘,大宴公司全体员工和家乡赶来的远亲近友们……
……一个星期后,我康复出院了。那天,我谢绝了所有要来接我出院的亲朋好友。驾着老李亲自送来的、新买的三菱帕杰罗越野吉普车,独自一人回到了我的住宅。
吉普车倒进了车库,我在前庭后院走上一圈。大院里干净整洁,被我放火烧毁的狗舍残骸已被清理了。狗舍的遗址上,种上了不知名的花草。小径旁,梅花已经凋谢,桃花含苞欲放,春天的气息已是很浓、很浓!
转到假山洞前,我不由得笑出声来。假山洞里,安放了一尊由刘德华扮演的、用泡沫塑料制成的、狼狈警察的塑像。不用说,准是风趣的老李一手策划出来的杰作。
开了客厅大门,客厅里变得让我认不得了:地毯换成了光可鉴人的花岗岩地面,沙发、茶几,也全换成了现代流行风格的、奶白色的牛皮沙发和不锈钢架的玻璃茶几。
坐到柔软宽大的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水果盘旁放着的一个红色塑料匣子,引起了我的兴趣。按下了匣子上的按钮,匣子自动打开,音乐响起,弹出来一个跳舞的小人,手里挥着横幅,上书:“恭贺康复”四个字。这是吴琴的手笔。
看看客厅里的工艺摆设,无不透露出吴琴喜好的简洁明快、流畅夸张的现代风格。她是煞费 苦心,付出了很多的精力。
走进地下一层。小歌厅里一尘不染,吧台上的酒瓶、酒具摆放得整齐有序。
盖了纸餐巾的、浅浅小半杯的马爹利酒杯下压了一张字条,还是吴琴的字迹:“健康和快乐,人生的第一需要!”“是啊!失去了健康和快乐,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吧台里的酒柜已被局部拆除,通向地下二层的暗门变成了明门。我走进地下二层,同样发现,浴室里的整体桑拿淋浴房已被拆除,移到了洗手间里。
通向地下三层的暗门也改成了明门,浴室则改成了一个休息室。
端着马爹利酒杯,我来到地下三层,站在丁蕾住过的房门口,抚今思昔,含泪吟诵古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仔细地看了看:“咦?铁栅栏门怎么变成普通的木门了?”四处查看一下,靠背椅、病床、墙上和地上的固定环,一切和性娱乐活动有关的物件,统统都不见了。
整个下三层重新进行了布置整理,还增添了一部贯通整座住宅楼的小型电梯。
尽显豪华气派,就像星级宾馆。
静下心来,我仔细地想了想:这肯定是吴琴所为。她要改变自己回到从前,希望我也能告别过去。她是在暗示我,要我和她一起,重新开始。
“吴琴啊,你这个小 丫头,也真是的。你要是一直像现在这样待我,不搞那些搞歪门邪道,我早就向你求婚了。或许,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太太了。”丁蕾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但她已经离我而去了。吕红艳和我只是感情,暂时还谈不上爱恋。目前我在爱情上还是一片空白。今后做何打算呢?吕红艳?还是吴琴?虽然我在心中侧重的是貌美绝顶的吕红艳,但我大她十二岁,能否和她谈爱,我还不敢肯定,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哎!还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算一步吧……”乘上小电梯,我到了二楼,走进阁楼上的日光浴室。打开录象机,电视的屏幕上出现了丁蕾家人的生活 画面。睡到躺椅上,我在想:丁蕾现在一定和她的家人在一起。她在做些什么呢?是不是还在温习功课、继续报考研究生?我得设法和她取得联系,如果她考取了工商管理硕士研究生,等她拿到mba文凭,我就聘请她到我的翔兴实业集团来,先干两年总经理助理,再就是副老总,老李退休以后总经理就归她啦……
走进一楼的厨房,调理台上、冰箱里面,摆放着吴琴为我买来的肉类食品和新鲜蔬菜。我也懒得动手做饭,打了个电话,让饭店送来了午餐。
草草吃完午饭,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报纸。不久,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多钟。我伸着懒腰走出了客厅,到大院里活动一下。
春天的阳光真好,照在身上暧融融的。我在院子里练了一通拳脚,银杏树上,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