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小钟轻日九下狠日一下,日完还要左右挑动摩擦三下,弄得袁乔幽越发酸爽酥麻、心头火热,甚至顺着节奏主动抬起屁股,迎接那最深一下。
“这叫水蛭登陆。”小钟挺腰上下摇摆抽插,抖得鸡巴像是水蛭一样在屄里波浪蠕动,美的袁乔幽双手死死抓紧床单,扬起头来嘶嘶吸气。
“这叫秃鹰盘旋。”小钟把鸡巴顶进最深处,小腹和小腹贴合在一起旋转起来,袁乔幽只觉下身一根铁杵不停搅动,搅得屄心酥麻,而外面的阴蒂也被不停摩擦,双重快感纠缠交合,目光越发迷离,仿佛要升入仙境一般。
看她张大嘴巴用力呼吸,脸上浮起层层红晕,小钟在她奶子上一拧笑道:“袁老师,学生奸污的你爽不爽?”
袁乔幽昏昏沉沉的想要点头,却猛然惊醒捂着嘴巴摇头。
“不爽?那我可得卖卖力气了!”小钟撸胳膊挽袖子,双手搂定那不胖不瘦的小腰,吐气开声,“你可忍住了!”说着鸡巴顶进穴口,如同打桩机般砰砰砰砰一连串的猛冲猛干。
可怜袁乔幽十分钟前还是个没见识过男人家伙的处女,哪里禁得住他这般猛烈冲击,快感浪潮般前仆后继,直日的按捺不住连声叫:“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 啊啊啊啊啊……”
小钟猛地一停:“你说什么?”
正要爽上天的袁乔幽突然屄里一空,难受的几乎要吐血,忙不迭的搂着小钟:“快,快来!”
“来什么?”小钟小腹往后一缩,鸡巴故意停在门口挨挨蹭蹭,“袁老师你倒是说啊,来什么?”
“来,来……”袁乔幽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一口咬在小钟肩膀上,唔唔的说,“日,日我!”说完像是浑身被抽去了骨头,软软躺在床上捂住脸。
小钟知道她第一次面嫩不好意思,不为己甚鸡巴往前一送顶进屄里:“是这样日么?”
空虚的小屄再次闯进庞然大物,袁乔幽松了口气点点头:“是,是这样日……”
小钟放缓节奏一边日着一边笑道:“袁老师,你可是说脏字了,这个分怎么扣?”
袁乔幽越发不好意思,只是日的性起,吭吭哧哧的说:“说脏话,扣,扣2分……”
小钟玩心大起,拿过签字笔来学着刘爽的样子,在那俏皮可爱的小肚子上写上“-2分”。
袁乔幽肚子上一凉不知道他干什么,睁开眼低头一看,羞得忙捂脸:“你坏死了!”
小钟越发觉得这处女屄紧致,裹的鸡巴舒畅,日的心花怒放,嘿嘿一笑:“你可不许洗,等学期结束了,让我看看你扣了几分。”
袁乔幽扭头不敢看他,可一种仿佛打破禁忌的奇异快感,又让她大感刺激,双手搂着两条腿弯到胸前,尽情享受学生的奸污。
4、老处女的沦陷
日了不知多久,终于在小钟的猛烈进攻下,袁乔幽哀叫一声“我受不了了!”便如 羽化登仙,飘飘然不知所往,屄里汩汩的流出阴精来。
见她已经到了高潮,小钟知道第一次不能时间太久怕伤了身子,也不再紧绷,随着热乎乎的阴精浇头,精关一松便在她那未经人事的娇嫩子宫中射了精。
等袁乔幽终于缓醒过来,低头看看下身鲜血混杂着精液滚滚而出,一时间心中思绪千回百转,不知道是喜是愁、是哭是笑。冷不丁一声惊叫:“我,我不会怀孕吧!”
