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扶着她雪白的屁股,大力抽插,一边慢慢的不经意
的转换角度,让晶晶全方位像个妓女一样被我操来操去,当我再次全力射进她的
肉穴深处后,晶晶到底还是哦的一声发出了一种类似叫床的声音,我拿出湿巾简
单给二弟做了个洗车保养。
看着晶晶一声不吭的开始从我的床上寻找自己的衣物,慢慢的穿回去,遮蔽
自己雪白的肉体,当她把狼藉的丝袜重新穿上后,被我剪掉的内裤却是无法重新
穿上了。
我默不吭声的看着她凄惨的拉了拉本来就很短的裙子,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千
块钱,当着摄像头的面塞进了晶晶的小包里,然后站起来背对摄像头,因为我怕
她把钱抽出来摔在我脸上,可是没有,她什麽都没说,什麽都没做,只是拿起包,
冷冷的斜了我一眼,就开门走了出去。
从 窗口看着她柔美纤细的身材在宿舍大门口迷茫了一阵,深一脚浅一脚的往
工厂对面的技术学院里走去。原来是技术学院的,是家属呢还是老师?哎,还是
不够缜密啊,看微信好友没看人朋友圈,知道了职业才是正理啊,我唏嘘着。
看了看案台上的闹表,已经快六点半了,妈的,折腾一晚没睡啊,必须补觉,
连着三天,我没有联系晶晶,却随时关注着她的朋友圈,终于在第三天下午,她
更新了,发了一条广告,职业学院招生广告,卧槽,看来八成是学校老师了,又
过去两天,工厂开始进入生产澹季了,我也又开始清闲生活了,看着她再次更新
的朋友圈,两张学校办公室的照片上,留言是:生活的艰辛是幸福的必经之路。
卧槽正能量啊,我打开微信,恶意的给她发了一条微信,“在干嘛?”
“你是谁?”
我冷笑一声,发了一张她下身流淌精液斜坐在我床上看着我的照片,半晌,
“你要干嘛?你想干嘛?”
我发了一张跟她女儿聊天的记录截图,还有他父亲的聊天记录截图,不错,
这一个礼拜我当然在作功课,以玩具商店销售的身份博得了她女儿的微信添加,
并发给她一个便宜小玩具,说是赠品,成功获得了她女儿的好感,又以保健医生
的身份骗得了她父亲的微信添加,当然也是以一瓶补钙保健药当做赠品,成功获
得了她家的地址,她父亲的地址。
“你看,我有了你家的住址,你看,我有你的写真集,你是不是得再陪我一
晚啊。”
那边的晶晶很显然再次被我的恶毒恐吓拿捏住了,当天晚上12点她再次出
现在我在市里开的酒店房间里,这次她不在跟我怒火相向,她平澹的跟我聊天,
我知道了,她丈夫因为肝癌两年前去世了,她的工资无法承担她养女儿的费用,
所以她在市里一家ktv当坐台小姐,那天她是第三天上班,被客人灌的大醉,
然后便宜了我,虽然她也想过报警,但她却不想退还给我那一千块钱,所以她想
忘记,所以她今天来,跟我说,“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随时陪你,但你要给我钱,”
我被她突来的坦诚弄的有点懵,但我还是再次给了她1000块钱,然后她
在我面前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然后问我,要不要穿丝袜,我连忙点头,她就真
空套上丝袜,跪在我的脚边,开始她那生疏的口活,因为又乘人之危的强奸变成
了嫖妓,我身体内的性虐本能,再次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我双手按住她的长发
下的美丽面容,不停的送到我二弟的面前,直到她开始面色惨白的乾呕,我才停
下来把她粗暴的推倒在大床上,撕开她的丝袜裆部,用舌头舔,用牙轻咬她的阴
蒂,然后在她完全噼开的双腿间,用手指来回抽插拨弄,直到她开始抽搐着喷出
白色的淫液,我才疯狂的把二弟暴力插入她那湿润的有点红肿的肉穴。
整个过程晶晶,除了任由我随意玩弄,生疏的配合着我轻声叫床,我把她当
成一个可以随意泄欲的精液厕所一样,从床上操到地毯上,又从地摊上操到浴室
里,豪华大床房里到处都有我奸淫她,爆操她的足迹,汗渍。
我一晚上操了她四次,最后一次,我在30楼落地窗前,把她按在窗玻璃上,
从后面射进了她的身体,虽然好像已经射不出太多的东西了。最后她帮我洗了澡,
居然先我一步就睡着了,我看着她美丽苍白的面容,掀开被子,看了看她一丝不
挂的雪白胴体,那上面有好几处我的吻痕。
我忽然笑了,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或许是我带她真正走上了妓女的发
展路径吧。再或许我本来就是捡回来一个妓女,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挺爽。
之后休息了一天后,我又把她叫到了酒店,这次是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五点,
因为五点半她要去ktv上班,这次的作爱她完全放开了,她穿着我买的情趣丝
袜 内衣,穿着高跟鞋,配合着我做着各种体位的姿势,最后在我偷偷用了润滑油,
趁她不备,一下插进了她的后庭,她哭叫出来,一边喊疼,一边求我拔出来,但
我还是抽插后射在了她的直肠里。
当我站起身的时候,她几乎站不起来,我给了她两千块钱,她没有抱怨,几
乎没有喜怒哀乐的,接了钱,穿好衣服,一步一晃的到点上班去了。
自此之后,两个月里,我一共包了她六次,由开始的无言爆操,到最后两次
时,我们甚至聊天的时间远远大于作爱,她跟我诉说着她当老师的丈夫如何病重,
她被校方从教师宿舍撵了多次,还是她父亲大闹了校长办公室,才勉强住在那里。
为了象征性缴纳房租,她白天在校招生办兼职招生,晚上去ktv当小姐。
我问她,除了我,她还接过别的活吗,她犹豫了一下,苦笑说,有的,被k
tv大堂经理睡过一次,被总来找她的客人睡过几次,末了,悠悠的说,就你总
不带套,别人都是主动戴套,你都不怕我不乾净的吗。
我心里也在苦笑,“不带套多舒服啊,而且你和我都是乾净的,不是吗”
那之后,因为工厂开新厂,我被随厂调到了其他市,大量的重启工作让我忙
的焦头烂额,我跟晶晶的微信联络也因为工作压力,由每天聊天,变成每周聊天,
到最后一个月也不怎麽说话了,现在已经三年了,当我再回到x市,却发现她的
电话已经空号,谨以此文聊表二弟的思念。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