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内裤拽倒了碧萨莉儿的膝盖之间,看着那飞快拉长到断掉的爱液银丝笑了笑,甩手一巴掌,扇在她扭动挣扎的屁股上。
碧萨莉儿的屁股丰腴浑圆,曲线饱满,外层的脂肪软到好似流体,可并不多,里面的肌肉撑起了美妙的轮廓,弹性十足。
看她跳舞的时候薛雷就在想象拍打这种美臀的手感,此刻如愿以偿,毫不犹豫就左右开弓连着来了七、八下。
不出所料,她后脖子上的受虐之华,立刻亮了。
碧萨莉儿把脸埋进手肘中间,弓着背颤抖,像是被气得哆嗦。
薛雷喘息着吹吹巴掌,从她的裙腰上抽下装饰性的系带,压住她把胳膊扯到背后,绕了几圈,绑住。
“粗暴的……混蛋……”碧萨莉儿侧过头,红着眼一边流泪一边咒骂,“你这个……粗暴的混蛋……你竟敢……竟敢这样对我……”
“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对她这样的女人不需要太过温柔,薛雷直接把两根指头挖进了柔软的淫穴里,抽出伸到她眼前,张开,拉扯出一片欲望的粘连,“我说了,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嘶啦!昂贵的礼服领口被扯烂。
薛雷拧住她紫红的奶头骑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压下龟头就狠狠肏了进去。
“呃呜呜——!”碧萨莉儿抖了一下,还在流泪的眼睛被插得微微上翻。
他捏住胯下贵妇的脖子,勒紧到受虐之华亮起的程度,看着她涨红的脸,骑马一样猛干了几分钟,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给她带来了一次绝顶。
她的神情在愉悦之中还透着震撼和惊恐,看样子,竟然好像还是头一次享受到这个等级的快感。
“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吗?”薛雷拨开她散乱的头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她茫然地望着几步外的床,没有说话。
“看来挺爽的。那,也该你为我服务一下了吧?”他扭动腰,用龟头玩弄着深处发硬的子宫颈。
碧萨莉儿反绑在背后的手用力挠了他的肚子一下,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已经在用那根和公马一样的鸡巴肏我了吗?我跟母狗一样趴在这儿被你肏,你还要我怎么服务?”
“当然是,拿出点你丈夫没享受过的福利咯。”薛雷拍拍胸口,让在里面充当生体空调的泉仙子准备上班。
小沐很积极地流了下去,转眼就覆盖在刚抽出的肉棒上。
“我丈夫要是敢打我的屁股,我就踢爆他的蛋!”她愤愤不平地勉强扭转脖子瞪他,跟着,表情变得极其错愕。
因为小沐那泉水一样清凉的身躯,正在流入她紧闭的肛门,迅速撑开那极其羞耻的通道。
“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薛雷亢奋地喘息着,一边回答,一边跟随着泉仙子的引导,缓缓插了进去。
红肿的屁股颤抖着吞入了粗大的肉棒,直至尽根。
第4章 舞会第一天
“碧萨莉儿阿姨呢?”布莉妲一脸迷茫地迎接走下楼梯的薛雷,帮他整理了一下衣物,探头看看没人跟着下来,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她睡了。”薛雷活动了一下有点发麻的手掌,搂住布莉妲的腰,走向最近的空沙发。
一个多小时,他对自己的效率还算满意——射了两发,彻底搞定了那匹性感的母野马。以他最后玩弄出高潮的强度和持续时间,他估计,至少一个礼拜,碧萨莉儿坐在马桶上大便的时候屁眼都会有快感。
碧萨拉看了这边一眼,皱眉思索了一下,低头对法萨尔公主小声说了什么,离开位子,走向楼上。
薛雷知道她应该是担心妹妹上去看看。
那就去看咯,反正短时间内碧萨莉儿也醒不过来,就让姐姐好好欣赏一下妹妹半裸着趴在地上、嘴巴下面的唾液和肉穴下面的爱液淋湿了两大块地毯、屁眼开着口往外冒肠汁的淫乱姿态吧。
他已经被舞会上这群千娇百媚的贵妇、小姐激起了浓烈的雄性征服欲。他现在根本不在乎名单上到底都有谁,反而巴不得那十八个患者晚点儿来找他。
但事与愿违,下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已经明确了患者身份的贵族小姐——法诺恩·拉尼特。
她那个才失去处女这会儿裙子下还裸着阴部没穿内裤的妹妹芙尔,就局促地跟在旁边。
“薛雷教宗,我是紫月症的患者,我希望能找个比较私密的地方跟你好好谈谈。”法诺恩很强势地拉过妹妹的胳膊,“芙尔说了不少你的事。”
布莉妲担心地说:“先生,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需要。”薛雷拿过一块蜜汁烤肉放进嘴里,在餐巾上擦了擦手,“去二楼?”
法诺恩犹豫了一下,“不,三楼。”
“好吧,要先跳一支舞吗?”
法诺恩看起来不太情愿,但她看了看芙尔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点点头,在沙发前摆出了很优雅地邀舞礼。
薛雷拉起她的手,走向舞池。
他不太会跳,法诺恩不太想跳,两人很敷衍地搂在一起晃了一支曲子,就匆匆往楼上走去。
三楼的房间和二楼他爆干碧萨莉儿的屋子格局一样,只有陈设上的细微区别。不过这次的目标看起来经验约等于无,他只好稍微保持一点耐心。
芙尔本来打算等在门外,但法诺恩皱着眉把她叫了进来,然后,锁上了房门。
“薛雷教宗,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我相信你有神奇的力量,能帮我不必受紫月症困扰。”法诺恩点亮魔石灯,拉上窗帘,转过身坐在床边,很严肃地说,“可你的治疗方式对于我这样未婚的姑娘来说,问题实在是太大了。我能不能因此,向你提一个略显冒昧的要求?”
“你说。”薛雷坐下,拉过芙尔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帮她按摩着酸痛的肌肉,随口答道。
“那两种方法,我可以不做选择吗?”
“哈啊?”他没听明白,“怎么个不做选择?”
“我曾经是月光教的重要成员,不瞒你说,我对自身的状况……多少能感觉到一些。我已经从碧萨拉阿姨那里了解了两种方法,我想,我可不可以先接受那种临时的治疗,确认有效后……再考虑另外一种?”
薛雷抚摸着芙尔微微发抖的大腿,斟酌着说:“你还是在担心自己受骗上当?”
“我是想央求一个后悔的机会。”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可怜,“教宗,我和芙尔一样,还是没接触过男人的纯洁女孩,第二种治疗方式,我需要做些心理建设呀。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紧张到想选第一种,可我又怕……我选了第一种,将来后悔,所以才来求你的。”
芙尔小声帮腔说:“教宗先生,拜托您帮帮姐姐吧。”
薛雷看了一眼恳求得很认真的芙尔,“她和你关系还不错?”
芙尔立刻开口:“姐姐平常待我很好,是……兄弟姐妹中待我最好的那个。我愿意为她……做任何尝试,我就是……太没用了,得不上紫月症,没办法直接替姐姐体验。”
不像是在说谎。这么想,芙尔之前对失身的事情几乎毫无抗拒,害怕成那样还硬是忍到被薛雷彻底占有,兴许就是为了帮姐姐探路。
“好吧,我喜欢你们这种感情真挚的姐妹。好像还挺难得的。”
法诺恩低下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