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吴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服和领带,拍了拍手,对大家说:「好了,
开始上课吧,按照惯例,以屏风为界,一边坐男生,一边坐生」。
「哎?」张成旭倒是很纳闷这种分配方法:「为什么要将男用屏风隔开?」
「好了啦,就你话多」美榆用手肘敲了一下他:「听老师吩咐就是了」
吴磊也知道,美榆这句话也有一半是挑衅。
于是,四个就这样分配好了座位——周馨怡看了看身旁,发现她的左侧被
屏风挡着,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到底有对这种分座没有起疑心,
而她身后坐着的则是杨美榆。杨美榆也完全看不见他的男朋友张成旭,用手转着
笔,无聊地望着窗外。
就这样,吴磊敲打了一下眼前的新竖起来的黑板。提醒面前的四个,现在
开始上课了。
随后,吴磊拿出了四个随身听,以及四副能完全包住耳朵的耳机。他先拿出
两个给一边的林子皓和张成旭。让他们听写出来自己准备的英语听力题。在此
之后,又把剩下的两副给了周馨怡和杨美榆。
其实,随声听里准备的音频资料也是不一样的,给男生的是长达足足一个
小时的英语听力,保证他们听不完——而且由于药效,在完成对美榆的调教之前,
他们的思维也不会对耳机外的世界产生半点兴趣。
而给
生这边的耳机里播放的,则是吴磊亲自录下的引导她们进
催眠的
教程。
当然,由于馨怡早就已经被攻了一半以上的心理防线,对于她来说就是温
故而知新了。
美榆刚刚带上耳机,先是感觉耳机的尺寸不太合适,好小,又觉得耳塞处实
在太硬了,耳朵被夹得好痛……她暗暗吐槽这家培训课的老师真的好穷,居然耳
机还用这么烂的。
过了两三秒钟,耳机里传来了滴水的声音。
「什么嘛。」美榆心想道:「这和英语有什么关系」
滴水声很有频率,最初是五秒一下,随后是四秒一下,三秒一下。
这个声音就像能穿透美榆的耳膜一样,美榆觉得好烦躁,好难受,她真的就
想把耳机摘下来不管了,但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馨怡正在津津有味地听着,而身
旁也正站着那个惹讨厌的吴老师,碍于面子,不得不坚持下去,忍受着水滴声
不断挑拨着自己的心弦。
吴磊在一旁看到的结果却和美榆自己感受的 不同,他看到的现实,只不过是
美榆的表意识不停地在和他的 催眠声音反抗——最初的美榆眼皮是五秒一眨,然
后四秒,三秒,而现在的美榆正在不停地眨着眼皮,看样子她的 催眠程度已经在
加了。
相反,坐在她前面的周馨怡早就开始闭上眼睛,服从着耳机里传来的指示。
在美榆正在努力眨着眼皮的时候,馨怡早就已经春泛滥,表
十分享受,还用
舌不停舔着手里水
笔的后端,就像在舔着美味的男
的
茎,搞得笔上手上
都是她的涎水。
而这个时候,美榆发现耳机里传来的水滴声已经停了。她觉得好累,该休息
一下了,而她还没来得及休息的时候,从耳机里又传来了风吹拂的声音,这阵风
又吹得她心烦意。
杨美榆早就忘记了自己正坐在课堂上了,也忘记了自己这堂课是英语课,更
忘记了她戴上耳机的目的,她只感觉自己身处于黑暗之中,耳边不停传来一阵阵
的风。这阵风让她觉得好恐怖,好渺小。但…但哪里是出
呢?美榆就感觉自
己再做着一场逃不出来的噩梦,她觉得自己好希望能找到一片,哦不,哪怕一点
亮光也好啊。
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风中传来了的声音。
但是这个声音又好小,好微弱
「是……谁在说话?」
她用尽全部的注意力,才听出来那个细微的声是什么。
…。
「美榆,你想让风停下来吗?」
「想!」美榆对着风大喊道。
…。
「想让风停下来,就把丝袜脱下来吧。」
「哎??!」美榆一开始先是吃了一惊,里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不
能」
「脱下来,风就会停,你就会得到 安全感。否则的话,你会永远留在这里的」
「可…可是…」美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地拒绝道:「不…我不行…
怎么能当着那个吴老师的面…」
这个时候,在一旁看着的吴磊差点笑出了声。原来,虽然美榆一直带着耳机,
但是她现在正在低着,在说梦话一样地自言自语着。吴磊是负责录音的
,当
然知道美榆的耳机里此时传来的是什么话。把眼前这个睡美说的呓语和自己的
录音一比对,已经知道美榆正在做徒劳的反抗了。
美榆每天出门的时候,特意会穿上略小一号的过膝黑丝,这样的话,大腿上
的绝对领域会被丝袜挤压的更加有感一些。不仅如此,由于丝袜实在太薄,黑
丝对于她的美腿而言,只是如同一层薄薄的黑纱一般。无论是膝盖处,脚趾处还
是脚后跟,几乎是完全透在外面的样子。
就这样,美榆在黑暗中坚持了才不到一分钟,就觉得自己根本受不了了。她
伸出手来,从绝对领域处把丝袜掀起,一气褪了下来。
美榆整个长腿和玉足就像刚透过气一般,完全露在了外面。当她还在担心
对方是否违约的时候,不仅风停了,同时又传过来一个令她暖和的声音:「做的
不错,美榆,这是给你的奖励」。
美榆还没反应过来,顿时一阵暖流从顶贯穿到了脚底,她从来没有过这样
的体验,整个就像被密封在了果冻里,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就连呼吸都是暖
洋洋的。手也完全失去了力气,刚褪下去的丝袜呢?根本找不到了,而这时候的
她也完全不想找了。
而幸福总是很短暂,才过了不到十多秒,突然间包裹美榆的暖流一下子消失
了,她一下子又跌到了无限的黑暗中。
「不…不要啊」刚刚从幸福中苏醒的美榆带着哭腔说道:「我…我害怕」。
「真的吗?」
「真的…我好害怕……」
「美榆,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黑暗中的那个声音再次响到:「如果害怕的
话,就要拿行动来换」。
「行动来换?」美榆问道:「什…什么行动啊。」
「那就要看你的老师得了」声音说道:「美榆,你的老师是谁」
「是…是刚才那位吴老师」美榆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