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看我愣在那,气愤的冲我喊。
我赶紧去卫生间拿来拖布,轻轻的将阿姨扶起站在一旁,我拿着拖布把阿姨
被打出来的尿小心的擦干净。
「继续!」老头不顾哭泣的阿姨,继续命令着。
阿姨冲着夜空哭喊着,「 妈妈呀!我好疼啊!」
我一瞬间一股悲凉与愤怒袭上心头,「妳妈的妳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啊?」
我「啪」的一把将拖布摔在地上,老头终于破了功,嚣张的脸孔不再,恐惧的看
着愤怒的我。阿姨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小阳,别……」
「我跟妳說过,我容忍的不是妳的行为,是她们自愿做的任何事,现在这个
是她自愿的吗?妳他妈——啊——」
「……」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头顶一片白光……脸上一片冰凉……一双
黑丝……一双白丝……中间夹着一双干枯的树皮。
为什么她们三个那么的高大?
为什么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为什么阿姨一脸担忧的表情?
为什么……好疼啊……钻心的疼……要死了一般的疼!
「小阳!小阳!妳怎么样?」阿姨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停止了我在地上的
打滚,焦急的问。
我双手捂着鸡巴,想保护,还不敢碰,咧着嘴看着阿姨,发出死人般的声音,
「阿姨……我好疼啊……」肩膀不停的起伏,恐惧的哭了出来。阿姨将我的头抱
在怀里,也心疼的哭了出来。
「妳下手……下脚太狠了吧!」老头也有点被吓到了。
「哼!一条狗还敢跟主人呲牙,不打服咯下次就该咬人了!」徐超鄙视的说
着。
「不会踢坏了吧?妳不是说那是妳控制他的钥匙么,要是踢坏了可就麻烦了!」
老头还是有点担忧的问。
「不能……踢坏了……我也有别的方法制住他!」徐超也有些犹豫的回答。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
我渐渐的回复了神智,徐超走上前,拍拍她妈的肩膀示意她妈让开。
此时我光着下身躺在地板上,双腿像青蛙翻白一样岔开着,双手扣在鸡巴上
不敢碰,徐超站在我的头旁边,这个角度看上去,漫长的黑丝路,巍峨的奶球峰,
加上冷峻蔑视的眼神,宛如天神一般。
徐超抬起一只黑丝小脚踩在我的脸上,我脸色煞白的不敢有任何抗拒和躲避,
胯下的教训让我对这只小脚彻底臣服,那一脚,踢散了我的魂魄,踢断了我的脊
梁!
黑丝小脚巍巍然从天而降,泰山压顶,遮天蔽日,将我的世界彻底踩在脚下。
现在的我不只像条狗,更像是一条吓破了胆的狗。
「知道为什么让妳不穿裤子么?」徐超问。
「因为狗不穿裤子,妳是让我时刻意识到自己与众人的差异,把自己的身份
意识根深蒂固的印在脑子里。 」我回答。
徐超微微一笑,黑丝脚开始慢慢的揉起了我的脸,作为我答对问题的奖励,
我幸福的深深呼出一口热气喷在黑丝脚上。
「那狗可以对主人呲牙吗?」
「不可以!」
「狗可以同情主人吗?」
「不可以!」
「狗可以保护被主人打的人吗?」
「不可以!」
「那妳为什么全都犯了?」
「因为我对自己的身份还没有发自内心的承认,现在妳的一脚,让我彻底明
白了。 」
徐超把黑丝脚从我的眼睛上移开,踩在我的嘴上夸奖的揉着,我看到了徐超
如黑玫瑰般 妖艳、深邃的面孔。
「我愿意相信妳的话,虽然妳的小鸟是我控制妳最有效的钥匙,但是如果妳
下次再犯类似的错误的话……我不介意把妳的小鸟踢成肉末,踩成肉浆,狗有的
是,我没那么多耐心去调教一条,明白吗? 」徐超在正上方,微笑的看着我。
「明白!」我膜拜般的回答。
徐超满意的回身抱住老头的胳膊,老头点了一颗烟,重新恢复了嚣张的神情,
一手搂着阿姨的舞蹈服纤腰,一手摸着徐超的黑丝翘屁股回了卧室,阿姨临走前
还是担心的看着我,徐超则是随手把灯关了。我躺在冰冷的黑暗中,渐渐的睡着
了。
再睁眼时,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我依旧躺在客厅的地砖上,主卧室还依稀
传出三个人的嬉笑声,我憋着一泡尿,忍痛站起身,向卫生间缓缓的走去。
路过主卧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的只言片语,「老贱货的奶子更软,现在
拉平了,但是小贱货的奶子雪白,这个又加了一分,我宣布,比奶子,小贱货胜! 」
「耶!」「不公平……」
我现在下体一片狼藉,无心细听,进到卫生间打开灯,关上门,站在马桶前
准备撒尿。
我的卵袋此时已经肿的像个苹果那么大了,阴茎既不缩回去,也不伸出来,
维持着一颗烟的长度圆滚滚、紧绷绷、翘挺挺的,仿佛也是肿胀的状态。我放松
膀胱,微微用力,一股热流射了出来。
余光中,我的心仿佛被刀子割了一般,我尿出来的,不是清黄的尿液,而是
鲜红的血水!我的眼泪霎时盈满了眼眶,我做错过什么事么?为什么被人欺负成
这样?
滚热充沛的血水柱仿佛不了解我的心一样,奔腾而下,滔滔不绝,腹部的压
力骤减,马桶里已经没有了水的颜色,我担心一直这样下去,会不会把我全身的
血都尿出去!但是我停不住,真的好舒服!
酣畅淋漓的打了一个冷颤,冲掉浓浓的血水,洗了一把脸,我反倒觉得精神
了不少,主卧还在嬉笑着什么,我也无心再听,换上衣服,我出了门。
晚饭由于徐超的关系,没吃几口,我来到小区一家24小时营业的餐馆吃了
一大碗面,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热气,我 一个人坐在小区广场的长椅上,
抽着烟,望着天上的星星。
仿佛睡了一觉,又仿佛一直在想事情,直到耳边响起脚步声。
阿姨还是穿着那件优雅的风衣,站在那,我们俩就这么对望着,相顾无言。
阿姨坐在了我身边,轻轻叹了口气。
「我千叮咛、万嘱咐,妳还是没抗住。」我苦涩的说。
「接到妳电话的那天晚上,我想了一百种情况下的一百种应对措施,可我万
万没想到,小超居然陷得那么深……我赢得了全世界,赢不了自己女儿啊。 」阿
姨无奈的说。
我现在又何尝不知道徐超怎么样,要说怪阿姨的话,倒是一 丁丁点道理都没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