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瞥了一眼。
胡三姐无视了妹妹投来的目光,看着李尚依旧挺立的肉杵笑道:「怎的这病
治好了,却不见低头哩?」
「我怎么晓得,我去处理这药渣了,可不得乱丢。」胡四姐面色一变,拿着
药锅子就出门了。
胡三姐施施然坐在床边,掩口笑道:「相公以后可得长点心哩,可不兴什么
东西都往嘴里放的。」
胡三姐刚从外面回来,云鬓掠斜,额沁汗珠,想是在外头晒得久了,热的她
内衣浸透了汗水紧贴在双乳上,尽显丰润。李尚刚刚才被少女挑逗,情难自禁,
这会儿一个可人的美妇人又在一旁挑逗,哪还忍得住,翻身起来搂住胡三姐,就
要亲嘴。
「你做什么死哩,放开我,四姐还在哩。」胡三姐欲拒还迎地在李尚怀中扭
动。
「好姐姐,我实在憋得慌,救救弟弟吧。」李尚一边说一边隔着衣裳顶动胡
三姐的臀沟,直想发泄欲火。
「罢了罢了,今日不从你,怕是呆会儿还得给四姐看见 奴家的丑态哩,你放
开 奴家,让 奴家来服侍你。」胡三姐被李尚闹得挨不过,只得唉声答应。
李尚喘道:「姐姐真好。」说罢掀开长衫,把那杆长枪大喇喇地竖在胡三姐
面前。
胡三姐眼带春意,面露潮红,慢慢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龟头,然后娇瞥了
一眼李尚,轻启绛唇,把肉菇含入口中,相濡以沫,相呴以湿。
虽然口中不及花径温热紧致,却是可解燃眉之急,李尚身子轻轻打起颤来:
「姐姐真好,真舒服。」
胡三姐轻含轻放,缓嘬换吮。丁香时而轻扫沟径,时而盘卷怒龙。颤巍巍袒
露雪峰,轻呵呵点蘸唇色。李尚放开胡三姐发鬓上的手,把那对酥粉圆嫩的乳瓜
握在手中盘弄,捏成千般形状,万种模样。胡三姐只觉着腿心中花蜜渐浓,松开
一只手放入蛤口狠狠揉弄,另一只手握着肉根在口中细品。
「姐姐再快些,我要出来了。」李尚精意愈浓,开始不安分地挺动腰肢,只
求一射之快。胡三姐知道男人要射,也顾不得自己底下渐起的泄意,用嘴上下不
停套弄,让男人抵着自己的喉口射进口中。
「姐姐你怎么就咽下去了?」李尚射的骨头都酥了,轻轻揉捏了两下手中黏
滑的瓜蒂问道。
「我想吐都吐不出来哩,你射得那么急,有什么办法?」胡三姐一把拍开李
尚的狼爪,理了理衣发,「帮我瞧瞧,我理好了未曾?」
李尚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余韵,笑道:「姐姐你的唇色全在我宝贝上了,
不过唇上还沾了些白乳,也算是往而不来非礼也。」
胡三姐白了李尚一眼,掏出一面小镜细细整理了一下,才端坐回椅子上。
不一会儿胡四姐清理了药渣回屋,三人围坐一团,聊起了胡四姐一路来金陵
遇到的趣事风俗。李尚来往各地游学颇多,少女也是博闻强识,两人谈得颇为尽
兴,直到姐姐催促,胡四姐才随着姐姐一同离开。
回家路上,胡三姐看着妹妹颇有心事的模样,笑道:「姐姐知道你在想什么
哩,你要怪就怪我们生而为妖罢。那一点化形时的先天妖气是怎么也不能靠吸取
日月精华褪去的。姐姐知道你还小,面子放不下,不过难得一身文气浑然天成,
还是个呆子,错过这个村以后就捡不着哩。」
胡四姐被姐姐说破了心事,心中羞恼::「你瞎说什么呢!」随后又叹了口
气,问道:「姐姐你修行了这么多年,早就褪尽了那点先天妖气,成就了地仙境
界,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胡三姐冷笑道:「还不是你姐夫,我怀孕时候,成天在外面 寻欢作乐,沾花
惹草,甚至孩子都四个多月了还在渔色,也就不要怪我在外头找男人了。」说罢,
搂过胡四姐,叹道:「等你在这个呆子身上吸够了那点文气,足够褪尽妖气就回
爹爹那去吧, 红尘滚滚,沾染了就回不了头了,做个 自由自在,朝游苍海暮苍梧
的地仙吧,像姐姐这般,打滚 红尘中,再也回不去了。回去之后记得待我向爹爹
问个好。」
胡四姐在姐姐怀中轻轻点了点头,心思却不知飘向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