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下色情俱乐部……
几个男人跑过来,野蛮地把装有冯可依的木箱扔到平板车上,然后推着平板
车飞奔,运送到货物电梯里。
随着电梯发出“咣当”一声,在微弱的失重感下,冯可依感到她在上升,似
乎过了很长时间,又是“咣当”一声,失重感消失了。当平板车被推出电梯时,
冯可依发现前行的速度减慢了,而且听不到一点车轮摩擦混凝土地面的声音,非
常平稳,便觉得应该身处铺有暄蓬蓬的长毛地毯的走廊上。
那个俱乐部的走廊也铺着奢华的长毛地毯,启杰先生,啊啊……我的主人,
您从美国回来了吗……冯可依已经确定这里便是参加完社会党夫人宴,被张维纯
和花雯芸带过来、并被鞠启杰展开调教的色情俱乐部。
受不了仿真阳具只是微弱的震动、被撩拨得非常难受的阴户又热又痒,迫不
及待地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冯可依感到很快就要对自己施加的凌辱出自于鞠启杰
的安排,不由变得欢喜起来,充满了期待。可是下一瞬间,冯可依又对从心底探
求不道德的淫欲、变成一个不可救药的淫妇的自己充满了不齿,感到一阵浓烈的
厌恶感。
脑海里忽地飘出鞠启杰那张极富男人魅力的硬汉面孔,顿时,呼吸变得急促
起来,冯可依就像一个被魅惑的怀春少妇,情不自禁地想要扑到他的怀里,任他
爱抚,随他凌辱。
飘忽的 记忆就像时光倒映机一样,回溯着与鞠启杰有关的 画面。两周前,在
帝国大厦顶层的法式餐馆,和鞠启杰共进羞耻的晚餐;社会党夫人宴后的肉体答
谢派对,被鞠启杰调教,沉浸在狂乱的受虐快感中不可自拔;东都的三日行,被
鞠启杰买下身体的使用权,第一次和 老公 之外的男人做爱,从此便不正常了,深
深地迷恋上这个如猎豹般精悍、高山般壮迫、迷一般的神秘男人。
鞠启杰给冯可依带来了极大的 安全感,身体不再瑟瑟发抖,心中不再惊恐,
就连由忠厚善良、经常为自己解围的兄长般的男人突变成一个暴虐残忍、肆意欺
凌女人的恶棍的李秋弘也不再那么可怕。考虑到李秋弘凌辱自己必然是遵从了鞠
启杰的指示,冯可依便知道自己不可见人的秘密绝对不会外泄,就算传播,也是
在鞠启杰掌控的世界里。
太好了,有启杰先生在,我的秘密保住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冯可
依竟有种得救了、喜极而泣的感觉,霎那间,身体的感知更加敏锐了,熊熊燃起
的受虐火焰焚尽了理性和对 老公的负罪感,只剩下对淫欲的向往。
在冯可依开始 回忆的时候,没过多久,平板车被推进房间里,男人们拿起铁
仟,去撬木箱钉死的盖子。木箱很快被撬开了,中央空调的冷气吹拂在汗津津的
身体上,冯可依一阵颤栗,知道到达目的地了。
“啊啊……”平板车猛地向前一倾,木箱翻倒下来,发出惊叫的冯可依被甩
了出去,幸好地上铺有厚厚的长毛地毯,除了惊吓,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随着“啪啪”的拍手声响起,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男人们一拥而上,粗暴地把
冯可依拉起来,迫使她跪在暄蓬蓬的地毯上,随后便像看到猎物的恶狼一样,争
先恐后地扑过去。
啊啊……啊啊……好热啊!求求你们……e罩杯的巨乳被几只 不同的手用力
抓住,粗暴地揉搓着,细腻的乳肉从细窄的指头缝间挤出来,染上娇艳的红色,
从手铐的拘束中释放出来的双手被男人用力把着,握上了两根雄壮勃起的肉棒,
脸颊、耳垂、颈部,还有腋下都被舔得濡湿闪亮,明明开着中央空调,冯可依还
是感到很热,被男人们狂暴的手指、唇舌撩起了淫欲。
“啊啊……啊啊……”其实只有五六个男人,但被 眼罩夺去视野的冯可依感
觉身上好像有无数只手、无数张嘴。嗅着男人们醇厚的体味,尤其是手里不断交
换的两根热气腾腾、不住脉动的肉棒,冯可依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声,心潮激荡
起伏,像要发狂那样的愉悦席卷上了火热酥软的身体。
“啊啊……啊啊……”除了手上的肉棒,滚烫的脸颊两侧也被顶上了两根质
感十足的肉棒,从马眼上渗出的前列腺液挂在脸颊上,拉出一道道透明的长丝。
鼻中尽是男人雄性的腥味,狂炽的受虐心几乎被撩到极致了,沉浸在 肉欲狂潮里
的冯可依用力地嗅着,想从众多肉棒中找到属于鞠启杰的味道。
啊啊……启杰先生,不要让他们挑逗我了,你的可依受不了了……
虽然男人们的动作很粗暴,但都集中在上半身,冯可依感到远远不够,不是
她想要的那种凌辱。
渐渐的,冯可依明白过来,男人们只是充满恶意地挑逗她,让她饱受淫欲的
折磨,故意放任不停地吐出花蜜的阴户不管。而且,男人们谁也不出声,在群魔
乱舞的房间里,只有冯可依 一个人发出牝兽兴奋的喘息声,连她自己都清楚地感
觉到声音变尖了,便哑了,甜腻妩媚,充满着无法忍耐和对快感的期待。
启杰先生,求求你,可依想放纵,难受得要疯了……冯可依仍在寻找着鞠启
杰,在心里不住浪叫着,想要得到鞠启杰的凌辱,可是她明白,鞠启杰想要的是
自己开口向他哀求,主动地索取凌辱,在意乱情迷下,不用人逼,像个淫乱的母
狗那样去舔男人们的肉棒,暴露狂乱的痴态。意识到这点,冯可依一边在男人们
粗暴但又极有技巧的爱抚下颤抖,一边咬紧牙关,苦苦忍耐着。
诚然,放下羞耻、主动地向凌辱自己的男人们求欢会获得把心房撑裂的兴奋
和无法想象的快感,那种愉悦也是冯可依期待的,可是,毕竟出自有着良好 教育
的家庭,哪怕不得不屈从与生带来的受虐体质,也想保留一份女人的尊严。因此
冯可依打算只有得到了鞠启杰的命令,才肯去放纵,绝对不能主动,于是便拼命
忍耐着把手中又粗又大、不住脉动的肉棒送入嘴巴舔个够的冲动。
启杰先生,我知道你在这里,别折磨可依了,快点向我下命令吧……与戴上
剥夺了视野的 眼罩没有多大关系,冯可依追逐着狎弄她的肉棒,笔直的鼻子上弯
起可爱的褶皱,用力地嗅个不停,樱红的嘴唇抖颤着,张开又闭上,看起来就像
刚刚接受训练的小狗,被主人用吊在鼻子前永远也够不到的牛肉干引诱,想叼又
不敢叼,委屈得直叫的样子。
“哼哼……”
不远处飘来一阵讥讽的笑声,冯可依觉得声音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真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啊!想要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