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接着身子一趔趄,险些站不住,我赶紧上前一把扶住楠姐。楠姐斜靠在了
我的身上,然后忍着疼说着:「我腰疼,脚也疼,我得去医院。」原来,楠姐不
仅伤了腰,刚才那一扭其实还崴到了脚,只是当时没发现,过后越来越痛。
我看楠姐疼的难受,提议直接打校医院的救护车电话。可楠姐却再次拒绝了
:「大半夜的,我不想让别人知道。骑我的自行车,你带着我。」说着差点整个
人歪在我身上。
我扶着楠姐慢慢站定后,简单收拾了下楠姐的东西,然后我看楠姐实在走不
成,就一把抱起楠姐下了楼,跟她说明我借了宿管阿姨的电车。然后骑着电车载
着楠姐向校医院进发。
楠姐疼痛难忍,整个人趴在我的后背,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我分明感到有
两个肉球贴在我的背上,那是楠姐的乳房,尽管隔着胸衣,但那种软软的感觉还
是传到了我的身体上。校园里有减速带,我没有注意,电车骑过时颠簸了一下。
而我身后的那团软肉,也随之摩擦了我的后背,真是舒服啊。而楠姐也随之发出
了一身呻吟,这种颠簸更刺激了她的疼痛。
我赶忙把电车往边上骑,避开减速带的位置。虽然胸推按摩的快感让我沉醉,
但我可不能让楠姐受罪啊。
送楠姐进了校医院后,我再次抱起楠姐到了诊室,医生检查后表示脚扭伤了,
最近不要乱动,少用力多休息。而腰部肌肉扭伤,有点伤到了腰椎,但问题不大。
这几天肯定是要疼的,要趴着睡,一方面需要吃药,另外还需要缠护腰保护腰部,
最重要还要擦药。大夫又给拿了瓶药酒,说不能用红花油。
这下楠姐犯了难:「我动一下腰都疼,怎么扭着身子擦后腰啊?」
大夫也不识趣地说道:「让你男朋友给你擦呗。」也是,现在大半夜的,一
男一女一起来校医院看病,刚才我还抱着楠姐,大夫认为是同居的男女朋友很正
常。
楠姐也不好跟大夫再解释,而我当然也没必要一个劲分辩,到时候趁的我多
不想跟楠姐沾上关系一样。
大夫给楠姐开了止疼药、消炎药以及外擦的药酒。楠姐在医院吃了止疼药,
然后我便再次骑车电车把楠姐送回来家。
我抱着楠姐回到了床上,按照医生的嘱咐,她趴着睡下。我见楠姐情况差不
多了,就准备走了,又忽然想起楠姐药酒还没有擦。
我思虑了许久终于说了句:「姐,这个药酒……」
「没事,我自己来,我趴这里应该能擦到的」楠姐说道。
被再次拒绝的我倒没有什么灰心的,毕竟对楠姐没有过多的想法,我便识趣
地告辞了并嘱托楠姐有情况千万及时找我。
却不料楠姐又说道:「要不,你别回去了,宿管应该都睡了。你在我客厅先
凑合一晚上吧?」也是,这个点再回去肯定得把宿管阿姨吵醒,但在楠姐的屋里
住一晚合适么?
我正犹豫着,楠姐又说道:「别想了,你拿条被子,赶紧去睡吧,今天麻烦
你了。」我心里却更不是滋味了,如果我当时坚决要走,我俩就不会在家吃饭,
楠姐也就不会摔倒了。今晚,就让我守护在楠姐身边吧。
那天晚上,屋里很热,卧室门关掉屋里更热,于是我在外,楠姐在里,我们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楠姐一声痛苦的呻吟中醒来。我急忙去看她,原来楠姐
想上厕所,不好意思麻烦我,就自己要站起来,可是单腿站着腰疼,双腿站着脚
疼,疼痛让她忍不住又叫出声来。我熟练地抱起楠姐,送她去了卫生间,然后关
门避开。听着楠姐哗啦啦的尿声,我有些尴尬,干脆躲得远一点。等楠姐解决完,
我又再抱着她送她回去。
等她在回去休息后,我拿上楠姐的钥匙去买了早饭。
回来后,楠姐一个劲地夸我说我体贴。而我也直言不讳,说了我的想法:「
楠姐,要不是昨晚请我吃饭,你也不会摔倒,这几天你行动不便,我就当你的小
跟班吧。」
楠姐嘿嘿一笑:「你想多了,摔一下可正常了,姐不碍事的。」可她一动,
还是牵动了疼痛。
这时,我才发现楠姐昨晚半夜给自己擦了药酒。可兴许是她趴着不方便,后
腰上没见多少药的痕迹,床铺上倒洒了不少。我再一看,床头的药瓶,竟然空了
三分之一,看来楠姐真的是不便。我当下也并不作声,毕竟我再关心楠姐,可触
碰她的身体还是要经过她的允许的。
反正我是死皮赖脸赖这里了,楠姐 一个人在这里,本就无依无靠、楚楚可怜,
加上刚和男友分手,现在又伤到了腰,我再不照顾她,她简直没法过了。
当天中午, 房东也送来了空调遥控器,楠姐的日子就舒服了许多。而接下来
的几天,我当起了小保姆,负责楠姐的衣食起居。她跟的导师请了假,好好修养。
而我天天在寝室和楠姐的住处来回跑,毕竟不能天天在楠姐屋里过夜。但每次到
中午的时候,楠姐都让我再她那里休息,毕竟宿舍没有空调。
几天后我开学了,于是我又变成了宿舍、教师、楠姐处来回的跑。跑了一段
时间形成了习惯,对寝室都没多大感情了都。寝室的哥们还开玩笑说我放个假后,
天天不在寝室,不知道被谁拐走了。楠姐见我热情,也并不讨厌我,所以也从来
没有撵我走的意思,她还专门给了我一把钥匙,方便我开门。
由于楠姐是自己抹药不方便,药擦的不到位,所以腰伤近两个星期都没有好
利落,最重要的是她的脚还是一下地就疼,虽然不用我再抱她了,但是走起路还
是有些费力的,于是我就继续当她的小保姆。
一切原本风平浪静,直到我开学后的第一周周五,也就是楠姐伤到后的第12
天。中午我给楠姐打包回来饭,然后跟她说了我下午的情况。那天下午原本按照
安排是我们班跟着辅导员坐校车去火车站迎新,计划是一点半就出发了。由于楠
姐的住处离校车发车站近,我也就没必要回宿舍了。楠姐就让我在客厅休息休息,
等到时间直接走,她吃完了饭也习惯性午睡了。
结果到了一点钟,辅导员又群发消息说,为了之前安排有误,部分迎新的学
生时间与课程表冲突,重新安排,结果我们班换到了周末。好吧,那就继续睡。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我睁开眼,然后隐隐约约听到楠姐正
在抽泣,还夹杂着楠姐愤恨地吵骂,似乎她在打电话。
「我跟你再说一遍,举报人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