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有规则的人,哪怕下面水都多到浸湿了内裤,也必须先把衣服规
整叠好去洗了澡,才跪在床上或者蹲在地上等着你把鸡巴塞到她嘴里。
我一边干一边问文尧:「骚逼多久没做了,」文尧憋着不吭声,我知道文尧
的脾气,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她都不会认自己是个骚逼的,即使她私下里在床上
就是个骚逼。
文尧是我朋友,在省城的机关里上班,周末回月城。
本来和她不算熟悉。
曾经有些悲伤郁结凝在心头,我心想去他娘,抛开一切出去散心去,就此离
开月城出去放浪一些时日,在那段时间的某一个晚上我接到了文尧的电话,向我
哭诉和男朋友分手的痛楚,恰逢我也郁结俩人互相倒苦水,却也从此熟悉起来。
一个月后我趁着文尧正是内心空虚,把她约了出来,女人嘛,在乎的总是精
神的慰藉与孤独时的陪伴;酒过三巡,微醺话多,试探几番,见她没有抗拒意思,
慢慢从按肩把手进展到了搂怀里把玩,又在半推半就间把她带上车,十分钟后的
文尧已经被我剥光了扔在床上,两腿却紧闭着。
我趴上去咬着文尧的耳朵,手在文尧巨大的奶子上摸来捻去,她的乳头很快
硬了起来,黑的发紫,肿大的像个大大的菩提籽,我没有玩串的习惯,我想那些
个玩串的哥们所好的就是这么个手感吧。
当我想去亲文尧的脖子的时候,一直憋着不说话只顾喘粗气的文尧终于吐声:
「别,明天要上班。」
我转去吻她的唇,手向下摸到腿根,她腿马上夹紧,我又用力掰开,中指按
在阴蒂上,她颤抖了一下不再反抗。『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手指在肉缝里来回滑动,时不时碰一碰阴蒂;文尧的腿搅来搅去,想合上又
合不上;不多时我指头上已经全是黏液,我停止亲吻左手起劲将文尧抄在怀里,
右手中指勾到文尧逼里,温暖而湿润。
文尧低声呻吟了一下,开始颤抖。
等我压在文尧身上时,她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粘在了一起。
我看着文尧轻声说:「自己掰开,扶着它进去。」
文尧已经变粉色的脸更红了,默默的用一只手扶着鸡巴放在了蜜穴口,我猛
地往前一探,文尧叫了一声,小穴被肉棒塞了个满满当当。
我一边缓慢抽插一边看着肉棒在文尧小穴里进进出出,抽出来时就剩个龟头
在文尧小穴里,肉茎把两片肥腻的阴唇也带的翻开,阴唇里面粉色的肉随着肉棒
的进出若隐若现;又猛的顶进去,进去时恨不得连卵子都塞进去。
每塞一次,文尧就会轻轻的叫一声。
我问文尧:「你下边好紧,你跟你前男友做的不多啊」文尧有点不高兴: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我俩就发生过两次亲密关系。」
「还亲密关系,就是上床打炮。就跟我现在一样,我现在就是在操你,操你
个骚逼。」
我拔出来把文尧身子横侧过来从背后插了进去,手伸到前面握住文尧的奶子,
慢慢推送抽出,体验文尧甬道里的紧致湿滑,里面的嫩肉刮楞着龟头,一抽一抽
的,本能的想抵抗危险巨物的入侵,却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只能任由在抗拒粗大
阴茎对它的摧残。
文尧个子高,又好健身,大洋马的身材,干起来着实费劲,在床上又慢热;
搞定她很是费劲,总是鞍前马后的抽插半小时才能把她弄瘫倒到床上。
肖萍电话里絮絮叨叨,我一边应和她,一边在文尧身后耸动,文尧咬着被子
角不吭声,闷声挨操。
当肖萍说你下周末有空去带我一起去翠河边兜风的时候,文尧憋不住叫了一
声,肖萍听到了:你在干嘛?
看黄片呢?
我一边回道:没事啊。
一边加速抽动,文尧很快到了高潮,顾不上别声, 啊啊啊叫个不止。
肖萍说了声:放屁!
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把手机扔一边,两手扶着文尧的肥臀,专 心做爱。
事后文尧问我谁打的电话,我说没谁。
文尧很知趣,不会多问什么来玷污纯洁的炮友关系。
这种分寸是我俩还能联系这么久的最大维系。
几天后我去给肖萍帮忙搬东西的时候,她一切如常,就跟她从来没有听到过
那些呻吟一样,就问我改骑摩托后闲着的汽车怎么保养之类的闲话。
快到她家时,她给我说最近腿抽筋,我捏了捏她的小腿说我给你按按,她把
我手打掉,我又上手她又打掉。
我把她拽到路灯照不到的角落里,一把抱过来拍了拍她的屁股:不听话,今
儿非给你按按不行。
硕大的奶子被挤在两人中间,像软烂的柿饼。
肖萍呼吸都不畅了,整个人僵住,我撩起她的裙子捏着她的屁股,一边在她
耳朵边说我给你按按,按按不抽筋。
回过神来的肖萍开始 挣扎低声骂:「你想死吧你。」
我咬着她的头发马上把手放在她背后试图单手解掉她的胸罩,肖萍吓得向我
求饶:别!
有人过!
求求你!
别解开。
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竟然因为性事吓得发抖真是有意
思急了。
我想逗逗她,抓住她的手按在我小腹下面:「你给我揉揉吧,我不解开。」
她竟然一点都没有犹豫把手伸进我裤子里抓住了胯下的巨物听话的揉搓起来。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了胸罩,手抓住肖萍的奶子也揉搓起来:「不行,我
还是忍不住了姐。」
肖萍吓得连声说:「你别这样,我比你大。」
「我就喜欢玩大的,大的软和还舒服,你让我弄弄吧。」
肖萍脸都白了,我不再吓她,把手从她体恤里拔出来,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
说:「姐,下个星期去河边,你给我口吧,要不然弄出来也行。」
肖萍咬着嘴唇一句话不说,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我提醒她:不用揉了,揉
不出来的。她才慌忙放开阴茎。我拉上拉链,咬着她耳朵:「姐,你真可爱。」
说完扭头就走,留下她慌乱的的整理衣物。
后来的一个星期,肖萍就跟消失了一样,一直到周五的晚上才突然过来找我:
「不是去翠河滩兜风么,今天几点你忙完?」
我逗她:「要不我们开车去吧,座椅舒服空间还大,想干啥干啥。」
肖萍的脸瞬间红了:「那我不去了。」
我知道她怕什么,笑笑说那就还是摩托吧。
到了翠河边,废桥边的探灯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