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着了,」斐姐显然愤怒了,突然一只手伸进雾气中,抓
着一只巨大的狐尾朝外拽,「嗷——」
一声狐狸的尖叫,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摔倒在五人面前,除了她那条粗长的
红色狐尾外,跟人类没有什么区别。
「凌斐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来我们的庙里作甚?」那狐精底气十足的
质问,「你们这些精怪实在是胆大包天了,男女通吃,真把我们人类当成随意拿
捏的软蛋了!」俊俏怒道,「他们借的阴债,咎由自取!」狐精很讲理,「蛇精
被废了,看来还是不服,今日就让他服气!」西门显然也动了真怒,不顾及自己
秃顶形象的不堪入目,从怀中抓出一个拇指大的青铜甲士,将自己的血抹在了甲
士身上,朝着雾气中一丢。
一阵震天动地的嘶吼声传来,雾气之中隐隐传来一阵树木被砸倒的声音,如
同天崩地裂般的巨大撞击声传来,在一声不知名动物的惨嘶后整个山野又迅速陷
入沉寂。
雾气迅速消散掉,原来那处野庙被两棵倒了的巨树彻底砸塌了,一只青色的
小蛇奄奄一息的躺在野庙顶上,眼看着不活了。
天空中伸出一只手,朝着那小蛇捏去,却被一只野猪精突然撞来,将那只巨
手撞的消散于空中。
那野猪精摔倒在地上,惨嚎良久,都无力爬起身来。
那小蛇早已经逃之夭夭,却去哪里再找?
「打蛇不死,必被仇恨,高昂,那蛇若是不死,必然会报复你的亲属!」俊
俏急切道,「它活不了了,」西门淡定的道,「五通神,蛇精逃跑,野猪精重伤,
狐妖被生擒,驴精昨夜就废了,那独脚鬼跑哪里去了?」斐姐问道,「哼哼,猴
子当然去抓那五个没脑子的女人去了,」狐妖冷笑道,「晚了,早就把她们抓到
我们预先准备好的地方去了,」它看着俊俏要去找那辆停在远处的越野车,提醒
道。
「你们要怎么样?」斐姐无奈的说道,终究是棋差一着。
「你们抓了我,野猪精也被你们废了,你们没有伤害驴哥,算你们讲究,我
们也不会伤害那五个美人!」狐狸精道,「那驴精都快把两个大男人日死了,还
没伤害,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你们一个别想活!」老祝怒道,狐妖听说两个男
人菊花不保也有些尴尬,毕竟这对男人来说更是非常羞辱人的事情。
「带路,」斐姐掐了一下狐狸精的脖子,威胁道,一行五人一狐狸精来到了
那辆越野车旁边,车里已经空无一人,隐隐听到一个女人在车旁边的一棵大树边
不停哭泣,众人走近一看,是那个女画家。
她蹲在树边,两条牛仔裤包裹的大长腿肆意的岔开,双手埋着一头长发在胸
口一抽一抽的,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有一种怪异的美感。
「我猜,她想大了,」俊俏这厮盯着画家瞅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觉得是,
可能没带纸,急哭了!」老祝一副深有同感的样子,原本凝重哀伤的气氛被这两
货瞬间打破,西门已经转身没心没肺的笑了,凌斐然显然被这两货抖机灵气着了,
「你们两个,闭嘴!」
那女画家显然听到了俩人的调侃,突然站起身来,从裤腰里掏出来一只喷子,
对准了老祝那张胖脸,「黑胖子,一开始就对老娘色眼不停瞅,现在还嘲笑我,
我一喷子打死你!」
五人被这女画家的举动吓傻了,俊俏与西门这厮已经举起双手投降了,凌斐
然还想再劝,那女画家一抬喷子,「蓬」的一声枪响震耳欲聋,这下子在场几人
都老实了。
「你们几个,单脚抱着树,对,快点,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这喷子改装过
的,火力大得很,不管你们是什么修炼者,都是一枪了账!」
五人只能单脚抱着那棵粗壮的老树,等待着这个竭撕底里的女人的命令。
跟谁争辩,也不能跟这拿着喷子的疯子争辩啊!
「你们围成一圈,对,跟驴拉磨一般,」女画家比划着喷子指挥着五人,
「那小孩你不像那三个男人这么坏,你排在最后面,你们五人后面搭着前面人的
肩膀,不准转头看,不准转头!单脚围着这大树转圈蹦跳,就跟懒驴拉磨一样,
那个大胖子你排在最前面用双手扶着大树,对就是这样,开始,我不说停不准停!」
女画家一番指挥之后,大大咧咧的坐在树下看着五人围着大树转圈拉磨,时
不时的拍手称赞,还给五人伴奏,什么「妹妹你坐树旁奥,哥哥我转圈走,转转
圈圈,拉磨最拿手!」让整个林间都带着滑稽与诡异的气氛,这首歌一唱,气的
俊俏脸更大了!老祝脸黑的人都跟李逵一样了!
眼看着拉磨拉到了黑夜降临,眼看着林间已经彻底的黑暗下来了。
借着手机的灯光看了一眼已经精疲力尽的四人,她终于满意的拍拍手,向着
跟在四人最后的驴头人身的怪物说道,「驴哥,满意了吗?」
斐姐四人转头一看,哪还有什么高昂,分明是那昨日的驴精搭在四人车队后
面,一脸得意与讥讽的神色看着四人,「四位,拉磨爽不爽啊?」驴精继续嘲讽,
「高昂喔?」老祝最先反应过来,「傻子,高昂被狐狸姐姐掠走了啊!」驴精打
着哈哈,凌斐然一看被系在身上的那只狐狸,只是一身皮毛而已,又被这狐狸骗
了一次!
「独脚小鬼附身了女画家?你们真干的出来!」斐姐显然明白过来了,再一
看眼前哪还有什么树?只有一块高大的墓碑立在原地,原来几人围着这墓碑转悠
了数个时辰喔,分明被这独角小鬼玩了一出鬼打墙!
「也就是你们做事有分寸,猴子没喂你们牛粪吃,」驴精冷笑着说完就消失
在夜色里,留下不知所措的四人凌乱在越来越大的山风中。
「都怨你,你要不是嘲讽她,会被她逼着我们拉磨吗?」老祝朝着俊俏发火,
「不怨你,你个黑胖子,从昨天到她们家就对着那女画家的大长腿看个不停,把
那女人吓得不轻,不然今天会神经失常,被那独脚小鬼附身成功,让那驴日的报
复我们?」俊俏反唇相讥。
「别吵了!」凌斐然揉了揉自己的一双大腿,酸胀与疼痛让她几乎连走路的
力气都没有了,「那个女画家也被掳走了,」斐姐转悠一圈后一拍大腿,十分头
疼的皱起了眉头,「说说怎么办吧?」淩斐然问抽象三杰,「等咱们找到高昂,
怕不是被那狐狸精吸干了!」老祝扣着鼻子,闷声道,「高昂的体质狐狸精不敢
动他,我怕是被那5 个女人,」西门终于慾不住的笑了起来,「哈哈,我踏马当
初就不应该让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