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烧着脸收下了金钏:“多谢大娘子赏赐。”
秦玉霓俩姐妹都面带笑容,又仔细叮嘱了花蓉生活细节,然后放两出发了。
一行车马午时出发,大包小包物件多,到达 园子里已近傍晚,然后收拾东西又忙了一个多时辰,累的李尚浑身酸痛。李尚招呼花蓉道:“我先回房睡一会儿。”说罢 一个回房休息去了。
等到李尚醒来,不知什么时候了,也没掌灯,四处一片漆黑。李尚摸着黑来到前面,进屋就见着花蓉 一个
端着饭碗正在狼吞虎咽吃饭。
“饭做好了你怎么不来喊我一声?”李尚气的直跺脚,这 丫简直毫无尊卑,自己还没醒就先吃上了。
花蓉拿手绢抹了抹嘴:“我吃完啦,锅里还有一碗饭你自己去盛,这些剩下的菜也够你 一个吃哩。”
“你你你......”李尚气的说不出话来。
“对了,你睡着了我没和你说一声,听好啦,我一不端茶倒水,二不铺床叠被,至于烧饭洗衣服嘛,看你细胳膊细腿,手不能拿又不能提,待你烧饭怕是要饿死,所以饭就我来做啦。至于想我伺候你吃饭,那是白做梦,到时候你自己来吃就成了。衣服我也累些帮你一起洗了,晾衣服你自己
。”说罢拿着碗洗洗赶紧就回房去了。
“哼,你可不要小瞧了我,我可不是那些百无一用的书生,气死我了。”说罢盛了些锅饭,就着茶汤,扒拉了几
菜就吃完了。
就这样两在 园子里住了几天。这一
李尚听得前面哐当作响,吵得他定不下心来,拿着书卷直挠
。既然看不下书,在屋子里关了两天也是在闷的慌,
脆出去逛逛算了。李尚思量了半晌心中定了下来。李尚本来想走前院,但是想到花蓉的那张臭脸,完全是给自己找气受,
脆走后边绕了出去。
“那天陪着姨母逛了一半,没想到后面还有这等去处。”李尚沿着小径拐了两拐,眼前是一处廊桥,曲径通幽不知能去向何处。本着随遇而安的心思,李尚踏上廊桥,细细赏玩起来,也能散散心中的烦闷。
李尚拐过一处院墙,瞧着前边有个亭子,准备过去坐一会儿歇歇脚。定睛一瞧,亭子里竟然有个婀娜的身子正倚着阑休息,心想:这是哪来的
子偷偷潜进 园子里,被我瞧见了我可得好好问问。于是李尚快步走上前去,把
子撞见个正着,躲避也不及。
“哪来的登徒子没些眼力,仔细冲撞了良。”身着鹅黄轻衫的
掩面啐道。
“良?我眼前可瞧不见什么良
,只有一个贼
。”李尚笑呵呵地坐在
子对面。
“贼?
家瞧着你倒像个贼
,贼
贼脑,不怀好意。”
子轻呵道。
“我可不是什么贼,是这间 园子的主
,半旬前这间 园子姓李啦。”
“哦,那倒是 家冲撞了主
家。”说完低着脸行了一礼。
“不问而,是为贼也,所以我才说眼前是个贼
。卿本佳
,奈何为贼?可叹可叹。”李尚摇了摇
。
“好个油嘴滑舌的酸秀才。”
“好啦好啦,小生李尚,现在是这个 园子的主家,夫
又是何方
氏呢?”李尚 做了一揖。
回礼道:“
家名唤胡三姐,就是本地金陵
,家住凤凰山上。平
里这 园子一直空着,把这廊桥园林的好景致白白
费,我便常常从北边的断墙处进来游玩。没想到今
里 园子倒有了主
,那我就不能常来哩,那便告辞罢。”说罢转身要走。
“姐姐且等等。”李尚一把抓住胡三姐的藕臂,把留了下来。
“主家放尊重些,怎么胡
叫哩,谁是你姐姐呢?”
