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
而站在苏弦雅的旁边,自然就是那个大小姐言初雪了。只是她此刻却有点不
正常,面色潮红、双目迷离。
方知白仔细一看,她宽大的裙摆下有半只莹白的脚掌不小心自裙摆中探出,
脚心时而可爱的紧皱起来,时而平滑如玉。
人站在地上,脚心岂能朝天?言初雪的裙摆下赫然藏着 一个人。
「无耻!」方知白冷冷的道。
言初雪闻言一笑,她单手扶着办公桌,一只手朝胯下一拍,笑道:「黑豆,
听到没有,有人骂你无耻。他说的没错,你天生下贱,听了是不是连小骚穴都湿
了?谁让你停了,继续舔!」说着,她随手抄起旁边的一叠文件,用力一抽,发
出一声脆响。
只见裙摆一阵抖动,那半只美足也收缩进裙中,但是方知白常年练功,耳朵
极灵。言初雪骂过之后,他就听到裙中隐有抽泣声传来。
「我是说你无耻,居然把人当狗对待。」方知白看见这情景只感觉怒火上涌,
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下意识张口骂道。
言初雪闻言丝毫不怒,只是一夹双腿,身体一阵紧绷,然后逐渐松弛,脸上
也露出了一阵轻松的表情。
随后,言初雪一顶腿,一具赤裸的躯体自裙子里滚了出来,那女子头发凌乱,
满面水光,还在不断的低声咳嗽,像是呛到了一样。
「黑豆,主人的尿好喝吗?」言初雪抬脚踩在那女子的脸上问道。
那女子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回答道:「好……好喝。」
听到女子的回答,言初雪得意的看着方知白,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方知白看着地上赤裸的女子,眼中已是通红一片,朝夕相处二十多年,在女
子滚出来的那一刻,他就认出这女子正是李幼薇。
「你又想动手?」苏弦雅看着怒发冲冠的方知白轻笑道。
方知白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她们,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死,也
要让苏弦雅和言初雪一起陪葬,绝不能让这两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再留在世上害人。
「把你的臭脚拿开!」方知白缓缓蓄力,目光在两女的关节处打量,他要让
这两女受尽痛苦而死,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言初雪低头看着满面水光的李幼薇,脚掌在她脸上来回的搓动,边搓边问道
:「主人的脚臭吗?」
李幼薇脸上的痛苦之色一闪而过,然后大力的吸了几口气,讨好地说道:「
主人的脚好香啊,黑豆好喜欢啊。」
听到李幼薇的回答,言初雪抬头看着方知白道:「黑豆说很喜欢呢,狗啊就
是狗,跟人就是比不了。」
说着,言初雪的脚用力在李幼薇的脸上碾动,李幼薇明明痛的不行,还勉强
的扯出一个笑容,并且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动。
「你给我滚开!」方知白气极,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就要一拳打死言初雪。
言初雪看他冲过来,被吓的倒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配合上她绝
美的面容,当真是我见犹怜。
但是方知白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惜之情,手上的力道反而又加三分,可当他冲
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忽然被人抱住。
他低头一看,抱住他的居然是李幼薇,只见她脸色发青,仍不松手,方知白
立刻停下脚步,将李幼薇抱起来,一脸心疼的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不许伤害……主人。」李幼薇没学过武,刚才抱住方知白已经耗尽全
部的力气,此刻说话也有点喘不上气。
方知白无力的倒退了几步,满面痛惜道:「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滑腻的皮肤入手柔软,朝思暮想的佳人就这么赤裸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可是
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旖旎,只有难以言喻的心痛。纯洁如李幼薇,为什么会变成这
样?方知白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
「黑豆,过来。」苏弦雅叫道。李幼薇听到呼唤,不顾自己已经有些脱力,
立刻开始 挣扎,要离开方知白的怀抱。方知白无力的放开李幼薇,她一翻身,迅
速朝着苏弦雅和言初雪的方向爬去。
「乖!」苏弦雅见李幼薇爬到面前,蹲下身子轻轻的摸了摸李幼薇的头,李
幼薇乖巧的蹭了蹭苏弦雅的手,十分的驯服乖顺。苏弦雅边摸着李幼薇的头边说
:「你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她如果能闻着 雪儿的小穴,五分钟一口不舔,我就
放过你们。黑豆,去!」
说完,苏弦雅在李幼薇的屁股上狠狠一拍,李幼薇叫了一声,然后快速向言
初雪爬去,然后再次钻入了言初雪的裙子里。
而方知白则是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一切,双眼无神,心如刀绞。
钻入裙子不到一分钟,就见裙子一抖,言初雪伸手向下一按,戏谑道:「黑
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舔了主人的私处,那这一辈子只能做主人的狗了,不能
再做方知白的妻子了?你想好了吗?你是自愿的吗?我要你说出来。」
「呜呜,主人,狗狗想好了,我不要做方知白的妻子,我只想做主人的狗。
狗狗是自愿的,狗狗一辈子都要做主人的狗,主人你就让狗狗伺候您吧。」
李幼薇急不可耐地说道。
言初雪仍然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道:「狗会说人话吗?」
「汪汪汪汪汪!」李幼薇闻言,立刻连声吠叫,连绵不绝。
「哈哈哈,舔吧,你这只贱狗只配舔我尿尿的地方。」言初雪极为得意,看
着失魂落魄的方知白道:「你杀了我的黑豆,我就让你最心爱的人来当我的黑豆!
还不给我滚出去。」
方知白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看着方知白坐着电梯离开了这一层,
苏弦雅才松了一口气,将一直背着的手放了下来,手里的五四式黑星手枪也放了
下来。
而言初雪也一脚将李幼薇踹倒在地,看着这个知性美人仍在努力的吞咽着自
己的蜜液,言初雪又是一阵娇笑,她一把抓住李幼薇的头发道:「你昨天不还很
倔强吗?今天还不是喝了我的尿,为了我的爱液来服侍我?」
李幼薇看着眼前抓着自己头发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她心中的委屈不知道去和谁诉说,万千话语只汇成了那一滴滴眼泪,顺着脸
颊滴落。
她自从被抓来这里,经历了非人的折磨,这两天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喂
她吃药,她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她们 为所欲为。
直到再次见到言初雪,闻到她体味的那一瞬间,她才知道这药不简单,只是
轻轻一嗅,她的 欲望就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