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鸢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把手向下探去,撩起裙角,抚摸上了那层触感极好,
入手温润的丝袜。
「学妹的丝袜都开始湿出来了,而且学妹的警惕心太差啦,如果我是男生,
这么可爱的小玩具我可不会放过。」
连鸢笑说着,把裙子撩起,掖放在女孩的腰间,先是透过丝袜及粉红色的内
裤摸了两把女孩微微潮湿的小穴,又拿指尖轻柔的挑开了裤袜与内裤的边沿,眼
前顿时一下子没了阻挡的障碍,一双灵活的手立时好似白蛇一般游蹿进去,贴着
女孩无比美妙的小腹,感受着这极佳手感,来到了那稚气的丘陵,顺着两片微带
湿意的阴唇,准确无比的拿捏住了女孩的命门,那在连鸢的抚弄下,开始迅速充
血昂起的小红豆。
「啊~ 」
哪怕是在 催眠中,未经人事的安馨还是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她
此刻的双眼已变的泪眼汪汪,眼含春意,哪怕其中因为 催眠的影响而没有产生任
何多余的情绪,但显然,女孩忠实的肉体已经开始遵守 最原始的欲望,开始自发
的探求起人世间最为至上的快乐。
「学妹,舒服吗?」
「啊,啊……舒服,学姐弄的我好舒服……」
「还想要再来吗?」
「想要,我想要……」
「你想要什么?」
「嗯~ 说,你想要什么?」
「我……」安馨在快乐中变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开始夹杂起唔哇的语气助词,
连鸢敏感的发现,她站着的两条细腿都在颤抖,娇嫩的身躯上,绯红色也开始变
的愈加红润,染的稚气的女孩满张脸的表情都充满着渴望的呼喊:「我想要~ 想
要~ 」
但知识贫乏的女孩说不出具体想要的是什么……她只是一味的索求,且在连
鸢直击灵魂的拨弄下渐渐变成哀求,再然后是哭求……
泛滥。
连鸢见到安馨的下半身完全是水淋淋的了,透过内裤和丝袜,一小个水洼正
在通过女孩淅淅沥沥的遗落而积攒。
「如果搞的太脏等下可不好收拾。小学妹,你可真是个尽会给学姐出难题的
坏女孩。」
连鸢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再伸出手,把安馨的连裤袜和内裤带着一起扯到
了白嫩嫩的,仿佛刚剥开壳的竹笋一般的大腿处……
「呀,看起来更色气了呢。」
安馨的耻丘白白的,一根毛毛都见不到。
连鸢只能见着那在自己的指尖翻飞的露珠与殷红的小小阴唇和其内不断向外
吐出的蜜汁,而这些蜜汁,正在顺着安馨的大腿滑下,几乎要连成一条淫靡的直
线。
「来,跟着我说。」
连鸢温柔的凑上前,安抚般的舔去女孩眼角因为苦求不得而满溢的泪珠:
「我想要成为学姐的奴隶,就像此刻期待这种快乐一般,我会坚决服从学姐的一
切指令,只要当我听见学姐说出「幼鸟」之时,无论当时我在做什么,我都会回
到这个状态。」
「我……」安馨脸上略微露出了 挣扎之色,但随之而来的是连鸢陡然加快的
步伐,连鸢甚至还把安馨的小小乳尖给含进了嘴里,轻柔的,像是情人一样舔舐,
夹在齿间轻咬。
这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安馨几乎是哭叫着喊出:「我想要成为
学姐的奴隶!」
「我想要成为学姐的奴隶!」
她噗通一声,便在极致的快乐中变成了一团失去了骨头的软泥,一张清纯可
爱的小脸此刻却只剩下了高潮过后极致的快乐所残留下来的余韵,她急促的喘息
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发情的气味。
连鸢慈悲的让女孩休息了一会,等到安馨的呼吸不那么急促的时候。连鸢试
着发出几个简单的指令,并一一得到执行后,连鸢让女孩坐在一张椅子上,然后
拿出了平时运动时用的跳绳,把女孩的手脚统统绑在了椅子的扶手和靠背上,她
现在的姿态就像是一个侧过来的l,双脚高高翘起,屁股朝外,沾满了蜜汁的小
穴因为渴望而还在不停的向外吐露,就连那像极了菊花的皱褶,虽还紧闭,但在
这种姿势下,因为风吹而紧张的不停收缩。
连鸢想要试验一下书上写的 催眠的另一种功能: 记忆控制。
「听着,接下来我只要说出「破笼」,学妹你就会恢复正常,但你不会想着
挣脱眼前的绳索,你只会觉得绳子绑的很紧,你根本没有办法 挣扎。」
至于为什么要着重强调这个暗示,连鸢表示自己并没有学过绳缚,所以对自
己绑的是否结实很没信心。
那么,接下来就是:
「破笼。」
连鸢凑在安馨的耳边,轻轻说出这两个解迷之语。
几乎是立刻的,女孩的情绪开始回归于她的双眼,她的表情迅速的变化,显
然,之前在 催眠中的 记忆并没有被忘掉:「学姐,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快放开
我,你是在犯罪!」
她激烈的 挣扎着,发出大声的喊叫,但很快,安馨发现自己怎么也挣脱不开
眼前的束缚,而自己过去所敬仰的学姐,在做出如此令自己大跌眼镜的怪事之后,
还只是在自己的身旁淡淡微笑着旁观,安馨感觉自己对整个世界的认识都快要要
被颠覆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强烈的不可置信感甚至让安馨已经自己身处梦中。
「省省力气吧,学妹。学生会长的办公室可是经过特别处理的,隔音效果很
好。」
连鸢说着,再一次拂过女孩的嘴唇,乳尖,再然后是……小穴,还有菊穴
……无疑,这一次的抚弄遭到了安馨强烈的反抗,她激烈在捆绑下斗争着,一开
始是哀求,然后是叫骂,最后是威胁和哭泣,但都没有用,因为连鸢到达了自己
所期待着实验的区域。
而安馨,此刻不过只是连鸢的一只实验用小白鼠罢了。
「安了,安了。学妹,我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毕竟我也只是女孩子嘛。」
虽然这句话还是给了安馨了一点虚假的安慰,让她的情绪稍稍平稳,但她还
是委屈的抽泣道:「可是学姐太过分了……我很难受,求求你了,学姐,放我下
来吧,我回去以后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诶!等等,学姐你想干什么,别脱我鞋
子,拜托,拜托!拜托啊!别脱我鞋子,不要!」
安馨仿佛见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一样,又一次开始激烈 挣扎起来,但这一
切都显然只是无用功。
解开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