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总不能让我们两个大小伙子搂着跳这
个吧。」
陈姐于是松开了 惠香,回身勾住会宝的脖子,两个人挪到客厅的角落慢慢跳
起来。
亦军站起来手搭到 妈妈腰上,「妈,你教教我。」
「我这可是现学现卖,踩到你可不许喊疼。」说着两手搭在儿子肩膀上靠了
上来。
音乐舒缓轻柔,灯光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小张关掉了,只有顶棚的氛围灯还
微微亮着。
亦军就像下午在海水里那样,轻轻搂着 惠香,两个人上身从胸到腹都贴在一
起。 惠香随着音乐,带着儿子的微微的晃动,感觉不一会儿,两个人中间就好像
有个东西硌在她下腹,能够感到它慢慢的涨大, 惠香掐了一下儿子厚厚的胸肌,
小声说「又使坏~ 」
亦军却把 妈妈的腰从后面又向他压了压,低声在 惠香耳边柔声说,「 惠香姐,
我喜欢你!」
「我……知道……」 惠香把头埋在亦军胸前,感觉自己真的有点醉了……
旁边陈姐和会宝在黑暗中紧紧的拥吻着,小张已经不跳了,把霞姐压在沙发
上,用嘴堵着新娘子的嘴,手伸到裙子里面肆意地抚摸。
亦军低头想找 惠香的嘴唇,可 惠香死死的贴在他胸前,把香唇贴在他脖颈靠
近锁骨的位置使劲嘬了一口,胯部扭动着说「不要~ 」
亦军下体被 妈妈这么蹭着,感觉大脑反应都迟钝了,只是感觉 妈妈跟平常不
一样,好像对自己宽容了许多。温香软玉在怀,刺激的下体已经勃起,顶在母亲
柔软的小腹,嗅着怀里美人的发香,手搭在 惠香臀部轻轻抚摸着。
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小张横抱着霞姐,大步走进旁边的一楼卧室。陈姐
牵着会宝的手也往楼上走,回头跟 惠香说了句「明天晚点起,早饭拜托啦~ 」
虽然灯光暗的只能看到人影, 惠香还是羞得把头埋在亦军怀里不敢抬,只是
「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听到陈姐在楼上卧室关门的声音, 惠香才牵着儿子的手上了楼。二楼两间卧
室的门分开了一段距离,陈姐母子住在靠楼梯口的这间, 惠香他俩住在靠里面的
那间。三间卧室都是大床房, 惠香进来的时候看过,当时还想着好在这床足够大,
睡四个人都能睡开,到时候两个人一人一边也没什么。亦军想开卧室的灯,被惠
香拦住了,让他先去洗漱,等儿子进去之后,她把长裙脱了挂在床傍边的衣柜里,
胸罩内裤也脱下摆在床头柜。然后套上了洗澡前就放在床上的睡裙。出发前就担
心陈姐又要像脚伤那次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她特意没带惯常穿的那种情趣款,今
晚是比较保守的泡泡袖方领口的浅粉睡衣,长度到膝盖上一点,穿着反倒有种少
女感。亦军洗完出来, 惠香也进去卸了淡妆,因为下午回来冲洗的时候已经沐浴
过了,所以只是很快洗了脸做了个保养,把头发稍微梳了梳,扯了洗脸台上的一
张纸巾就走出来。儿子靠在一边的床头看着手机,身上已经换了条三角短裤,黑
暗中似乎能看到里面硬挺着的东西。 惠香看亦军还在看手机,只好轻轻跺了下脚,
转身打开卫生间的门。别墅卧室配备的洗卫分离的结构,洗浴和洗脸是一个大间,
卫生间是单独的一个小间。下车的时候 惠香只是在一楼大厅旁边的公用卫生间跟
亦军上过一次厕所,如今半天过去又喝完酒,已经有十足的尿意了。
亦军连忙放下手机,跑过去伸手开了卫生间的灯,射灯有些晃眼, 惠香只好
闭上眼适应着,反正自己也不需要动,儿子从后面熟练的搂着她抱起,准备好之
后,儿子给了信号, 惠香就舒畅的放水。憋了一下午的尿排了足有一分多钟的时
间, 惠香听着叮咚的泉水声,感觉耳畔的呼吸声似乎也沉重了起来。她以为儿子
端的累了,就想着赶快结束。
惠香眼睛渐渐适应了灯光,微微睁开眼,忽然看到原来马桶上面嵌着的一面
大镜子,一组射灯的光准确的打在她两腿之间,镜子里面的亦军正红着脸死盯着
自己被聚光灯映照的纤毛必现的私处,小阴唇因为双腿的扩张,微微裂开,露出
的粉红尿道口上还有些许残尿,被射灯照着闪着晶莹的光。 惠香紧张地叫了一声,
想要把两腿夹住,可是儿子力气很大,掰着双腿怎么也夹不紧,她只好用纸巾捂
了上去。
「放我,放我放下来……」。
但亦军并没有听她的,隔着内裤把肉棒抵在 惠香的臀缝位置,照例抱着回到
床上才放下,俯身整理了一下 惠香的裙摆。顺手在 惠香的脚腕上还握了一下,才
回身关掉了卫生间的灯。
隔着门,似乎能听见楼下霞姐的断断续续的叫床声, 惠香拉过被子,捂住整
个头,心里砰砰的跳,酒也醒了好多。之前虽然都习惯了把尿,但是心里一直都
自我安慰,没有被看到什么。这次被儿子清楚的观摩了全部过程,真不知以后该
怎么面对。还不能因为这个给儿子扣分,因为《礼仪》细则规定「过渡期」中级
隐秘部位时不允许触碰,这本来是保护母亲的条款,但是里面也写了,展示隐私
部位时只要不直接碰触,是不会被作为负面行为扣分。
亦军知道 妈妈对这种事情特别爱害羞,可能天生个性使然,但只要不犯规,
她也没法发作,而且只要坚持,默认的机会非常大,完全不用担心。打开手机简
单记录了一下笔记,听了一会儿楼下深深浅浅的呻吟声,不一会儿累得也睡着了。
楼下张思伟抱着老婆进房的时候,发现屋里按新房做了装饰,应该是下午吃
饭前霞姐和陈姐布置的,墙上有贴上的双喜字,床单和薄被都换了车上带过来的
大红色铺盖。领证之后在公司的卧房里面就是用的大红色,她也不在意,扒光了
面前女人身上的衣服,放在床上搓揉着就想插进去。徐霞只好说「阿伟,稍微忍
一下,马上好」,说完把旁边准备好的一个两尺见方的雪白丝绸方巾展开铺在床
上,然后臀部压在方巾上,分开两条腿仰面躺好。小张知道赣北的风俗是新娘子
第一次都要用白巾垫着,第二天这条沾了处女血的白巾会被明晃晃的晒在院子里
的晾衣杆上,告诉全村新娘子的贞洁。到了城里,虽然没有人再会把这个再晒出
来,但他小时候就曾在衣箱的最底下,见过母亲的这种东西,只是上面的斑驳血
迹已经早已变成了淡淡的乌黑色了。
「老婆,这是想做什么?」小张跪在霞姐的两腿间,扶着肉棒对准了熟悉的
阴户,用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