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心下也不是很确定,良久,才苦涩
一笑:" 希望是我看花眼了吧……唉,若不是你好奇心太重,我也不会说出这般
机密,倘若真泄露出去,你我皆没有好下场!"
蒋亭浑身一机灵,蓦然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背的冷汗,连连摇头道:" 徒儿
保证,绝不会对任何人泄露半个字……不对,徒儿已经忘记了师尊刚才说过什么。
"
封仁这才有些满意的点点头:" 记住你这番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去吧,
跟其他弟子们好好打理一番山寨,为师已经有了新的决定,没必要再费力的寻找
回山门的路,从今而后,这里就是我们意星门新的山门了!"
蒋亭巴不得立刻就走,闻言连忙告退。
封仁又看了一会儿远处黑暗丛生的林木,长叹一声,掉头走回大殿,将大殿
内五名匪首的尸身随手抛了出去,这才关上殿门,走入后进,穿过一条狭窄长廊,
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厢偏房,每厢四间,形成一个很古朴的小院。
小院中难得的竟有假山凉亭,还有 一个人工雕砌的水池,景色颇为宜人。
封仁凝望一番,心里暗赞,这些土匪虽然粗俗,在住宅一项上,倒是意外的
很讲究,除了这处主殿 之外,之前也发现山寨中还有几座宅院,虽然年代颇久,
外观不免有些破旧,可整体构造古朴简洁,深幽而敦实,作为门派新址,算是上
上之选。
西侧四间偏房中的一间,亮着一盏油灯,微暗的光线,映射出一具颇为窈窕
的身影……
封仁收回纷杂的心绪,看着纸窗前映照出的倩影,想起当日给此女强行开苞
之际,女子蜜壶内那种异样的紧凑、火热、濡湿,以及她似痛非痛的抗拒,到后
来高潮时的羞耻与战栗……心头一阵莫名 躁动,立时加快步,朝此间厢房大步而
去。
门开的瞬间,屋内正在忙碌清理的女子" 呀" 的惊呼一声,见是封仁,脸上
一阵火热,表情复杂的低下头去,双手交叠身前,微微屈膝一幅,低声道:" 老
爷,您来了!"
封仁双目灼灼盯着女人因俯身而分外突出的胸口,微开的对襟襦裙领口一抹
白皙,分外惹眼,不禁嘿然一笑:" 嗯,珠儿,抬起头来,让老爷好生看看你。
"
女人似是有些紧张的抖了抖,却还是依言站直娇躯,缓缓抬头,露出一张颇
为娇嫩年轻的脸庞。
女子生得一张柔嫩的鹅蛋脸,顶多不过二九年华。却做妇人梳妆,玩了一个
坠马髻,证明了她已为人妇的身份。
或许她眼眉有些普通,鼻梁也不高挺,嘴儿也略显单薄,可糅合在一起,却
有着一种温婉柔弱的气质,无形中给她的容颜增添了几分诱惑力,也算得上是姿
色不俗。
身形虽不高挑,却胜在纤盈,且生得一对极度丰盈的乳儿,将藏青色的对劲
襦子撑得高高鼓起,偏生腰儿纤细,臀围肥美,年纪轻轻,竟有种成熟妇人的妩
媚之气,也难怪封仁对她得手之后,一直念念不忘。
" 老爷,秋菊姐姐和龙茹姐姐还未寻到么?" 珠儿对上封仁灼热的目光,心
头一阵发虚,自是想起三日前那晚……连忙移开目光,故意问起他事。
" 尚未有消息!不过也不急,我等初来乍到,此岛又甚是宽广,恐怕要多费
些时日方可找到失散的同门……" 封仁不置可否,表情不见喜怒。
" 哦……希望能尽快把大家伙都找齐了。" 珠儿性子本分传统,一切以男人
为尊,与封仁年纪相差又颇多,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秋菊和龙茹,皆是封仁妾室,出于某个无法启齿的缘由,封仁与原配六师妹
姜雨的感情在三年前就以名存实亡,夫妻两早就分房而睡,姜雨潜心修行,不再
理会封仁,故而在三年前,封仁先纳了买来做杂事的十六岁 丫头秋菊为妾,一年
前,击败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掌门,见此人年方二十六的侍妾生得柔媚,颇
有妻子姜雨神韵,便强夺过来,纳为侍妾,便是珠儿口中提起的龙茹。
至于珠儿,才刚满十七,本是意星门山脚下一户农家女儿,生得娇嫩可人,
尚在待字闺中,三日前,封仁外出密会重要友人,喝得酩酊大醉,回山门时经过
这农户家,正巧碰见珠儿在院内晾晒衣物,见她身姿柔媚,颇为诱人,一时兽欲
大起,直接带她回了山门府邸,农户夫妻皆是老实巴交,珠儿也天生胆怯,都不
敢反对,当晚便被封仁强行开了苞,翌日酒醒,封仁下山给了农户夫妻二十两银
子做赔偿,珠儿便成了封仁第三房妾室。
那日饮酒过量,封仁对于肏弄珠儿一事,印象不是很深,仅仅只记得她蜜壶
颇紧,水量丰沛,蜜道火热,至于珠儿身子长如何模样,竟一点都不记得了,这
会儿见她怯怯懦懦、好生紧张的样儿,不 禁欲念大起。
" 你怕什么?都已经是老爷我的人了……" 封仁不满的瞪了珠儿一眼。
" 奴家不怕,只是……不知该如何侍奉老爷。" 珠儿垂着头,怯怯的道:"
老爷是世外高人, 奴家只是农家贱女,怕老爷嫌弃……"
" 我何时嫌弃你了?" 封仁嘿然一笑,对珠儿招了招手:" 过来,让老爷抱
抱,那晚喝得多了,没甚印象,这会儿你那儿伤也好了罢?正好老爷我今日突破
境界,积蓄稳固气息,就拿你身子滋补一番。"
珠儿娇躯微颤,虽然已有所觉悟,心知封仁此时来她香闺,必定是行那夫妻
之事,可亲口听他说出,还是不免紧张害怕。
犹记得,那晚封仁将她强行带回山门内府,也不顾她是否情愿,醉醺醺的将
她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粗暴的撕下她的外裳小衣,一把扯掉遮羞汗巾,让她赤
身露体,如无助的小鸟被紧紧掌控,无从挣脱,男人浓烈的酒腥扑鼻而来,直接
就扯下腰带拔掉袍裤。
当日的珠儿尚是处子之身,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平生头一遭就碰上男人
用强,偏生又不敢反抗,心里的惊惧可想而知,只隐见男人下体一根黑黝黝的物
事露出,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是何物,下体最私密羞耻的蜜处就被一根火烫的" 棍
子" 给顶住,继而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若身体被生生扯开一般,被男人一捅到
底……
尽管男人一再称赞她是难得的媚体,尽管那次初欢时间并不长,尽管那晚在
短暂的剧痛后,一点点的适应了男人的侵犯,甚至到最后还泄了身,可男人却令
她心理上蒙受了不小的阴影,直到此刻,依然害怕与男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