小钟一拍额头叹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掰着手指头算算日子,感觉应当是安全期,袁乔幽才拍拍胸口长出一口大气。又感觉日了半天一身汗,想要去洗个澡,只是下床时候牵动伤口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小钟忙扶着她嬉笑:“行了,我扶你去吧。”突然靠近一闻,“呀,越发香了啊……”
袁乔幽听他调笑脸上一红,又被他吓了一跳,忙推开小钟的双手端起架子:“不、不行!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看她光着屁股露着胸,还一副系办主任的样子,小钟摇摇头搀着她的手:“别逞能了,我就扶你进去,不给你洗……”
袁乔幽闹了个大红脸,匆匆忙忙洗完澡,穿上蒋芸的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小钟收拾好床铺,把满是淫液的床单扔开换上新的,目光中满是柔和。
“洗完了?”小钟听到动静,回头冲她一笑,“这么晚了,也别走了,好好睡一觉吧。”
袁乔幽抿着嘴点点头,乖乖躺在床上,看小钟关上灯关上门,悄悄掀开睡衣,看着肚子上的“-2分”,嘻嘻一笑,沉沉睡去。
等小钟一觉醒来,发现袁乔幽已经走了,嗅着屋里仿佛还留存的淡淡幽香。
回到学校,发现寝室里没人,以为谢荣那 禽兽跟女朋友开房去了,不以为意拿好书本去上课。只是到了下午谢荣回来,小钟从床铺上探出头,看他两个黑眼圈一身风尘仆仆,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谢荣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摆摆手无精打采的说:“别提了,我们发小,从站台上掉下去了……”
小钟吓一跳:“啊?!”急忙问,“怎么样?还……还行么?”
谢荣倒杯水咕嘟咕嘟喝下去,舒一口气:“没死。脑震荡外加腿骨折,内脏好歹没坏,刚抢救出来送icu了。”
小钟万没想到昨天晚上还一起喝酒搂着肩膀称兄道弟,今天经差点天人永隔,忙追问:“怎么回事?”
谢荣连连摇头心有余悸:“喝多了,站台边上一脚踩空……10米啊!足足10米,一把没拉住就掉下去了,万幸不是头着地,要不然现在就该白事会跟大福寿全了。”
“你怎么也不来个信!”小钟忙问,“哪个医院?我看看他去!”
“过几天吧,在icu里谁都看不了。再说,他那师兄师弟的一大帮人都在那了,等转普通病房再去吧。”谢荣摇摇晃晃站起来转了两圈,“对了,我得给班导和老处女请个假,这一晚上忙昏了头,别让她逮茬骂我。”
只是一个电话过去,辅导员还挺好说话,可袁乔幽却怎么都没人接,谢荣满脸疑惑:“哪去了?她又不带课,上班时间还能不带手机么?”
小钟咧咧嘴,没敢搭这个茬,转移话题:“行了,你也赶紧睡一觉吧,一会儿上课我去她办公室看看,要是来了就帮你请假,没来就明天再说。朋友出这么大事,她也不会为难你。”
“但愿吧。”谢荣叹了口气,合衣躺下没两分钟就打起了呼噜。
小钟知道袁乔幽今天估计是上不了班了,便发了个微信报告一声,自顾自去上课。
直到转过天来,第一节航空动力学课上,谢荣满脸疑惑的问小钟:“那天晚上,你跟老处女干嘛了?”
小钟一愣:“这话怎么说?”
谢荣神情凝重:“早上来的时候,碰上她了。你知道么,她竟然跟我乐了,还说我们发小那有事就找她,她能帮忙就帮忙。”怀疑的看看小钟,“这跟她平常的浑身难受劲儿可不一样啊……”
小钟装傻充愣:“我哪知道。”
谢荣不疑有他,暗自嘀嘀咕咕:“嘛意思?转性了?不像啊……眉毛眼睛倍儿活泛,可跟平常不太一样,这是到了春天了?非洲大草原上又到了交配 繁衍的季节了?”
正琢磨着,下课了,然后有同学叫小钟:“钟哥,老处女叫你。”凑过来低声说,“气哼哼的样像是憋着火要骂人,一切小心!”
谢荣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