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双手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床边的他俩,抗议:“我才不是那样多疑的姐姐,芙尔说的话,我……我当然会相信……”
“那,姐姐……呜……嗯嗯……”芙尔多事的小嘴被吻住,再也发不出呻吟之外的声音。
如薛雷判断的一样,法诺恩没走。她都已经面临选择是不是接受子宫中出这样激烈的玩法,羞耻心在此刻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她这种类型的贵族女儿从青春期发育就要开始接受各种教育,灌输知识的同时又严格看管不给实践机会,心里怎么可能不好奇。园丁和女仆偷个情有机会说不定都要远远偷看一会儿,此刻这么好的近距离现场观摩机会,她哪儿迈得动腿。
芙尔的腿耷拉在床边摇晃了一会儿,被薛雷分开架在了臂弯。
小沐很乖觉地流动到避孕套位置,做好给子宫开门的准备。
法诺恩屏住呼吸,指头缝分得大开,一眨不眨盯着妹妹金色阴毛下红得象是要出血的肉缝,不敢相信那个也就指头尖大小的洞能吞下这么狰狞的怪物。
龟头钻入阴唇中央,挤出一片透明的蜜汁。大腿根部鼓起了一些,外凸的筋不住颤抖。
粗大的肉棒向内部深入,深入。法诺恩的眼睛也随之被撑开,瞪得越来越圆。
当薛雷的男根大半插入到芙尔的体内,女孩纤细的腹部上,都出现了一块浅浅的凸痕。
“我的女神啊……”法诺恩忍不住呻吟出声,“芙尔,这……一定很疼吧?”
芙尔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用力摇了摇头。
她不敢开口。
因为体内的肉棒才开始摩擦娇嫩的皱襞,她就舒服得浑身发酥,阴蒂着了火一样发烫,还一阵阵的刺痛。
薛雷一边小幅度地抽送,一边画下“沃土刻印”刺激排卵,顺便在耻丘上补了一个“快感符文”,在不太敏感的乳房上来了一对永久的“燃欲徽记”,最后,以拥抱亲吻的姿态,在芙尔后脖子上盖下了“绝顶锁”。
本来芙尔一个私生女没什么捕获的价值,但既然跟法诺恩关系这么紧密,作为突破口,就还是先上个保险吧。反正神赐等级的淫徽不起效果的时候不会被看到,应该不影响她今后的日常生活。
一套淫徽配置完毕,芙尔已经变成了只要被他刺激敏感带就能得到将近十倍快感,但不被他内射就无法转化为高潮释放,仅能无上限积累下去的极品床伴。
他加快速度,龟头开始挖掘大量涌出的爱液,湿漉漉的肉壶已经几乎没有实际上的摩擦力,全靠因快感而紧缩的褶皱在刺激他。但就是这样才更有心理层面的愉悦,才会有已经把女人彻底征服的快感。
芙尔的胃口并不大,快感很快就积累到让她目光散乱的程度。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呻吟着央求:“先生……我……我为什么还没有……到……我……都已经这么舒服了……啊啊~~昂嗯~~!”
撑开子宫口的泉仙子打断了少女的疑问,扩张的通道已经能容下龟头的前端。
薛雷继续深入,很快,冠沟就通过了又紧又硬的子宫颈,娇小少女的花房,迎来了常人一辈子也无法体验的深邃侵入。
她还记得自己的责任,垂手摸了摸肚皮,感觉到那里的凸起后,带着哭腔问:“是不是……已经进来了?刚才那一下,我感觉好涨啊……”
“嗯,要开始了。”薛雷抚摸着她的乳头,缓缓动腰,肉棒的前端牵扯着小巧的子宫。人类女性的子宫中没有任何快感可言,他必须在外面做好辅助,才能让燃烧的肉欲不被子宫内的异常感扑灭。
其实波丝娜那次治疗的时候他就明白,仅靠泉仙子打开一个小小的通道将精液运进去,就能把神灵之种播撒入内。
但那次将错就错之后,他很享受那种多占有女人身上一个地方的神秘喜悦。所以,这会儿他宁愿多费点功夫让快感麻痹女孩的痛苦,也想要让粗大的鸡巴肏到她还是处女地的子宫里面。
很快,第一发就射了出去。他喘息着低下头,说:“小沐,给芙尔稍微漏一点点出去。”
他需要激活“绝顶锁”的效果,让芙尔释放一次快感,不然,再这么积蓄下去她怕是要一步到位变成一个满脑子想着精液的痴女。
芙尔迷迷糊糊地问:“漏……什么漏了?我……我的子宫漏了吗?”
