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贴上他的胸膛,大把的滑嫩乳肉坠满掌心,几乎要
从指缝间溢出。
本水平进出的龙杵,忽然改成了向上挑刺,角度粗暴的抽插,撞得她身子一
跳一跳的,阴道内壁从未有人碰触过的位置猛地被刮磨,一阵异样的酸爽霎时灌
满了她的四肢百骸,夹杂着翘臀火辣的疼痛和乳房被禁锢拉扯的胀痛,美人的眼
白几欲翻了出来!
幽若汗湿的胴体扭得像一尾滑溜的鱼,被握紧的双乳却无法挣脱渔网,膣里
的异物仿佛要顶穿了她,澎湃的波浪终于到达了顶峰!凶猛的高潮一瞬间将她的
意识抽离!
「……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女人的声音突转为高亢,一道闪电辟下,
云焕看见女郎的眼泪和汗水早已经流满了绝美的脸颊。
云焕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一胀一胀的喷射之间,膨大的伞状肉菇紧紧
卡着剧烈收缩的娇嫩肉壁,直到花心完全浸泡在浓稠烫人的生命精华里。
幽若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就这么瘫软过去,云焕只射的魂飞九霄,直至挤出
最后一滴精水,才抱着幽若沉沉睡去。
云焕醒来时,阳光已经射进了窗户。
转手去摸身旁的幽若,却摸了个空。佳人余香犹在,芳踪已杳,只有床上已
经干涸的泥泞,证明昨夜不是一场梦。
云焕举目四周,发现桌子上竟有张小纸条,走近一看,上面写道:「欢眠已
久,恐惹生疑。明日午时,城西三十里驿站」
天地苍茫,万里无声。
云焕斜靠在亭边的栏杆上,静静望着天。
太阳渐渐被浓云吞没,刚才还风和日丽的天空,转眼间像是被裹进了蒸笼,
闷得人发慌。
驿站早已经荒废,只余的一间木屋和一处凉亭,孤零零的立在官道边,背靠
着一片浓密的杨林。
几个沉重的脚步声想起,由远及近。
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慢慢地走来,老头身上还挑着个担子,嘴里有气无力
的吆喝着:「梅酒,上好的青梅酒嘞!」
两人走到凉亭处,那婆婆道:「老头子歇歇吧,这去扬州城还有三十里路呢。」
老汉点点头,两人便入了凉亭。
云焕这才看见扁担上挂着的,是两个木桶。老汉放下扁担,从怀里掏出一块
看不清颜色的帕子,擦了擦汗,随即掏出一个木瓢,将其中一个木桶掀开了盖。
霎时,一股 异香飘满了亭子。
云焕不由得暗叹:好酒!
那老汉浅浅的舀了半瓢酒,似乎还是嫌多,又倒下去一半,美美的喝了一口,
才咂咂嘴道:「这鬼天气,还没到 夏天,便恁的闷热。」
随即他看了看云焕,道:「小兄弟,可要吃酒?消消这热气。」
云焕望着那淡青色的酒汁还残留在木瓢里,鼻翼轻颤,似乎也无法抵挡酒香
的挑逗。
「可我并没有拿酒壶。」
「这个好办,」老婆婆说着,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几个竹筒来,「三钱银
子一桶,上好的青梅酒,我给公子装一桶罢。」
话音未落,那老婆婆已经将竹筒伸进了酒桶里,容不得云焕再说什么。
那老汉也将木瓢擦了擦,递给云焕,道:「免费让公子尝尝。」
盛情难却,云欢只好走上前接过了瓢。
此刻却异变突起。
云焕突然听见了机簧响动,那老婆婆本来应该灌酒的竹筒却被她拿在了手上,
对准了云焕,脸上还带着阴恻恻的笑。
「嘭」的一声,无数根乌黑的针像一片泼墨射向了云焕。
云焕一愣,下意识的施展轻功急往后退,却不想那竹筒打出来的黑针劲力极
强,那老婆婆也像是算好了他后退的路线,黑色的针雨如跗骨之蛆死死地咬着他。
突然从庭外飞来一块石片,黑针全数钉在石片上,密密麻麻地让人恶心。
一个人轻飘飘的落在了亭子里,束手而立,云焕望着,竟觉得有些眼熟。
来人开口道:「大名鼎鼎的杀手杜婆婆,什么时候成了卖酒的小贩?」
所有的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那老太婆的阴笑冻结在了脸上,过了好
久,才开口道:「现在江湖上的年轻人真不得了。老太婆这一手满天飞羽,还是
第一次失手。」
「杜婆婆,你出道十余载,却杀了八十七人。」说着弯腰从石板上拔起一根
黑针,「去年江东的刘大官人,就是死在这种飞针之下。我少不得要拿你归案。
只是我想问问你,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怎么值得你出手?」
杜婆婆听着「归案」两个字,霎时变得面如死灰,握着针筒的手也有些颤抖,
喃喃道:「我杜七纵横一世,若栽在官府手里,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我且看
你如何躲得了我这一发?」
话音未落,她举着针筒的手突然僵硬,那突起的一点机关,却是无论如何也
按不下去了。
来人已经运足了真力,袖袍无风而鼓,却见杜婆婆一动不动,不觉失笑,道
:「你这暗器还要运功才能发射麽?」
云焕却看得清切,不知从哪飞出来几粒石子,已经点住了她和那老汉的周身
大穴。
一阵笑声突然从那驿站废弃的木屋里传出,随之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老者健
步走了出来。
亭子里的人见了老者,却突然跺了跺脚,道:「师傅,不是说好你不出手吗?」
声音也变得清丽起来。
一阵风出来,淡淡的香气飞入鼻腔。
老者冷冷道:「那夺命七星针可是这世上最 霸道的暗器之一,擦破一点油皮
也会要人的命,为师如何能让你冒险?」
云焕心念转动,脱口道:「思燕姑娘?」
来人转过身来,云焕终于看清了她那双大大的眼眸。
不过今天她换上了一身洁白的长衫,嗔怒道:「师傅非要我装什么秦淮名妓,
我可不是什么那些下贱人,我姓迟,你叫我迟公子便是。」
这话却不是对云焕说的,那老者「咳咳」了两声,「师傅让你去扮名妓,也
是想引蛇出洞。」
那老者走入亭子,竟然是刚才在昨夜台上的那个龟公!不过此刻他衣着虽未
改变,整个人却变得器宇轩昂,稳定沉着,似乎天下没有什么猎物能逃出他那双
鹰一般的眼睛。
云焕昨夜已经认出了 他是谁,此刻再见时,猛的又想起来那日在状元楼上,
只吃着素菜喝着清茶的一老一少。
云焕心下颤动,一连串的事情终于连了起来,任他心性再好,此刻也忍不住
疾呼:「是你!原来你才是欧阳靖!」
老者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