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了一会,便白了我一眼:“切,大惊小怪,不就
是做直播吗,我好几个同学就是做这个的,没见识”
张妙边说边往她房间里走,不过刚要把房门关上的时候,又忽然把门拉开笑
嘻嘻的看着我:“色鬼,进来帮我吹头发,刚才骗我去开发区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不然,嘿嘿……”
被人捏住软肋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啊!我只好屁颠屁颠的跟她进了房间,生死
全在她的掌握间。但是我有实在讨厌吹头发,我眼珠子一转,看着张妙的背影:
“妙妙啊,我们这样子好像不太好啊!你穿的这么性感,我长得又这么帅,孤男
寡女关门吹头发,万一被你姐撞见了如何是好啊!”
听完说完,张妙固然顿了一下,随即又若有所思的撇了我一眼:“姐夫就你
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我从小跟我姐睡一张床,她有多能睡难道我还不清楚!”
张妙说着转身过来摸着我的脸,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红唇,朝我抛过来一个
媚眼道:“再说了,你不是想着要我们姐妹双收吗,我姐发现了岂不是正合你意?”
“双收你个大头鬼!竟不学好的,到床上去。”我一把推开她,走出两步拿
起了放在书桌上的电吹风,走到床边将插头插进了旁边的墙上的插座,这时张妙
站在床边拿着手机认真在打字,我也不客气上前瞄了一眼她的聊天内容,然后一
把将她按到了床上,学她的样子朝她抛了个媚眼,微笑的看着她:“小宝贝乖,
我们先把事情做好了再聊天好不好啊!”说着我就按下了开关,撩起发丝。
张妙似笑非笑的撇了我一眼:“我呸,谁是你的小宝贝!也不照照镜子,真
不知道当时我姐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非你不嫁了。”说着,找了一个她比较舒服
的姿势重新坐定,把头发一甩,“乖,专心帮本小娘吹好头发,说不定本小娘一
高兴就赏你点福利呢!”
可以笑天,可以笑地,可以笑我丑,但是不能笑我老婆没眼光,君子报仇争
在旦夕,风力开到最大,不断拂起胸前的轻纱……
床头坐美手握机,心中有他形若姬,暖风拂过三千丝,双峰若隐在心机。
“色鬼,别乱吹啊,奶头都快要被你吹熟了!”张妙发现我故意吹她的领口,
只是回头白了我一眼,用手揉了揉被吹热的大白兔,又继续写起了信息。
我是彻底被她雷住了,这货有时候真的很黄啊,而且明知道我会占她便宜,
还故意让我占,但是有时候又很腼腆,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真的她。
不过,不管那一面她都是个美女,被她这一举动撩的我蠢蠢欲动,恨不能马
上把她按到床上就地正法了,身体却又不敢动。
不过,身体不能动,嘴巴还是能动的,我假装镇定的哼了一声:“骚货,别
臭美了,你那两个家伙没你姐姐的一半好看,给我看还懒得看呢!”
“你确定?”张妙回头朝着我坏坏一笑,竟然自己伸手把左边的吊带扯了下
来,左边的乳房完全露了出来,还冲我抛了个媚眼:“好看吗!”
温润如玉,挺若山峰,粉若彩虹,我下面那根肉棒一下子就弹了起来,我的
手居然想要去捉那只兔子,不过我还没抓到,她又把大白兔藏了起来。
张妙把吊带好后,抱着身边的枕头,倒在床上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
…哎呀我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哈……”
偶弥陀佛,丑大了!老衲居然被个小师太给耍了!
等我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流了一滩口水在地上,下面那根棍子都快
要把裤子撑破了。
“你自己吹吧!”这太折磨人了,我扔下吹风就往门口走,实在是不想服侍
这鬼精灵了。
不过我还没走到门口又定住了,因为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关上了。随即传来了
妹妹的声音:“陈老板,你放心,你的钱这个星期肯定能还上……不要急,听我
慢慢跟你解释……”
“怎么,舍不得走啦?那就继续给我吹呗,说不定本小姐一高兴两个都给你
看呢.”
回头望去,张妙正抱着枕头坐在床前,一脸得意的着我,还朝我勾手指头。
现在出去被妹妹看到了又算什么事啊!
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转过头,拿起吹风机,继续自己剩下的工作,只是下面
顶着一个大帐篷,张妙还老是盯着它看,着实让人难受。
为了尽快完成手上的工作,我就直接把温度调到了最高。因为这个房间没空
调,用的还是一把坐地扇,所以一下子整个房间就热气腾腾的,很快我就热出了
一身汗,张妙的额头也不断冒汗珠。
“热死我了,我姐也真是的,居然只在自己的房间里装空调,这破扇子能顶
什么用吗”张妙一边抱怨,一边伸出她的圆润剔透的脚趾,将风力调到了最高。
然而并没什么卵用,不一会连她后背都湿透了。她不得不放下手机,抽拉身
上的衣服,寄望能找到凉爽的感觉,不过依然没什么卵用,不一会,她的睡衣就
跟刚洗过一样,布料在汗水的作用下开始贴合在她的皮肤上,将她的乳形完美的
展现了出来,加上,此刻的透视度更高,穿了几乎跟没穿一样了。
“受不了啦!反正你早就看过了,便宜你了”说着直接一把就将睡衣掀了起
来直接脱掉了,甩到了我脸上:“你是故意开热风的吧!色胚,反正你早就看过
了,便宜你了,想看就看吧,给你看个够。”
我对天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快点完成任务而已。不过现在这样好
像也挺好的,我能清晰的看到汗水在她的乳房上划过、葡萄粒上冒出的汗珠,我
感觉 欲望之火在熊熊燃烧,我的理智正在被无情的摧残,什么伦理道德,在这一
刻都被烧成虚无。
我的左手颤抖着慢慢伸了出去,抓到了,好光滑,好柔软,似水又似峰,山
峰之巅屹立着一颗粉嫩的红梅,它在勃起,它在召唤我去品尝它,我放下了吹风
筒,将两只调皮的大白兔捧在了手心,轻轻弯下了腰,舌头如饥肠辘辘的毒蛇,
轻轻从红梅身上划过……
“……嗯……”
张妙嘤叫如胜利的号角,激励着我大步前行,舌头不断游走于山峰之巅,无
情的吊打山巅之上的红梅将军……
“……砰!”
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关上了,我一下打了个激灵,理智从新附体,我想起了老
婆,我松开了乳头,抬头看到一双毫无波澜的大眼睛,它是那么的圣洁,那么的
宁静,却是罪恶的源泉。
张妙面带微笑,神情就像是在看野猪拱白菜一样自然,还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