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奶头助兴,自己还把一根手指挖进了李文秀娇嫩的菊花当中,直日的她再也坚持不住,大叫:“日……日死我了!”
陈达海仰头大笑,“狗奴才,这下总算服了老爷了?”
“服了,服了!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哦哦哦哦!”李文秀气喘吁吁叫道,“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服了老爷了!”
“臭贱屄,今日就叫你见识老爷的厉害。”陈达海洋洋得意说道,“你 妈妈就是服了老爷这根鸡巴,才心甘情愿给老爷做了十二年的母狗。”说到这里,又咂咂嘴巴,“可惜你 妈妈不在这里,要不然母女双飞,也是一桩美事。”反手拍打屁股,问道,“臭贱屄爽了?老爷的鸡巴厉害不?”
“爽了,爽了。”李文秀不知怎的,胡言乱语起来,“臭贱屄好爽,老爷的鸡巴太厉害了,日的臭贱屄……哦哦哦,哦哦哦,臭贱屄太爽了……哦哦哦……”
陈达海又问:“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李文秀叫道:“贱,贱,奴最贱了。”
陈达海兴致盎然,说道:“哪里最贱?”
李文秀把头埋在臂弯中,说道:“臭贱屄,哦哦,臭贱屄最贱。”
陈达海笑道:“怎么个贱法?”
李文秀叫道:“臭贱屄,最贱,最爱被老爷的大鸡巴干,哦哦哦……干的越狠,臭贱屄越喜欢,臭贱屄越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奴就是天生的母狗,天生的贱屄,请老爷用大鸡巴,狠狠的干臭贱屄,干母狗的臭贱屄,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陈达海趁机又问:“你跟你 妈妈比,谁更贱?”
“我,我,我更贱!我更骚!”李文秀被日的头脑发昏,什么话都说了出来,“我 妈妈是老贱屄,奴是小贱屄,都是臭贱屄,哦哦哦……老爷日了老贱屄,再来日小贱屄,奴的贱屄好爽啊!哦哦哦,好爽,好爽啊!”
也不顾身旁阿曼目瞪口呆,李文秀只觉满心欢喜无处发泄,越发的胡言乱语起来:“老贱屄伺候了老爷这么多年,哦哦,爽了这么多年,还请老爷……哦哦,哦哦……还请老爷好生日奴,日奴的小贱屄,哦哦哦哦……老贱屄生了小贱屄,老爷玩儿完了老贱屄,再来日小贱屄,奴的小贱屄生下来就是要给老爷日的,就是要被老爷的大鸡巴狠狠干的,干的越狠、奴越欢喜……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奴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老爷的大鸡巴,大鸡巴太大了,太粗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臭贱屄,哦哦……老爷日到臭贱屄的花心子了,被大鸡巴日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猛然间身体一拱,李文秀屁股一撅一撅,一股淫液便从屄眼子喷涌而出,洒的陈达海满身都是,竟泄了身子。
陈达海哈哈大笑,看她软软倒在床上正要穷追猛打,冷不防被阿曼抱住了腰,叫道:“老爷,老爷。”
陈达海一怔:“怎么?”
阿曼脸色通红,低声说道:“李家姐姐太累了,您且让她休息休息,奴……奴来伺候您可好?”
陈达海玩味的勾起她下巴,笑眯眯的说道:“你是心疼这母狗,还是……”
阿曼身子轻轻颤抖,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说道:“奴是心疼李家姐姐……”见陈达海仰头冷哼一声,情急之下,心里话脱口而出,“奴也爱您这根鸡巴!”说完捂着脸,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说的。
“臭贱货,还敢跟老爷耍心眼。”陈达海笑得欢畅,喝道,“还不快去!”
阿曼看了许久活春宫,被李文秀叫的浑身上下麻痒难耐,忙不迭的躺倒在李文秀身旁,抱起双腿掰开水灵灵屄:“请老爷享受奴的臭屄……啊!”
陈达海杀红了眼,顾不得怜香惜玉挺枪便刺,阿曼又是痛又是爽,放声叫道:“好大的鸡巴!”
