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数不多的贵族打过交道,希拉米特家的母女三人基本不具备参考价值,所以在这个方向上,他更愿意找一个难度比较低的目标,从新手关开始闯荡。
他玩黄游从来都是开了修改器也只会先打最低难度,绝不作死。
事实证明,薛雷猜得没错。
那女孩叫芙尔·拉尼特,不仅是情妇的孩子,出身的拉尼特家还是希拉米特下辖领地的属臣。难怪她见到布莉妲这样才被承认身份的私生女都要行地位很卑微的礼。反倒是布莉妲不太习惯差点儿回礼错误,吓出了一头冷汗。
薛雷不喜欢这种无聊的礼仪。他隐约记得,这种规矩一般都是在潜移默化中让人不敢违背阶层差异,是固化权力的一种手段。
遗憾的是,想要让薇尔思的信仰壮大发展下去,作为教宗的他,注定未来还要有无数次跟他厌恶的东西打交道的机会。
他甚至可能会慢慢习惯,喜欢上那种高人一等的滋味。
比如,他不着痕迹地站在紧张的芙尔身边,让淫念徽记没有味道的味道一点点撩拨她的渴望时。
比如,他约芙尔出去转转,不知所措的小姑娘来回打量其他贵族小姐的态度,又惊又喜地点头时。
比如,他在芬芳的玫瑰花丛后忽然楼抱住芙尔柔软纤细的腰肢,嗅着她脖子上淡雅的香水味,感受她僵直身体上传来的细微颤抖时。
这些时候,芙尔·拉尼特,贵族家的美貌女儿,纯洁的小处女,明显是心理上的仰视者。
意识到她不敢忤逆自己的时候,薛雷感受到了支配的快乐。那和苏琳带给他的感觉还不一样。
苏琳更像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囚徒,委曲求全的女奴。
而芙尔,或者其他即将被他慢慢攻陷、占有的贵族小姐,则是出于各种考量下的半自愿。
薛雷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切都是为了幽会而准备,隐秘,安静。
他发出一声幸福的叹息,搂着芙尔的腰,把她拖进了花丛后面那大一片干净柔软的草坪。
“薛雷先生,这、这也是……约会的一部分吗?”
当娇小的身体失去平衡倒在草地上,看着周围飘落的花瓣,芙尔终于露出慌张的表情,紧张地问。
“对啊。”他解开几颗扣子,让身体彻底脱离了舞会中衣冠楚楚的束缚,满意地望着没有压制依然乖乖躺着不敢逃跑的金发少女,“这是我唯一有兴趣的约会方式。”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膝盖并紧,蜷缩的腿扭到一侧,“可是……会不会,太快了?咱们才一起跳了餐后舞而已。”
在这种地方办事当然不能脱光,薛雷把外套叠好放在一旁,侧躺下去,微笑着说:“在气氛这么好的花园里躺一会儿,休息休息,难道比餐后舞拥抱在一起的姿态还要过分吗?”
“诶?”芙尔傻了眼,小声咕哝,“可你刚才在解扣子……”
“在舞会里一直要注意着装,太闷了。这里又没别人,你也稍微松弛一下吧。”他笑着伸出手,拉开了少女花边领口的绳结。
颇为保守的连身裙立刻在纤细的脖颈下绽放开一小片三角形的白嫩,之前跳舞的汗还没干透,让那锁骨之间的凹窝细腻晶莹,诱人无比。
芙尔的身体又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但她还是乖乖躺在草地上,像个等待孩子摆弄的精巧玩偶,一动不动。
确认那只手没有继续往下,让领口扩大到更过分的地方,她稍稍松了口气,想了想,说:“先生不喜欢舞会那样的场合吗?”
“不喜欢。”薛雷舒展开双腿,手掌轻轻一搭,扶在她的腰上,指尖弹钢琴似的顺次敲击,感受着青春少女肌肤诱人的弹力,“不过为了给月光教的受害者帮忙,不喜欢,也得努力才行。”
芙尔终于听到了想听的内容,赶忙坐起来,很认真地说:“薛雷先生,可是,我……并不是紫月症的患者。”
“你不是?”
“嗯。拉尼特家的确有患者需要您的帮助,是我姐姐,法诺恩。”
薛雷想了想,刚才介绍她的时候,旁边那个比较端庄的姑娘好像是叫法诺恩·拉尼特,是家主的嫡亲次女,地位显然比芙尔高得多。
可惜,当时躲到沙发边缘,适合让薛雷在旁站着熏味道找下手机会的只有芙尔,而且,从颜值来考虑,他也不准备换人。
他又不是只能吃一块肥肉,没理由放过嘴边这块不在菜单上的。
“那就让她好好考虑需要什么治疗方式吧。等她想清楚,随时可以来找我。”薛雷把手往下滑了滑,盖在她白裙子覆盖的大腿上,轻轻捏住。
她的腿很柔软,看来日子比布莉妲要轻松得多,是多走几步路就会气喘,跳个餐后舞都要出汗的娇小姐。
正因如此,她身上那股看起来特别好欺负的气质,比布莉妲还要强出一筹。
芙尔紧张地盯着自己被抚摸的大腿,露出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小声说:“先生,我……不是患者。”
薛雷继续抚摸着,“你说过了。”
“那……那……您为什么还要……碰我……”
“咱们在约会啊?这和你是不是患者,有关系吗?”他拉了一把,让她重新躺倒在草地上,“你之前看起来很高兴,那……该不会都是假的吧?”
“不,不不不,我真的……很高兴。”芙尔的呼吸急促起来,很小巧的胸部顶着裙布快速地起伏,“我是说,我很高兴您能和我这样的女孩子约会。毕竟……唔……周围还有那么多高雅有气质的小姐。我、我只是……俗气的愚蠢女儿。”
“我不这么觉得。”薛雷凑近她已经红了一小半的脸,冲着她正在浮现出霞光的耳垂呵气,“你很美,很有吸引力,我很希望你是等待我治疗的患者。真遗憾……你不是。不过我也很庆幸,这半天来还没有患者主动找我,我还有时间,跟喜欢的女孩儿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喜欢这个词像是碰到了她什么敏感的地方,让她轻轻一颤,扭过头,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小小的、白白的牙齿咬住那红红的、薄薄的嘴儿,愣住了。
“别咬了,咬破就不好看了。”薛雷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像个熟练的花花公子一样哄骗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他伸出手,用拇指轻轻压着她的嘴,品尝着她唇瓣的柔软,顺势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以前的他会觉得这样暧昧、堪称性骚扰的动作实在是羞耻至极。
但现在,他观察着芙尔迷茫的眼神,轻松地判断出,时机到了。
不敢再咬唇的少女微微张口,那嫣红的缝隙构成了一个最好吻的模样。
他笑着低下头,和她的嘴唇轻轻一碰。
“咻——”芙尔的鼻子里发出猛烈抽气的声音,眼睛也瞪得好大,好圆。
但她没说什么。
对这群满肚子企图心的贵族,薛雷不打算搞什么没说可以就是不行的绅士守则。
没说不行,就是默许。
他又碰了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吐出舌头,在她抹了口红的鲜艳小嘴上,轻轻一舔,再一舔,吮住。
他的舌尖轻轻松松钻了进去,开始对那湿热的空间大胆探索。
“嗯嗯……唔……嗯……”蓝色的眸子湖水般荡漾了一下,芙尔眯起双眼,攥紧了两侧的裙摆,并拢的腿在凌乱的裙子中不安地小幅屈伸。
没说不行,就是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