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也感到身下那东西竟钻到了自己小穴下面,隔着裤子不停摩擦羞处,不由得想起昨夜苏普和阿曼的事情,也知道这样不好,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脸上一红低声说,“我……我不会害你,请拿出去吧。”
老人老脸同样一红。其实他哪里会什么铁裆功,现在武功全废,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也就靠着男人天生的这根东西撑门面唬住了李文秀,这般磨磨蹭蹭的,让他这几 十年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汉,竟有些舍不得,只得抓紧李文秀的后腰说:“我……你停下马,我弄出来。”
白马驮了两人终归跑不起来,身后的呼喊声越来越大,李文秀只能快马加鞭,哪里敢停下,问道:“你不舒服么?”
老人脸上更红,哼了一声不敢说舒服或不舒服,强忍着女人肉乎乎双臀给鸡巴带来了美妙滋味,问道:“你嫁了人没有?”
李文秀黯然神伤,摇摇头。
老人暗暗哼了一声,提着气又问:“那这几年你和谁住在一起?”
“和计爷爷。”李文秀答道。
“计爷爷?他多大年纪?相貌如何?”老人忍着下身越发奇异的感觉,继续问道。
李文秀却觉得身下那东西越来越硬,硌的屁股有些不舒服,微微分开双腿,让那东西贴的自己更近一些,才说:“计爷爷八十多岁,满脸皱纹,头发都白了。他待我很好的。”突然听到背后有些哼哼的声音,奇怪的回头问道,“你怎么了?病了吗?”
她哪知道自己这么夹,两片阴唇便隔着裤子贴在老人的肉棒上,起伏磨蹭的更加厉害,弄得他欲罢不能,简直要喷出火来,忙叫道:“没事,哼,你走着。”
李文秀倒是舒服很多,那东西挨着私处摩擦,一种迥异于自己用手抚摸的奇妙感觉不停涌动,虽然心底总忘不了苏普,可也有些享受起来,屁股向后一送一送,夹着那硬东西蹭了起来。
老人忍着又问:“那你,那你在回疆又认得哪些汉人。”
李文秀叫道:“我连哈萨克人也不识得,别说汉人啦!”说到这里,想起了苏普和阿曼,又有些愤懑,心想虽然认识,也等于不认得了。
这样一来,又有些解脱,觉得身下夹得那东西虽然不是苏普的,却也正好报复一二。便夹紧双腿把那硬东西夹在股缝当中,随着马儿颠簸前后磨蹭起来。
趁这功夫,霍元龙等人已经快要追到身后,嗖嗖几声羽箭飞过,只是想要抓住活口,才没有一箭射死马背上那古怪的小老头。
老人正被李文秀夹得舒服,又被这么一吓,猛然间精关大开,积攒了不知道几 十年的滚烫东西喷涌而出,直射了李文秀满裤裆全是热乎乎一片。
李文秀吓了一跳,坐不稳几乎从马背上摔下去,好歹想起来昨夜苏普也是这样,才强自镇定,心想:我已决心和这几个狗贼同归于尽,便让这位老伯独自逃生吧!
当即跃下马来,叫道:“马儿马儿,快带老伯先逃!”
老人一怔,没想到她当真心地仁善,竟让他独自先逃。加之自己刚刚射了人家云英未嫁的女孩一裤子精,有些不好意思,稍一犹豫用尽力气勒住马,回到李文秀身边低声说:“接着我手里针,当心不要碰到针尖。”
李文秀低头看去,见他两根手指当中夹着一根细针,当下拿住了,抬头看他不明其意。
老人低声说道:“这针上有剧毒,强盗若是捉住你,刺他一下便死了。”
李文秀大吃一惊,知道若是当初他不用那怪东西,而是用针在自己身上刺一下,恐怕此时已去地府同见父母了。
老人点点头,催马便行。
霍元龙哪里在意一个老头,当下只是把李文秀团团围住,跳下马来满脸狰狞:“我追了你 十年,可算让我逮住了!”