薛雷没有回答,也没必要回答。因为小沐已经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呜……嗯?嗯!嗯嗯——!嗯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芙尔的身体剧烈地弹动起来,四肢痉挛,肉唇中喷出一股股津液,口中爆发出好似垂死母兽一样的尖锐哀鸣。
子宫也随着她的动作乱扭,差点把他才射了的肉棒重新裹硬。
他赶忙抽出来,坐到旁边,喘息着休息。
芙尔没有紫月症。以她的能力,神灵之种一发圣精就已经够用。祷告完毕的薛雷看着她腹部的“沃土刻印”消失,松了口气。
法诺恩盯住已经翻着白眼抽搐了几十秒的妹妹,胆战心惊地问:“她……她这是怎么了?”
“我一不小心让她舒服得有点过头。下次我应该注意点儿。”他擦了擦汗,躺过去抱住芙尔,亲吻抚摸,用向下的快感曲线,把她从超出承受能力的高潮巅峰上一点点救下来。
看来,这组合对人类女孩使用的时候还是得小心。他有点后怕,赶紧拿出几颗药。直接喂担心噎死,他只好嚼碎了嘴对嘴送过去。
等芙尔回过神能开口说话,已经是七、八分钟之后了。
她虚弱无力地转过头,看着满脸不安的法诺恩,挤出一个微笑,说:“姐姐,可以受得了。只是……刚进来的时候特别疼,但比……第一次的时候不厉害多少。那么舒服,忍得住的。你……抓紧治疗吧。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舞会,你治好,咱们……就可以走了。”
法诺恩站起来,这才发觉,大腿根部夹着的内裤,已经凉飕飕湿透了。
薛雷冲她招招手,很有信心地说:“来吧,抓紧时间。”
法诺恩咬紧牙,一步步走了过去。
“自己脱光。一会儿你就跟你妹妹在这儿睡觉,晚餐应该是不用叫你们了。”他笑着分开腿,双手往后撑着床,回味着射精时那种大脑都要融化的快乐,心里更喜欢这个舞会了。
法诺恩解开肩带,脱掉裙子。很多事情只要开了头,做起来就容易了很多。
不一会儿,她就变得和妹妹一样,一丝不挂。
“先来为我打扫一下吧……”一想到破处和给子宫开苞得一次性完成,薛雷觉得,这次还是尽量作点耐心的前戏比较好。
他拿出十几分钟教会了法诺恩怎么更好的口交,让她清理干净粘糊糊的肉棒,还被“淫念徽记”熏到神魂颠倒。
然后,他用差不多相同的时间,让法诺恩明白之前委屈自己进行的服务都是值得的。毕竟,他一次也没射,而她用乳房、阴蒂和膣口分别高潮了不止一次。
破掉法诺恩的处女膜时,芙尔已经恢复了不少。她抓着姐姐的手,小声鼓励着她,在旁边温柔地为她擦泪,甚至还忍不住轻轻亲了亲姐姐的嘴。
这让一直有强烈蕾丝魂的薛雷差点把她抓过来叠成相邻姐妹一起干。
不过后面他还是差不多相当于实现了这个愿望。
可能芙尔是担心姐姐被插入子宫的时候太过痛苦,也可能她本身就是个无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