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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阴道,母子俩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始了有违人伦的母子性交。
一番云雨之后,儿子杨宗宝在母亲柴美容的阴道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柴 郡主待儿子在她体内射精之后,便运起阴阳和合功,将儿子的精液悉数
吸收掉。有了这些精液的滋润,柴 郡主顿时感到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娘,您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孩儿想知道您现在已经恢复了几层功力?”
“大约总有五六层吧。”柴 郡主道。
“哦?这么快啊?”
“嗯!这是因为有你呀!要不是你射给娘亲这么多的精液,娘也恢复不了
这么快。”
“娘,这么说是孩儿的鸡巴起作用了?”
“格格……谁说不是呢!对了,宗宝,你呢,最近练功练得怎么样了?”
“孩儿打通了任督二脉以后,真气已经可以在全身各处运行自如了,而且
功力也精进了不少呢。”
柴 郡主喜道:“那太好了,这样为娘就可以与你合体练功了。”
“嗯!娘,咱们现在就出发,赶紧找个歇脚的地方吧。”
于是母子二人又重新上路。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柴 郡主忽觉浑身燥热难当,下身的肉穴内淫痒难耐,
急欲以一根阳物插入方可解痒。
她心想:才和儿子性交不久,此时若是又要儿子停下来肏她,儿子会怎么
看自己呢?
思来想去,她碍于母亲的身份,没好意思要儿子停下来跟她性交,只是用
下身在马背上一个劲儿的磨蹭着,却是越磨越痒。
宗宝道:“娘,你怎么老是动来动去的呀?这样马会受不了的。”
柴 郡主红着脸道:“你就知道马受不了,怎么不知道娘受不受得了呢?”
宗宝惊奇地问她道:“娘是哪里不舒服吗?”
“嗯!娘自然是有些不舒服了。”
“哦?娘是哪里不舒服呢?”
“你说还能有哪里呀?”
宗保呵呵一笑,说道:“难道是娘的骚肉穴儿又痒啦?”他见母亲面带羞
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自己猜得不错,便又道,“娘,孩儿不是才插过您
没多久的吗?怎么这么快又痒了呀?”
柴 郡主被儿子说得脸儿越发的红了,她羞涩地道:“你快别说了!娘也觉
得奇怪,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娘的肉穴里总是痒痒的,好像有插没有够似的。”
“呵呵……娘,会不会是您那天吸收马精太多的缘故呀?”
宗宝那天就觉得他母亲有些不对劲,于是把他的怀疑说了出来:“娘,您
那天吸完了马精之后,两个奶子都比平时大了许多,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妖冶之气。”
“真的么?”
“娘,您不觉得你的奶子跟屁股都比平时丰满得多吗?还有,每次性交的
时候,娘的穴水流得也特别多,闻起来还有一股狐狸的骚味儿。”
柴 郡主听儿子这么一说,觉得真还就是这样,便道:“这么说真的是那些
马精在作怪了?那你说该怎么办啊?”
宗宝笑道:“这个好办呀!娘不是穴痒了吗?孩儿现在就把鸡巴插进去,
咱们一边赶路一边性交,两不耽误啊!”
柴 郡主红着脸道:“那怎么能行?万一路上碰见行人可怎么办?”
“怎么就不行啊?娘,您也不用脱衣,只须把衣服的下摆拉上去一点,让
孩儿把鸡巴插进去就可以了,这样就算遇到路人,别人也看不出来。”
“可是你一边赶路,还要一边插娘的穴,这样会不会太辛苦啊?”
“不会的,娘,跟您插穴,再辛苦孩儿也乐意。”
“你这么说娘心里当然很高兴。可是再强壮的男人精液也是有限的,射多
了会伤身体。再说了,万一我儿成了阳痿,以后叫娘亲靠谁去呀!”
宗宝笑着说道:“娘,这您就不用担心了,孩儿不射便是。”
柴 郡主听他说得有理,再说她穴里的淫痒也实在令她难以忍受,便依了宗
宝的话,把下衣往上拉了拉,宗宝扯出大鸡巴,双手抱住母亲的身子,母子两个将
下身凑在一起,柴 郡主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儿子的肉棒,用浪穴儿轻轻一套就套了进
去。
“喔!”柴 郡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娘,可以了吗?”
“可以了。宗宝,你会不会觉得娘这个样子太骚了呀?”柴 郡主用手摸着
母子俩性器官交接的地方说道。
宗宝把手伸到母亲的衣服里面捏了一下她的肥奶,笑着说道:“娘,您就
放心好了,在孩儿眼里娘永远都是最可亲可敬可爱的人。再说了,娘若不是穴痒得
难受,也不至于会这样,对不对?”
“嗯,你能如此想,娘就放心了。”
宗宝道:“娘,您可坐稳了!”
说罢,他一拉缰绳,口里说了声:“驾!”,便驱动坐骑重新上了路。
这一路山路不是很平整,马儿跑得虽然并不快,但人坐在马背上却有些颠。
柴 郡主偎在儿子的怀里,娇躯随着马的颠动而上下颠动不止,她那温润湿滑的肉穴
儿不停地套弄着儿子的鸡巴,母子俩走了不出十里,柴 郡主就浑身酥软,口里忍不
住发出了一声声淫靡的浪叫。
杨宗宝拉住缰绳,关切地问道:“娘,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歇一会儿?”
柴 郡主面色绯红,她羞涩地道:“宗宝,娘没事,你只管赶路就是。”
“可是,我怎么觉得娘好像有点不舒服的样子啊?”
柴 郡主越发害羞了,她“哎呀”一声道:“你这孩子也真是!这一路上你
的大……大鸡巴在娘的穴里进进出出的,娘能不难受么?”
杨宗宝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啊!娘,那要不咱们就先休息一会儿,
等孩儿把娘先弄爽了再上路也不迟。”
柴 郡主忙道:“不用。你看这天快黑了,还是赶路要紧,这荒山野岭的地
方也不知道有没有一处歇脚的住所。”
杨宗宝觉得母亲说得有理,便把马一夹,又催马上路了。
母子俩又走了一程,绕过一个山头,来到一处树林子里。这里的树不高,
树叶都掉光了,尽是些树杈。正走之间,忽听得前面有砍树的声音,过去一瞧,却
是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大爷拿着一把柴刀在砍树。
有人自然就有住的地方。
杨宗保很是高兴,便要打马过去,却被母亲一把给拉住了。
“宗宝,”柴 郡主小声说道,“你的……鸡巴还插在娘亲的肉穴里呢。”
杨宗保伸手摸了摸母亲的大肉唇儿,低声说道:“娘,没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