轻轻白了一眼李尚,甩脱了李尚的手。
“平里听外公说,凤凰山上的
家辈分极大,喊一声姐姐说不得是我占便宜了呢。我来金陵也有些
子了,还没好好游过这凤凰山呢,择
不如撞
,今天就劳烦姐姐带弟弟好好游玩一番。”李尚平
里在乡中调笑良家颇有经验,无意间又使出了平
里的滑腔油调。
“嘻嘻,瞎说些什么呢。不过是些普通家罢了。既然弟弟有闲
,又先做了东道,那
家也做回东道带你上山游览一番。”
被李尚说的笑了一通,答应道。
胡三姐带着李尚从断墙翻出去,李尚扶着的手:“姐姐仔细些,可不能扭着脚了。”
“弟弟有心哩。”
看着从裙中露出的秀足,奇道:“姐姐没有裹脚呀,这确是现在少见的了。”
“让弟弟见笑了,山上路难行,裹了脚便寸步不能行了, 家可受不了天天只能呆在屋里。”
“哪里,弟弟最这种天然足形了,让姐姐踩上两脚也心甘
愿呢。”李尚跟在
后
笑道,这倒是讲出了他的心里话。李尚是见过裹脚带来的苦楚的,内心对此有些抵触,而天然的足形倒是被反衬的更加秀美。
胡三姐回轻轻抛了个媚眼:“弟弟又在胡言
语了,这边走,前面有就有一处好景致呢。”就这样,李尚倒是寄
山水,
却是另怀心思带着他在凤凰山到处游玩。
“前边儿就是有名的妆镜台了。”胡三姐带着李尚四处游览,不由得愈爬愈高,很快就到了半山腰上。
“为何要叫妆镜台呢?”李尚率先爬上高台,然后伸手拉起胡三姐。
“弟弟脚下可要当心呢。这妆镜台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生在这儿的,每年夏雨季,山上雨水斗会冲流而下,打在这石台上,久而久之这台面愈来愈光滑,就像那铜镜镜面似的,算是凤凰山上的一处名景了。”胡 三娘蹲坐下来介绍道,“整个妆镜台前边突出了山崖,趴在边上就能瞧见万丈高的动
景色,不过也有倒霉蛋被吓到摔下去分身碎骨哩。”
李尚听言,心中大动,便蹲下来慢慢爬到石台边上,整个身子都趴在石台上,慢慢探往下瞧去。山风从下而上吹
他的
鼻,把他呛得咳嗽了两声。等他睁眼向下瞧去,从石台到山下何止万丈高,况绝的险景把他吓得三魂出窍,连忙把身子缩了回来:“这何止万丈,何止万丈。险些把我吓得尿裤子了,姐姐姐姐,快拉弟弟一把,腿都软了站不起来。”
“嘻嘻,没想到弟弟说话高过天,胆气却如此小。”胡三姐伸手去拉李尚。郎无意妾有,胡三姐故意脚下滑了一跤,堪堪跌倒在了李尚怀里。
这可把李尚吓坏了,连忙道:“姐姐你脚下可仔细些,万一跌下去可就身碎骨啦。”
“可不是嘛,还好有弟弟抱着,救了 家一命。”胡三姐一手搂着李尚的腰道。
这下李尚再无意也反应过来,慢慢滑下身子,与胡三姐面对面,捧着俏生生的脸庞,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姐姐的睫毛可真美。”
“弟弟说什么混账话,可别轻薄家。”胡三姐啐了李尚一
,然后转过身去,作势要起身离开。
李尚哪能放过,一把搂住胡三姐的柳腰,紧紧贴在了身后:“好姐姐你要哪去?既然陪弟弟游山寻乐,在如此景致前不寻些爽
的乐子岂不可惜?”
“你说甚么?还不快点放开 家。弟弟胆气太小,可禁受不住动
的风光哩。”胡三姐直把话来损李尚。
李尚知道胡三姐在取笑自己刚才的模样,也不答话,只管搂着在她
颈上嗅弄,一手撩开对襟,从亵衣边上探
,紧紧握住了
的
瓜,只觉
软腻脂滑,仿佛要从指间溢出去了。李尚从背后凑近胡三姐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