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一软,换成蹲姿的她摇晃两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一号虽然不是处女,但经验并不算丰富,性器又浅又窄,自己在上面磨,子宫颈就已经被顶得七扭八歪。这会儿没了力气,坐得肚子仿佛都被捅穿,快感旋涡中猛地冲出一股钝痛,刺激得她浑身一抖,哀鸣一声晕了过去。
薛雷收手扶住她的腰,指头塞进嘴里喂了她一点药,说:“都先停一下,我换个姿势。”
四张温暖柔软的小嘴离开了他的胸膛和双脚,希莉安也很自觉地抬起屁股,离开他湿漉漉的指头。
他翻身下床,换了片干爽的地毯踩住,把半昏半醒的一号拉过来,面朝下摆好,扒开屁股重新肏进去,画好绝顶锁,给小沐下令开始。
子宫被撑开的感觉让一号很快清醒过来,但之前就知道这是治疗最关键的部分,她只能随手拿起薛雷的内裤放进嘴死死咬住,翻着白眼拼命忍耐。
希莉安爬到床边下来,看其他人都在专注地旁观,犹豫一下,捧起自己还算挺拔的乳房,贴上薛雷的背后,用汗津津滑溜溜的奶肉,为他的后背按摩。
担心自己二号位子不保的女人立刻醒悟过来,打量一下位置,索性趴在一号颤动的肚皮上,扒开大腿舔薛雷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掉落的阴毛粘在舌头上,都被她混着口水直接吞了下去。
意识到新一轮的竞赛已经开始,丹古小姐看了一眼薛雷已经被舔得发亮的奶头,放弃了抢占那个位子的打算。
第一个舔乳头的女人得到了奖励,后面的两个则没有。
第一个舔脚趾的女人也得到了奖励,后面的两个还是没有。
事实证明,吃前人的唾沫没用。
她要发掘出属于她的新舔地。
她绞尽脑汁回想着,之前跟贴身女仆玩亲亲游戏的时候,比较喜欢被舔哪儿。她被舔了会感觉舒服的地方,男人应该也差不多吧?乳头和脚不就是证据?
那么,还有哪儿?
腋下?那里不够刺激,而且还会痒。
阴部?男人没长屄啊!那根棒子前半截正在肏,后半截已经被舔着了。
丹古小姐的视线,终于还是落到了最不情愿选择的那个地方。
没关系的,洗过了,很干净。没关系的……这是为了向真正的女神奉献,为了拯救可能被紫月症感染的所有人。
她拼命说服自己,然后,挪了过去。
她让碍事的希莉安稍微侧开一点,跟着,蹲在那儿咬了咬牙,扒开了薛雷的屁股。
很好,洗得很干净,没什么味道。这不就是个肉做的洞嘛,没什么的,没什么的,我……我……我一定能……行……
丹古小姐闭上眼,一横心,决定下嘴。
但她的胳膊忽然被拉住,一下子人就被拽到了一边。
之前就靠家世压了她一头的丁迪斯特小姐不屑地看着她,大声嘲讽:“为教宗先生服务需要表现的这么痛苦吗?不情愿的话就赶紧滚出去吧。教宗先生的身上有女神的庇佑,哪里都比我们这些凡俗的女人干净!磨磨蹭蹭的蠢货。”
跟着,丁迪斯特小姐跪下去,挺直纤细的腰,带着很有荣光的激昂得意,凑近薛雷的臀沟,把娇艳红润的嘴唇,贴上了男人环绕着细毛的肛门。
这就是竞争的残酷。当你说服自己决心去舔屁眼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人得意地总结出了屁眼的一百零八种舔法,让你望肛莫及,追悔不已。
薛雷被伺候得浑身发麻,舒畅地向里一顶,迫不及待插入到一号少妇的子宫中。
要保持竞争的根本活力,奖励就必须到位。
他干了一会儿刚打开的子宫颈,拍拍瘫软的一号左右两边的床板,让希莉安和丁迪斯特小姐过来趴下撅屁股。
他伸出手,拇指玩弄她俩充血的蜜核,中指沾了沾爱液,挤入到她俩紧凑的屁眼中。
稍微施展一下,就有两道娇媚的呻吟,加入到一号已经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中,成为淫乱的伴奏。
薛雷当初设定了六人的上限,就考虑过时间的分配。
一个接一个连续来,日落之前每人可用的时间大约是一个半小时多一点。
所以他的基本计划,是二十分钟前戏,二十分钟本番,二十分钟子宫奸射精完成治疗,剩下半个多小时用来应变,如果一发不够,这些时间足够他补上弹药。如果一发够,那就像现在迷离失神的一号一样,可以被他顺便收下后庭花。
“啊——!”
看着薛雷粗长的权杖在泉仙子的引导下迅速插入小巧的屁眼,听着一号跟之前截然不同的叫声,另外五个排队的女人,不约而同夹了一下臀。
不过很快,薛雷就用一号的连续高潮成功安抚了她们,只有丹古小姐不安地问:“这……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吗?我没听说啊……”
薛雷喘息着撒了个小谎,免得将来又有他喜欢男宠的谣言传出,“对,这不是主要部分,但巩固一下,生效的时间可以更长。”
这些女人会不会相信,他都无所谓。反正现在这个房间里,他就是主宰。
完事后,薛雷趴在一号的身上看了一眼表。一小时二十五分,比预计的要好。
他拍拍一号的屁股,给她肉壶里塞了个辅助产卵器,让其他女人把她抱去了一边。
大家一起来的好处,就是可以省下很多逐个做前戏的时间。薛雷摸了一下,就干脆利落地一杆进洞,跳过第一步,直接把二号肏得扭动叫唤起来。
二号完事之后,时间已经过午。
下一个该轮到希莉安。
这位毫不掩饰自己小心机的女孩提前让女仆送来了饭菜和床上用的小桌。她把桌子摆好,饭菜和酒都备齐,跟着钻到了桌子下趴着,昂起屁股请薛雷从后面干进去,这样,就可以一边玩弄她,一边吃午饭。
要不是进去的时候她确实疼得抽搐了一会儿,血还流得大腿根上都是,薛雷真是很难相信,她的确是个没经验的贵族处女。
她不光会讨好薛雷,还很懂事地帮排在后面的三位女士节约了时间,声称自己已经享受的够多,不需要太多高潮,直接治疗就好,子宫在两分钟内被打开到能插入的程度,却连哼都没哼一声,最后屁眼被开苞的时候,小沐还很惊喜地说,里面竟然是洗干净的。
这荒淫的一天下来,薛雷连战六场,通杀十二穴,最后,就只问清并记住了希莉安·娄巴塔这一个名字。
晚餐时,薛雷找波赛思打听了一下。
娄巴塔家和兰格利特家确实是一个等级。兰格利特家是希拉米特家一位近臣的附庸,在无领地贵族中也是最不起眼的等级。而娄巴塔家,归于和希拉米特家同属顶级贵族的托巴拉家,是那边一位属臣的附庸。
他顺带了解到,丁迪斯特家也是这个等级的大贵族,所以那位趾高气昂的丁迪斯特小姐,地位约等于波赛思,丹古家虽说也有独立封领,但实力差出一截,自然没有底气。
可惜薛雷不太看重这个,丁迪斯特和丹古那两家的小姐对他来说的记忆点非常简单——丁迪斯特小姐阴蒂发达有不错的调教潜力,丹古小姐屁眼有疮开苞的时候格外惨烈,以后再上还是别走她的后门比较好。
晚餐期间,薛雷收到了来自文拉尔的远程呼叫,事情还挺急。
他只好提前告退,没能喝完那一桶有鲜乳调香的火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