李文秀吓得心怦怦乱跳,暗想这毒针虽然致命,却哪里挡得住六个彪形大汉,即便刺死一人,剩下四人怕也不会放过自己,还是刺死自己的好,免得受他们凌辱。
正想着, 一个人突然叫道:“好漂亮的妞!”说着便要扑过来,哪料想霍元龙一拳打了他一个趔趄,厉声喝道:“你争什么!”说着冷不防出手抓住李文秀的手臂一扭,猝不及防之下当即跪倒在地,手中毒针也掉落在地。好在那针细如牛毛,众人倒也没有发现。
霍元龙托起李文秀的下巴细细打量,连连赞叹:“果然是白马李三和 三娘子的女儿,生得一副好模样。”
李文秀瞥见毒针就在脚旁却被死死抓着几乎气都喘不上来,心灰意冷闭目待死。
霍元龙却没想要杀她,眼见大功告成,一时间志得意满,也不急于逼问地图下落,只见李文秀模样极好,心底下的欲火顿时蠢蠢欲动,淫笑道:“老子追了你 十年,可算抓到你了。嘿嘿,今天我先享用一番,也不枉我费的心力!”
说罢就往李文秀下身摸,紧接着一怔举起手来:“这是什么?”又凑到鼻尖跟前嗅了嗅,大怒,一掌打的李文秀摔倒在地,“贱货!这是谁的脏东西!”
李文秀扭头不理。
霍元龙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天下这么多贞洁烈女,老子却偏偏喜欢日这刚被人日过的骚屄。”扯过李文秀来三两下扒掉了衣衫,娇滴滴水灵灵的身子便暴露出来。
“好大的奶子。”旁边一个手下低声说,“比她 妈妈还大!”
另一人说:“那小腰也美的紧,还有那大屁股,当真不错!”
李文秀被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响,极力 挣扎霍元龙的污辱,却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但她一个女子又不会武功,哪里抵抗的了霍元龙,硬生生扯开两条浑圆紧实的白腿,尖叫一声忙不迭伸手捂住羞处。
旁边的手下见状扑过来,扯手的扯手,拉腿的拉腿,把李文秀生生扯成一个大字,白花花的巨乳、粉嘟嘟的美穴在众人眼前一览无遗。
霍元龙慢条斯理解开裤带,露出粗壮的大鸡巴左右晃晃,本以为这骚货刚刚跟人日过,屄里定然是松软滑溜,哪料到那老人是在外面被生生夹了出来,挺起鸡巴便刺,一下没刺进去,直疼的李文秀惨叫出声,皱起眉头又刺,才终于顶了进去。
然后便感到撕开了一层薄膜。
霍元龙大怒,拔出鸡巴看着上面的殷红鲜血,反手又是一嘴巴扇在俏脸上:“你他妈是处女!”
李文秀禁不住破瓜之痛,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摔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晦气!晦气!”霍元龙提起裤子大骂,随口道,“你们玩儿吧,玩儿完了带回家去。”说罢翻身上马怒冲冲的扬长而去。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以往只知道老大爱人妻,哪想到竟然对处女避之唯恐不及。不过对视一眼,纷纷淫笑起来,一人当先出马,笑道:“老大不要,我可爱的紧。”低头看那小穴还浸着血水,越看越喜欢,忙趴在李文秀身上耸动起来。
不过这么一番折腾,也给了李文秀缓冲的时间,下身被鸡巴顶入,倒也没了刚才撕裂般的剧痛,还能承受一二。
“真他妈紧,黄花闺女就是紧,就是嫩。”那人低头看鸡巴在娇嫩粉穴里进进出出,兴高采烈大感快慰,越发日的快了。
李文秀不知是天生体质还是从小在草原长大体质优厚,很快痛感过去,涌起了美妙的性感滋味。
这边是阿曼的感觉么?果然,果然很舒服……李文秀昏昏沉沉的,只觉自己的小穴叫那火热大东西冲撞十分爽利,一下一下连连撞击,仿佛内里的每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