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迷恋着母亲,做 妈妈的心里
感到欣慰也很平常。 」
正常吗?这样的判断,詹立学自己也很心虚。他自认生理上希望占有的,却是心理
上明知决不容许的,两厢长年的拉扯下,造成自己心态 扭曲才叫做正常。
妻子口中所谓的「迷恋」, 妈妈或许认为那是恋母情结作祟而已吧。这样一想,詹
立学喜忧参半,喜的是 妈妈并未对自己产生嫌恶,忧的是她误解了迷恋的意义。
「你这几天比较空闲,直到下周妈生日前还有几天,趁这段时间陪陪妈吧?」
「爸……他呢?」
「呃,我也不清楚,大概有自己的活动,就没怎么陪她。」这句话说得连自己都心
虚。
两人又聊了一会,田又青拿一套自己的睡袍给夏漱津之后就走进卧室浴间洗澡,詹
立学 一个人在客厅若有所思。良久,发现 妈妈一直没有再回到客厅,心想她或许睡了,
詹立学有些在意遂往客房走去。推开房门后,里头灯光昏暗,独留床头一盏小灯,原来
她已经在床上休息。
妈妈侧躺背对房门,客厅穿透进来的灯光刚好映射在睡袍下摆露出的匀称双腿上。
夏漱津的腿很修长,裸露的肌肤光滑细致,看着柔净白皙的足踝及玉趾,詹立学被
唤起小时候总是自背后偷看 妈妈,那个时候,这副胴体的轮廓就已清晰深刻的烙印在脑
海,却总会在午夜梦回时分浮现。
站在门口的他,忘情地久久无法离开。不知过了多久,他悄悄的走进房间,轻唤一
声「妈」,见她没有反应,心里 挣扎了半晌,才伸手去抚摸那嫩白的美腿,而他的手不
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沿着脚背顺上小腿,入手肤触教人爱不释手,鼻间同时嗅到淡雅香味,那是沐浴后
的味道, 妈妈从不使用任何香水,身上始终飘逸着清香。
手掌在大腿游移时,望着大腿自睡袍裸露出来的源头,再往上将能探索 妈妈身为女
人最神秘的区域时,他迟疑了。
最后,詹立学还是退缩了,他收回手,轻声的走出房间关上门。
此时,夏漱津睁开眼,轻叹着。
谁知,意外总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
詹立学刚走进卧室,正要呼唤妻子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细碎的说话声。他听不太清楚,
不经意靠近了些。
「又说些恶心的话,才……才不是因为……」
妻子洗个澡在跟谁说话?他又更靠近些。
「这个时候他正在客房门口偷看妈,没在房间里,不会让他听到。」
咦?在说我,妻子什么时候察觉的……?
「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万一今晚就……」妻子轻笑一声,「自私鬼,媳妇跟老婆一
个都不放手,你真晓得占便宜。 」
「不了,我……我觉得有点愧疚,他毕竟是我丈夫,唉,我不想再这么做了。」
「这个时候还……晚点再拍,拍好再传给你总可以吧?」
「什么奶子、小穴,难听死了。还这么说就再也不拍。」
詹立学听得背脊发凉,渐渐明白田又青在跟谁说话。
田又青惊觉外头隐约有声响,慌忙将手机放进口袋,假装刚从浴室走出来。
「哦,看来我运气真不错,正好赶上美人出浴呢。」詹立学这时刚走进房间。 「妳
看妳胸前那两座山峰都露出来啦,哦,好养眼哩。 」
「呃,什么啦,别毛手毛脚,人家刚洗好澡的。」
詹立学扑了上去将妻子压倒,顺手解开她腰间系上的细带将衣袍敞开,香艳的裸体
瞬间映入眼帘。
「不要,讨厌,我……唔……」
田又青防不胜防,丈夫二话不说吻住她的唇就把舌头伸进嘴里。两手也没闲着,快
速褪去裤子便拔枪上阵,龟头很快就顶在穴口,不住的上下磨蹭。
「这位美女,快张开妳的腿,我们一起做些舒服的事,带妳上云端去。」
随即在枪头吐上一口唾沫之后,田又青「啊」的一声,肉棒已然直入蜜穴。
「 老公,你干嘛……啊……」
肉棒进入蜜穴之后,没想到里面早就湿得一片糊涂,妻子象征性往他肩头轻捶两下,
「你偷袭人家……啊……不要这么大力,妈……妈在,会听到……」
「妳里面怎么湿成这样,是哪个野男人干的好事?把妳弄得这么浪……」
「没……没有,你乱说……嗯哼…… 老公……啊……」
嘴上这么说,但进出十几次便发出销魂的呻吟。
「妳真淫荡,告诉我……妳被谁上了……被谁教坏……说……」
詹立学的判若两人,凶猛的狂抽猛送,田又青以为他是偷看婆婆受到刺激才宛如野
兽,因此也放开的配合着他。
「对,我给别人弄过了,他每天都侵犯你老婆,每次都在里面射精,想要妳老婆给
他生孩子,啊……对,快,深一点,用力……哦哦, 老公……好舒服……」
她抛开了理智,在他耳边一边颤抖一边气若游丝地着说:「他还要我当他的性奴,
我答应了,下次让他在你面前干我,好不好?那一定很爽,爽死了。 」
他发狂的紧掐妻子纤腰,望着妻子上下剧烈摇晃的乳浪,腰际爆发出猛爆的力道。
「难怪妳越来越骚……难怪……随时都想要被塞满,想要被侵犯是吧,好,让我干死
妳,干坏妳,再也不给其他男人用,干死妳……」
他拧着妻子发丝使力拉扯,同时瞪大着双眼盯着既痛苦又发浪的妻子,无一丝怜
惜。
两人下体接合处,激烈的碰撞出「啪啪」的声音
田又青全身酥软,愉悦的同时惊觉丈夫此时并不像做爱,更像是怀着愤怒一味的发
泄。但这却给夫妻俩带来史无前例的快感,令人感到晕眩且飘飘然。她简直快被丈夫拆
解,却欣喜的奔向毁灭,只求痛而销魂的死去。
詹立学发疯似的只管凌迟般的增快节奏,嘴里大气喘着还不住低骂:「妈的,好紧,
真爽,我要干死妳这个婊子,把妳干坏掉,干坏……」
「唔……对,我是妈,想射了吗,射进来……快填满妈的骚穴,哦哦……妈想要儿子
射进来……啊……快啊……都给我……」田又青早已失去理智,误以为丈夫口中的「妈的」
为「妈」,继续语焉 不详的浪叫,「儿子,快,妈下面好痒啊……」
受不了下体火烫一如即将溶化而崩解,她将指甲往他背部深深掐入,一心只想与他
更紧密的合为一体,双腿环住丈夫的臀部,迷乱地驱动着娇美的肉体。
不久,詹立学忍着肌肤的疼痛「啊」的一声低吼,终于在她体内射出大量的精液。
「射进去,射满妳…… 啊啊啊……」
「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