陈达海笑道:“怎的?刚才你没感觉么?”
阿曼羞涩说道:“刚才、刚才奴只顾着羞,没体会老爷的好处。”
“那现在如何?”陈达海猛日了几下,问道,“可觉出好了?”
阿曼叫道:“好,老爷的鸡巴,哦哦,哦哦,最好了,哦哦!”身子不住扭动,“老爷快日,老爷快日。”
见她情动,陈达海故意调笑道:“快日什么?”
阿曼羞得抬不起头来,心头突突乱跳,穴里痒的难受,欲火焚身下脱口叫道:“老爷……老爷快日奴的贱屄!”既然已说开了,心底再无顾忌,浪声说道,“奴的贱屄好痒,老爷快拿大鸡巴狠狠干吧。”身子一耸一耸的,挺起淫水乱冒的小穴便去够鸡巴,竟比刚才李文秀的模样还要不堪!
陈达海浅浅抽插着,就是不让她得逞,指指瘫软在床上喘息的李文秀道:“她才是臭贱屄。你是烂骚屄。”
阿曼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是,奴是烂骚屄,老爷快日,奴受不了了,老爷快日奴的烂骚屄啊!”
陈达海越发亢奋,把个鸡巴甩起来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整根拔出又直贯到底,日的阿曼大声淫叫:“烂骚屄好美,哦,烂骚屄好美!哦……哦!好深!老爷,哦!,老爷日的太深了,烂骚屄!哦,被老爷日穿了,哦!老爷的大鸡巴日穿了!”
陈达海双掌覆在奶子上,狠劲抓着借力连干不停,问道:“之前那个苏普,是你丈夫?”
猛然听到丈夫名字,阿曼心头闪过苏普的面容,愤怒、羞愧、无助,百般情绪一齐涌上心头,顿时掉下泪来。
见她身子僵硬,陈达海急忙发动连绵进攻,一下一下接续不停,又说道:“怎么?想起你丈夫,恼恨我了?”与李文秀 不同,陈达海不敢当真惹急了她,唯恐恼羞成怒来个一拍两散。对阿曼便不客气了,笑道,“可你莫忘了,你是我的俘虏,是 我的女奴,生死皆在我手,莫说日你,便是当着你丈夫日你,又待如何?”
阿曼被他说得思绪如乱麻,一时间想起苏普便心如刀绞痛苦不堪,一时间快感涌动,与平日里感受大不相同,十分畅快,混乱不堪当中,贝齿咬住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达海情知这是紧要关头,能否攻破心防在此一举,当下喝道:“我来问你,你是 我的女奴不是?”
阿曼越发纠结,却也只能回答:“是。”
“那你伺候我,该是不该?”
阿曼捂住脸,咬牙回答:“该!”
陈达海日的越发卖力,使出浑身解数,压在她身上全面总攻:“烂骚屄美不美!”
阿曼再也绷不住劲,泪珠滚滚落下,闭目大叫:“美!”
陈达海大喜,知道阿曼已然沦陷,再无顾忌,放缓节奏笑道:“烂骚屄,你说说,你 老公和老爷我,谁日的你好?”
“老爷,老爷日的好。”阿曼喘息叫道。
“你 老公的鸡巴大,还是老爷的鸡巴大?”
“老、老爷的鸡巴大。哦,老爷的鸡巴大。”阿曼脸涨得通红,伸手搂着陈达海的脖子,满口叫道,“大鸡巴,我要大鸡巴……老爷快日,老爷快日……”
陈达海不慌不忙,直起身来一边浅浅日着,一边逗弄奶子,手指在奶头上勾来抹去:“日哪里?”
阿曼全然沉沦在欢爱之中,淫叫道:“日奴、日奴的烂骚屄!啊,骚屄好痒,老爷快、快日烂骚屄,好痒啊……”扭动着身子,屁股向上挺起,心急火燎只想一解这难捱的欲火焚身之苦。
陈达海板着脸道:“怎么?还要老爷伺候你不成?”
阿曼慌忙的叫:“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