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空调关掉,先去女儿的房间看了看,人却
不在,丁晓冬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看来只有她妈才管得了这孩子呀!来到客厅,
见老岳母竟睡在大沙发上,肥胖的身躯竟沙发压的深陷了下去,尽管电扇已经看
到了最大档,可依然能看见岳母身上和沙发上的汗水。 人性是复杂的,丁晓东在
这一瞬间,对岳母竟然一边感动一边起了色心。感动是因为岳母家两台空调,可
她却让给自己两父女享用,自己却在客厅睡的大汗淋漓;色心是因为汗湿的背心
紧紧贴住了岳母的两个黑大的奶头,看着煞是诱人。丁晓冬本来是要直接回家的,
现在陷入了两难,想走吧,舍不得这眼前的美景;可这直接上手吧,说实话还真
没这胆子,而且岳父钓完鱼随时都可能回家。他就这么傻不愣的站了两分钟,终
于想明白了,他咬着牙蹲在了沙发中间,也就是岳母腰部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将
背心卷到一半,然后用舌头在岳母左边的漆黑粗大的奶头上舔了两口,然后再放
下背心,做贼似的慢慢出了院门,出去后连摩托车都不敢马上发动,用手推到马
路路口才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心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我舔了岳
母的奶头、我舔了岳母的奶头……
儿子走后钱惠娟马上去给他整理房间,有洁癖的人见不得家里有一点脏乱,
只要儿媳妇不在家,钱惠娟就会自动去做这项工作,正在叠被子的时候, 一个人
冲了进来:「妈,妈!」钱惠娟迎了出来,一看是女儿,忙一边从冰箱里拿西瓜
一边问道:「小君,你今天不是白班吗?怎么有空来了?」丁子君往沙发上一躺,
快速蹬掉高跟鞋,穿着黑色短丝袜的脚就搭在了茶几上,一边啃着又冰又甜的瓜
尖一边应道:「那个谁,英子,她家里有事,和我换两天班。」钱惠娟自从被女
婿高子健侮辱后,一看到女儿心里就复杂无比: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
虽然这并不是她的过错,但事实是自己的阴道承受了女儿丈夫的性交行动。同时
也有点埋怨女儿没眼光,选了这么个 禽兽男人,连岳母都不放过,但这事她必须
永远守口如瓶,一旦说出去三个人,甚至两家人以后见面都尴尬,而且女儿很可
能会离婚,子君文化程度也不高,年纪也不小了,再想找个好的谈何 容易!
吃完西瓜后丁子君擦了擦嘴,牵着母亲的手问道:「妈,你说怪不怪,过完年后高子
健这家伙对我突然比以前大方了许多,又是买戒指又是买耳环的,我就怀疑他是
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里不安才用东西来找平衡的?我也偷偷跟踪过他,也
查过他的包,可也没发现什么,妈,要不你帮我分析分析?」钱惠娟一听就明白
了,只是女儿不明白,她想要查的那个进入丈夫生活的人正是眼前的母亲。「瞎
分析啥啊,放着好日子不过乱折腾,你可别再乱查了,到时小高知道了还不得气
死!听妈的话,消停过日子啊。」钱惠娟拍着女儿的手说道。丁子君这下才终于
释怀,高兴的说道:「妈,我想吃红烧排骨,还有今晚我不回家了,晚上让晓东
先睡沙发,等我12点去接班时,再让他回来睡。」
丁晓冬骑着摩托车正在路上开着,这时后面有个人喊他:「晓东,晓东!」
丁晓东回头一看是以前工商局的同事张胖子,忙把车停到边上,掏出烟一人一根
点上问道:「胖子,这是往哪去呢?我告诉你啊,别老是祸害良家妇女,你可是
国家的人。」张胖子把丁晓冬推了一把:「去你妈的,你以为个个像你一样,一
天竟想着裤裆那点事,对了,打牌去不?刚崔刚约我打麻将,还缺一个,要不你
来吧,都是以前的老同事,大家好久没看到过你了,正好聚一聚。」丁晓冬一想
闲着也是闲着,便和张胖子一起去工商宿舍了,这连搓带吃一顿下来就是几个小
时,回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半了,晓冬酒喝了不少,正处在清醒与混沌的中间。
钱惠娟母女吃完饭后就各忙各的了,子君要抓紧时间睡觉,钱惠娟是雷打不
动的交谊舞,跳完舞洗过澡后,钱惠娟本想等儿子回来和他说一声姐姐在这睡,
让他先睡沙发,可等到九点半这混小子还是没人影,钱惠娟实在熬不住了,便在
桌上留了个纸条:「晓冬,姐姐在你房里睡觉,你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她12点要
去上夜班,你别进房里吵醒她,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等她走了后回房间睡,
二是睡到天亮。 妈妈」。
丁晓冬回家后动作非常轻,因为满足酒气的怕母亲批评他,进了客厅后见母
亲已经睡觉了,便大喜过望,因为如果母亲没睡肯定不会让他不洗澡就睡觉的。
进了房间后,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打着呵欠,忽然觉得不对劲,床上好像有人,
而且是女人,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香味,他刚想去开灯又停住了,脸上露出一股笑
意。他想肯定是老婆回来了,如果现在开灯求欢的话,估计十有八九会被太累或
者病还没好的借口拒绝。最好是趁她睡着,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如果老婆怪罪自
己可以这样解释:我以为你的病治好了。一句话,操了再说,这家伙把我给憋的,
嗷嗷叫啊!丁晓东这次主要是突出一个快字,所以没有任何的前戏,将「老婆」
的裙子一掀,内裤一扒,然后将龟头在阴道口转了几圈,弄硬了后快活的捅了进
去。
喝酒是真误事,如果丁晓冬今天没有喝酒,首先他就会想到:如果是老婆的
话,哪有晚上在自己家床上睡觉还穿着裙子的?而且老婆和姐姐身上的香味也是
有很大 不同的,身材也不一样。可他偏偏今晚喝了酒,而且没有开灯。丁晓冬频
率奇快,憋了那么久,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一泄方休了!丁子君睡觉很沉,特别
是上夜班时,她总会在潜意识里强迫自己迅速熟睡,因为睡不好的话晚上很辛苦
的,今晚她7 点半就进 入梦乡了,睡的很香很甜,也不知几点了,忽然感觉阴道
里有东西在抽插,那速度叫一个快,弄的阴肉阴核一阵比一阵舒服,38岁的女人,
性欲那叫一个强,能不舒服吗?她也是睡蒙了,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眼都不睁
的习惯性搂着男人的腰,嘴里稍稍有点含糊的哼哼着:「真舒服,子健,你是不
是吃药了,今晚这么猛!嗯嗯嗯……」。丁晓冬喝了酒后有点傻不拉叽的:「咦!
我叫丁晓冬啊,子健,子健是谁啊?」这么一想速度便放慢了一些,底下的女人
不干了,把他的腰搂的更劲了:「子健,别停啊,逼里痒死了,你用鸡巴使劲给
我挠挠!」终于,丁晓冬想完了,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