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稍用力圈紧,待手往下
移动时再卸除手劲,不断重复着。
「老,老婆,先停……停,脚软了,受……受不了,啊啊……」
「要射了吗,想不想射到我嘴里,让我全部吞进肚子里,嗯?」
爸爸无意识地张着嘴,同时不住的将腰上挺。
「还是想射在我脸上,把我的妆弄花呢,没关系,用力射出来,射到我脸上
来,最好弄得到处都是,我要让邻居看看,我这个校长老婆被 老公颜射的样子,
好不好?还是嘴里好呢?哦……我最喜欢吃你的精液,快,全部射出来……」妈
妈边说边加快手腕速度,直到爸爸两脚蹬直挺起腰身。
「 啊啊啊……射,我要射进妳嘴里,射进去,啊啊……给我吞进去……」
妈妈很快就将肉棒含进嘴里,爸爸低吼着,身体不住抖动,浓厚的精液全数
射进妻子嘴里,她不仅用嘴紧紧含着肉棒,还使两颊用力吸吮着,涓滴不漏的吞
入丈夫腥热的亿万子孙。
那个当下,詹立学也在手心承接了自己黏稠的精液。
夏漱津最后将丈夫阴茎舔干净收回裤裆,自己才谨慎地擦拭嘴角。
「舒服吗?」
詹季春意犹未尽的说:「太……太舒爽,感觉要被妳小嘴给吸干,哪个男人
能这样射进妳嘴里,恐怕也吃不消。」
「呵,你以为谁的那东西都可以放进你老婆嘴里呀,说的什么话呢。」
说到这,詹季春睁开眼坐起身。
「都不行,妳的小嘴就只能吞我的东西。」旋即将嘴盖住妻子的双唇,伸舌
窜进她嘴里相互搅拌。
「啊,那味道还真有点腥。」詹季春发觉妻子嘴里还残留精液味道,「妳喜
欢吃啊?」
夏漱津轻捶他胸口:「只有恶心,谁喜欢。」
她起身将上衣拉好,整理好仪容,转身继续准备换洗衣物时,顿了顿。
「你刚刚是不是说『还是妳厉害,妳技巧好』?」
「呃,我哪有这么说,妳听错了吧?」
夏漱津下楼回到车上时,已是四十分钟后的事。
此时在詹立学眼里的她,已经大不相同。
妈妈刚刚才替爸爸口交过,纵然外表看不出,但在心里,肯定还是春意犹存。
也许,作为女人该有的生理反应,还存留在双腿之间也说不定。
想到这件事,詹立学登时心痒难耐,浑身难受。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那是什么表情?」
我想……
「没,没什么。」正要踩下油门,他不禁脱口而出:「妈,妳是不是想知道
我也跟那些同学一样?」
夏漱津一怔,没想到儿子会主动提到 往事。
「嗯,我想知道,你想谈谈这件事吗?」
詹立学轻踩油门,让车滑向车道缓缓前进。
「我说了,妳不会生我的气吧?」夏漱津摇摇头。
「记得那时候的妳,总喜欢穿黑色连身裙来学校,然后搭配黑色的高跟鞋,
那时候妳还留着一头长发……」车随着车流前进,詹立学将深藏心中的 往事逐步
倾倒出来,「当时,以妳的身材跟外貌吸引了男同学所有的眼光,我想妳是知道
的。只是,班上有几个比较大胆好色的学生就动歪脑筋,怂恿女同学向妳借卫生
棉,然后……」
「这我倒是有些印象,然后呢?」
「然后……」詹立学深吸一口气,「然后就拿到厕所去,把卫生棉包在那个
上面, 幻想跟妳……」
夏漱津对男生之间对性 幻想上荒唐的行径前所未闻,听在耳里不免心惊肉跳,
却不敢让儿子看出来,只能假装镇定不要阻断他。
「你是说, 幻想跟我做爱?」
「嗯……」詹立学不敢看向她,吞了吞口水继续说,「有几个先轮番使用过,
都已经弄脏了,还是被其他人抢着要。」
「你是说你也……」
「不是,我没有。只是知道这件事后,我气晕头差点跟他们打起来。后来,
同学间开始有耳语说是因为我爱妳爱得发狂,想独占妳,才会 吃醋想动手打人。」
「我知道,他们不知道其实你是我儿子,不是爱不爱的问题。」
「不,妈……」车停在红绿灯前,詹立学望向她,「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
之后我才发现我比谁都爱妳,而不是母子之间那种爱。」
夏漱津心底一沉,暗呼不妙。
「我为了不被排挤,对之后发生的事只好闷不吭声。那些男生在写真女星裸
体上贴上妳的头像,在下课时间对着写真照做尽猥亵的事,甚至将精液射在妳脸
上,或者张嘴舔那女人的胸部,一边呻吟着『夏老师,夏老师』的名字。这些我
看在眼里,虽然痛恨,但是……」
詹立学忆起不堪 往事,仍然气愤难当。夏漱津知道身为儿子的他,怎能容忍
形象高高在上的 妈妈遭受这样的侮辱,于是温柔地握住他的手。
「但是,我知道自己心里不是排斥,而是不愿意被发现,我对自己 妈妈所幻
想的场景更加淫乱不堪,极尽低贱能事。因而,极端地讨厌自己却矛盾的不能停
止继续想象来获得满足。」
夏漱津第一次触及儿子深沉的隐私,但也超越她所能想象,不经意「啊」的
发出一声惊叹。
「妈,那些年,我心里很苦闷,从没向任何人说过这些,即使是又青。」
后头传来喇趴声催促着,车子才继续启程。行驶一段路后,詹立学将车停向
路旁。
「有一次我偷偷拿妳穿过的 内衣裤自慰,发现效果很好,就舍不得归还。接
着开始收集妳丢弃的丝袜,甚至掉落的体毛……那些床底下积藏的纸团,我是故
意的,心想也许有一天妳会明白我对妳的心思,愿意怜悯我一次,让我实现 幻想
中的情节。」
他喃喃说着,语调逐渐模糊,最后双肩剧烈抖动下,低头掩面哭泣。
「妈,我感到很罪恶,我不想自己变成那样,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实在做不
到,最后只能远远躲开……只能……」
夏漱津看着愧疚且长年压抑痛苦的儿子,内心倍感撕裂不舍,她展开双臂将
他抱进怀里,想要告诉他 妈妈并不怪他,愿意原谅他。
不知有多久没在她胸前溃堤般嚎哭,詹立学一骨脑儿地释放压抑多年的情绪。
母子两人一时之间没有话语,夏漱津静静地拥着他,让他好好发泄。
半晌,詹立学稍事平静下来,夏漱津仍能感到他身体微微颤抖,于是轻拍他
的背说:「孩子,这些年辛苦了,你内心的矛盾我能理解,你该早点跟我说,我
是你的 妈妈,我爱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