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
待魔门事了,便寻个地方,虚度了余生吧。
邪教几宗谋划洛阳事败,想来不日便要来此了吧。
「真是巧了,」萧娴仰望着天,月光下浮现了一条条黑色光影。
两名男子突然出现在了半空之中。
「魔门大长老,魔门副宗主,」一改方才的哀愁之色,萧娴冷淡地说道:
「有何,见教?」
洛阳事败,两人本就心头怒火难熄,又被罗鸣一通压制,心情更是不佳,便
直接动了手。
剑,出鞘,划破 夜色向那副宗主袭去。
「渡劫?!」本以为手到擒来的对手竟然是个硬茬,副宗主身影闪烁,躲过
了袭来飞剑。
「魔影!」大长老眯着眼看着萧娴的气场,沉声喝道。漆黑的雾气聚成一个
巨大的黑色魔影,向萧娴抓去。
萧娴玉指在虚空一画,竟画出了一道符印,推掌一震。汹涌的灵气袭来,几
乎将魔影震碎。
两人虽是带伤之身,不过依旧是成名已久的魔门高手,如今以二敌一竟只斗
个五五之数。
不,或者说是已落了下风。
剑光无踪,萧娴的长剑未带起任何光芒,与她的身形一般。
「刺啦,」危机袭来,副宗主身躯激退,长剑却依然在他胸口撕开一道伤口。
「魔门,覆我萧氏一门,二十二 人性命,尔可知罪?」
声若勾魂阎罗,让副宗主的身体都不由得冷颤了一番。
「萧氏次女,萧涟,」
声若阎罗,形若游魂,剑若判官。声起,剑落,副宗主的身上便多了一道伤
口。
「萧氏三子,萧傲,」
「萧氏四女,萧玟,」
二十二人,二十二剑。
副宗主早已维持不得身形,跪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转过了身来,白衣白发白色长剑,可周身双眸剑气之上,却有着黑色魔气,
身上的气势已达渡劫期巅峰。
「搜魂,」大长老毫无反抗的余地,便被萧娴扣住了脑袋。
砰,
大长老侧倒在了地上,而却不见了萧娴的踪迹。
天明,建康城外两人缓缓行来,斗篷之下依稀可以辨认得出是一男一女两人。
「程师兄,魔门当真在这齐国境内?」
「不确定,不过倒有八成把握。」
「那边先入城去栖玄寺安顿罢。」
「好,」
城门之上悬着十余具尸体,让男子看着有些出神。
「程师兄,怎么了?」
「那当中的,不是魔门大长老,还有副宗主吗!?」
女子抽出了包袱中的画卷,轻卷开来。
「是了!」
两人面面相觑。两名渡劫期高手,竟然这样身死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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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涛在洛阳城中乐不思蜀,恍惚间已然过了半月有余,白夭夭与慕容清两
女如今对付起他的手段层出不穷,光是想着都感觉到了下身有些涨的发疼。
「陆师兄,有信件至,」门外的青年走了进来,带进来了一封信件。
这青年正是蜀山的亲传弟子银杉,苍云阁并无其他弟子,便由他来替陆文涛
分担些许杂务。
信件自然是从建康城中传递而来,写信的正是好友程云。
「魔门被屠,这怎么可能!」陆文涛轻声自语道:「若是联盟之人,不可能
没有任何消息传来,那会是谁呢?」
「银杉师弟,这洛阳城中也无多少事务,便由你在这里坐上几日,我去建康
城中一探究竟。」
「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坐镇洛阳本就是为了处理些突发事件,这等大事必然要查探清
楚,他人去,我尚且不放心。」
出了门,陆文涛便闪身消失在了原地,隐去了身形,遁入了某间宅院之中。
后院的柴房之中,已被这宅院的少公子改建成了一个简易的刑房,一名女子
双手被缚于头顶,全身赤裸地站在房间中间。
胸前后背,大腿后臀上遍布着一道道血红的鞭痕,显得凄惨无比。
而她的身后,一名男子正抓着她的翘臀,边拍打着,边用力抽插着她的后庭。
屋顶之上,陆文涛看着房中的景象,手不由得伸进了自己的长裤之中。
男子名刘裕,父亲乃是平南大将军王寿麾下的大将之一,曾经驻守于彭城,
便是那时曾与陆文涛有过一面之缘。
与齐国议和以后刘裕与父亲便举家回到了洛阳,不幸在洛阳之战中阵亡之后,
便只留下了他这一个独子。
与父亲的忠义勇武 不同,刘裕不仅不学无术,手上的武艺更是粗劣不堪,靠
着父亲留下的家底,做个富家翁倒是无忧。
而几日前的拍卖会上,他一掷千金将白夭夭收入了房中,这几日便日日在她
身上淫玩。
「贼肆,若是让我逃脱了,必取你性命!」
「哈哈,那你逃脱之前,还是好好享受着吧,」刘裕当了十余年纨绔子弟了,
怎能没有些对付女侠的手段,白夭夭的辱骂只当是情趣了。
「淫贼!」
刘裕也不搭话,抽插着后庭的同时,手指还扣弄起了那湿润的小穴。
「不,不要!」
「白女侠还不是被我这淫贼肏到了高潮?」
「不,不是啊,啊!」
一阵阵快感袭来,敏感的白夭夭有些想起了曾经荒淫的日子,便到了高潮。
而刘裕也有些累了,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拉过边上站着的女子,将
她的玉首向胯下按去。
看着身下的美貌女子认真细致地舔弄着他那刚从白夭夭屁眼中抽出来的肉棒,
刘裕舒坦得靠在了椅背之上。
女子自然是慕容清,前几日陆文涛略施小计,便让刘裕认为自己英雄救美,
将慕容清收入了房中,对付起这种单纯的女子,刘裕自有一套,没几日便将她调
教得百依百顺。
当然,这些都是他以为罢了。
不过陆文涛看着如此 画面还是非常兴奋的,特别是刘裕抱着慕容清的玉首一
番卖力抽插,将那肮脏的精液射满了她的脸上,陆文涛也同时射了出来。
「走啦,夫人们!」陆文涛理好了衣服,便出现在了房中。
「夫君!?」白夭夭手掌反转,束缚了她数日的绳索便自然脱落到了地上,
吓的刘裕动都不敢动一下。
陆文涛抱过白夭夭轻轻一吻,慕容清也羞红着脸走到了陆文涛身后,陆文涛
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便将慕容清也抱了过来。
「咯咯,」看着陆文涛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