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他们哥儿几个帮忙就得了,但小钟毕业之后开始跟机,今天北京明天广州的抓不到人;浩昌说是有案子进了专案组,两个礼拜连电话都打不通;修蒙在美国被三姑奶奶快乐的压榨着拍毛片;唯一一个厚道的是刘良浩,但我当哥哥的,好意思么?
没办法,老婆跑到装修市场找工人,不用搬太多东西,也没有钢琴之类特别需要注意的玩意,只是要按要求把家具归置整齐即可。但就这些,还要了一人一天150块钱,管一顿饭。
雇了四个二十来岁三十岁的汉子,一个个虽然身材不高,但都肌肉结实孔武有力,一看就是干活儿好材料。
“需要搬的是沙发一套、柜子一套、梳妆台一套......”站在楼底下,看着物流运来码放整齐的东西,工人里领头的那个大嘴汉子倒吸一口冷气摇头如电扇抽风:“不中!不中不中不中!早说的不用搬多少东西,起码再加100!”
老婆有礼有节的据理力争:“就是这些,爱干干不干滚。”
几个人面面相觑,看着我眼睛冒火。
说实话,我不是那个不接地气的人,也觉得这些确实有些......便咳嗽一声:“老婆,差不多......”
老婆瞪我一眼,我决定还是不说话的好。
四个人嘀咕一会儿,又看看天色,无奈的接受了价钱,吆喝着开始干活儿。
我站在一旁连连摇头:这黑了心的宠物店老板娘......
“废话,咱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一张嘴就三百五百的往上加。”老婆低声说,“不过钱压下来了,饭可得给他们好了。一会儿你去炒几个菜,他们干苦力的,多给上肉菜,烙饼炖肉最好......晚上看要是干的好,再请他们喝顿酒吧。”
所以说,当老板需要学习很多东西,而老板娘却往往都是天生的......
我琢磨琢磨是这个道理,帮着搬了一会儿家具,便打算去买午饭。
偏这个时候,出事了。五层到顶的洋房没有电梯,而老婆今天不知道是浪得难受还是怎么,穿了双高跟鞋指挥交通,上楼时候一脚踩空,咕噜噜摔了个战术后仰,躺在地上连裙子都翻了起来,露出了薄薄的三角内裤。
顾不得几个工人一双双眼珠子盯在小屁股上拔不出来,我连忙翻身回去一把扶着她:“怎么样?没事吧?”
老婆晕晕的晃晃脑袋,坐起来检查一下,疼的险些哭了:“脚扭了......”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要不要去医院?”
老婆又瞪我一眼,拉着我的胳膊咬着牙站起来:“去什么医院,扭一下而已,休息一会儿就好。”
“不是,你这......”我还想说话,老婆却坚定地拒绝了我的意见:“扶我上楼。”
但她一只脚兔子蹦,即便有我搀着,又扶着楼梯扶手,还没蹦到二层就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打死不起来了。
“我背你吧。”我蹲下身,准备背她上楼,却被大嘴汉子叫住,看着我一脸鄙视:“行啦行啦,你个 小白脸别闹了。我做好事,帮你把新娘子背上去就得了。”看看老婆,撇嘴蹲在她身前说,“放心吧,做好事,不要钱。”
老婆大喜,扶着扶手站起来,扑的一下趴到他背上,笑着对我说:“谢谢啦。”
你谢我做什么......我莫名其妙,摆摆手说:“那师傅,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去给你们买饭。”
“诶!”一说吃饭,大嘴汉子眼前一亮,连连点头,背起老婆三两步就上了楼。
还是得说这些干活儿的人有力气。我仰头眯着眼看他们几乎瞬间就消失在楼梯拐角,赞叹不已。
只是,那汉子的手,是不是位置不太对啊?大热的天,老婆穿的是短裙,两腿盘在他腰上,裙子自然就撩了起来,他的两只手往后一托,似乎仿佛是直接托进了裙子里面,托在了老婆白嫩嫩的屁股上......
但转瞬即逝的 画面,让我不是十分确定,也不好再追上去看大嘴汉子是不是在摸老婆屁股,摇摇头买饭去。
楼下就是生活区,买饭什么的很方便,了一锅土豆白菜炖大肉,又买了20块钱的烙饼馒头——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买饭也是一件很累的活,大学时候给那帮儿子们带饭都没这么费劲。
等我回来时候,烈日正悬当空,楼下空无一人,估计是上楼喝水休息去了。拎着两大包东西吭哧吭哧爬上楼,推开门叫声:“开饭!”
一扭头,却看到老婆脸上红扑扑的坐在沙发上,白生生的小脚丫正落在大嘴汉子的手里。
看到我进来,老婆下意识的一缩脚,眉眼弯弯的笑道:“回来了?李师傅会按摩,我请他帮我揉揉脚腕,别说,还挺......挺舒服的。”
揉个脚也能把你揉成这样?我倒并不以为意,放下手里的饭菜,笑笑说:“那谢谢李师傅了。”
大嘴汉子李师傅怔了怔,脸一红咧开大嘴手挠后脑:“不客气,不客气,俺应该做的......”
其他三个人从地上爬起来颠颠的叫:“吃饭吃饭,饿死俺咧......”
吃饱了,他们围坐在地上打扑克,等日头稍微下去点好继续干活。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招呼一声:“老婆,我去睡一会儿,你喔?”
老婆看了我良久,叹了口气挥挥手:“你去睡吧,我在这坐着就好。”
李师傅突然抬起头笑了起来:“到旁人家干活儿,都时时盯着怕俺们偷懒。你这主家好啊,不怕俺们把东西都给你搬干净么。”
我拍拍脑门,苦笑着摇头,不管他们,自顾自回房间睡觉。
床铺什么的已经摆好了,翻开箱子找个枕头也不用杯子,往上一躺,舒服的叹了口气。
不过那大嘴李师傅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我打开手机,接通了各个房间里的摄像头。
咱就是这么豪横。
画面给到客厅,看老婆并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四个人打牌,我又调近焦距,偷看那个叫小毛的小子的牌。
所谓一分钱一分货,钱就没有白花的,墙角上的摄像头,竟然可以把那小子的牌看的一清二楚,连牌面上大卫王的胡子都清晰可见。
戴上耳塞,还有声音:“红桃尖,过,管上,489,嘿嘿,炸......”
几个人玩儿还挺happy......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扔下手机睡午觉。
紧接着又被我拿起来了。
因为李师傅站了起来,把牌交给边上观战的那个矮个,腆着脸笑嘻嘻的坐在老婆身旁。
老婆瞟他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牌。
但我站在上帝视角,看到了一个问题,刚才一直忽略的问题。
早上出门时候,她里面穿的吊带背心和短裙,外面套了一层纱衣防晒,刚才吃完饭可能嫌热,便脱下纱衣扔在沙发上看牌。
而现在,她只顾着看牌,似乎完全没发觉自己的肩头的两根吊带之一,已经滑落下来,从摄像头所在的、她的斜上方45度角看过去,她已然酥胸半裸——注意不是半露,而根本就是他妈的半裸!大半团乳肉都露了出来,我甚至怀疑现在她右边的衣服是挂在奶头上才没掉下来。
而大嘴李坐在她左侧,角度是相同的,甚至因为位置问题,他能直接看进老婆的事业线。
老婆的奶子不算很大,比起苏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