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时欢喜的心情截然相反,冯可依耸动着双肩,伤心地啜泣着,握住张
维纯的胖手,屈辱地打开樱唇,慢慢地把被自己的爱液染得津湿水滑的手指吞进
去、含在嘴里。
随着张维纯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进到自己嘴里,冯可依悲上心头,眼泪仿佛止
不住似的,珍珠般的泪珠从眼眶里滚滚而落,沿着脸颊滑落下来,留下一道蜿蜒
的泪痕。
“还不快点!难道等着李秋弘他们回来看吗!”见冯可依只是含着自己的手
指,不吸也不舔,张维纯用嘲讽的语气催道。
对不起…… 老公……冯可依在心里向深爱的寇盾道歉,然后,收紧嘴唇,缓
缓律动头部,依次吮吸着布满自己爱液的手指。
“舌头也不能闲着,把舌头伸出来,既要倾注爱心,又要看起来很下流那样
的舔!”
为了让张维纯满意,早点离开这里,冯可依只好屈辱地伸出舌头,像给寇盾
口交时,用舌头爱抚龟头那样,给自己最讨厌的张维纯舔手指,舔去沾在他的手
指上自己分泌出来的爱液。
自己遭遇的惨事完全不是现实生活中所能发生的,连续两天遭受张维纯凌辱
的冯可依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好想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可是,哪有梦境
会如此真实,那种令人窒息的羞耻和屈辱,还有那令心脏都要跳出来的兴奋和连
寇盾都给不了她的那么刺激的快感,这些都告诉冯可依,这不是梦,而是残酷的
现实。
鲜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打着卷,缠绕着眼前的手指,把挂在上面的爱液
舔回嘴里,冯可依拼命地舔着,要不是把张维纯想象为她深爱的寇盾,冯可依真
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出这么屈辱、这么羞耻的事。
一根手指舔完,再舔向下一根手指,冯可依的脑中越来越混乱,刚浮现出寇
盾爱怜地看她的样子,便又映起张维纯淫笑的丑恶嘴脸,中断了她的想象,毫不
留情地把她拉回现实,告诉她,此刻,她并不是在为深爱的 老公服务,而是在被
逼无奈下,用唇舌给她深深厌恶的张维纯清洁才从自己的阴户里拔出来的手指。
“他不是寇盾,你那么卖力干什么,不能随便敷衍一下吗?”
脑海中传出一个讥讽的声音,冯可依想要听它的话,草草舔几下便停下来,
可是,她惊诧又恐惧地发现,根本停不下来,明知道手指的主人是张维纯,可她
就像被附体了,与对待深爱的寇盾一样,发自内心地去取悦凌辱她的人,在用心
地舔他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他是我一直很讨厌的死胖子啊!他连续凌辱了我两天,我怎么
可能会想讨好他,还为自己屈辱的遭遇感到兴奋,不可能啊!没道理啊!怎么会
这样……一边发出急促的娇喘,意乱情迷地舔着已被她舔干净了的手指,冯可依
一边寻找着可能的原因。
没多久,那种熟悉的战栗感又袭上身体,冯可依感到自己要泄了,不由悲哀
地想道,我怎么这么 容易兴奋啊!只是屈辱地舔他的手指就让我有那么强烈的感
觉,可笑我还绞尽脑汁想什么理由,我就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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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纯离开不久,李秋弘他们便回来了。
“回来了。”冯可依礼貌地打着招呼。
李秋弘冷淡地“嗯”了一声,回到座位上坐下。
“可依姐,身体不舒服吗?或者有什么心事?”虽然冯可依装作什么事都没
有发生,但脸上还是无法避免地挂着阴郁之色,王荔梅感觉出冯可依闷闷不乐,
心情好像有些沉重,便走过来,担心地问道。
别过来,别离我那么近……冯可依在心中慌乱地叫道,连忙夹住腋窝,缩着
脖子,吞吞吐吐地说道:“嗯……嗯……没……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贫血,昨
晚太热了,睡得不好,荔梅,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的。”
“原来是这样啊!可依姐,你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呢!
次看到你这样,那么阴暗的表情。”王荔梅放心地抚抚胸,拉起冯可依旁边
的椅子,坐了下来。
“咦!真的吗?我的脸色有那么难看吗?谢谢你,荔梅,我真的没事。”冯
可依拿起办公桌上的小镜子一看,果真像王荔梅形容的那样,眉宇忧愁,脸色阴
沉,一副怀有心事的样子。
昨晚确实没有睡好,原因可不是天气热,而是一夜未眠,都在考虑被张维纯
胁迫的事。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忍耐到九月末回西京的那天,但被甚为厌恶的上
司 胁迫、玩弄,冯可依实在是难以忍受,不知道能不能坚持那么久。
和花 院长谈谈,看她有没有办法帮我……告诉雅 妈妈真实情况,让她去警告
张维纯……一五一十地向寇盾坦白,祈求他的原谅……冯可依苦恼地思索着摆脱
困境的办法,一个又一个主意冒出来,在脑海里不断逡巡着,可是,都经不起推
敲,只能无奈地放弃。
不想被寇盾抛弃,也不想因为身为妻子的自己这段时间荒唐的行径影响到寇
盾,从而破坏他的心境,导致公司上市失败,生怕成为罪人的冯可依决定还是瞒
着寇盾,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苦苦思考了一宿,冯可依发现自己只能相信张维纯的话,在汉州工作的这段
时间做他的母狗奴隶,等到完成名流美容院的委托,希望他会信守诺言,放自己
离开,并且以后也不来纠缠自己。虽然不想受辱,也实在不堪凌辱,但为了回到
西京后,能与寇盾幸福地在一起生活,除了苦苦地忍耐下去,冯可依找不到其他
更好的办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