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矛盾,不理会这么好的羞辱仇家的机会吧?”
“可之前的舞会……”
“那是为了治疗。”她打断了薛雷的话,飞快地说,“治疗紫月症这个理由,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巴。大家凑到一起专门给你举办一个母乳淫宴,要怎么解释呢?强化治疗?不一起进行就没办法增强治疗效果?教宗,创神会才在这里立足,都还没有站稳脚跟,不要给暗中准备反对咱们的人手里赠送趁手的武器可以吗?”
“当然可以。”薛雷有点尴尬地喝了口酒,后续母乳的回味都不那么香了,“我就是兴致来了,随便提议一下。说到底我也就长了两只手一张嘴一条命根子,真来那么多人,我也享受不过来。”
“你的欲望我非常理解。”波赛思娇媚地笑着,坐在他的大腿上,“能让性爱的快感黯然失色的,就只有权力。你的身体也许无法同时享受那么多女人,但你的头脑可以。”
他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微醺后发热的面颊,“我……没有吧?”
他……不是从来都厌恶权力造成的欺压吗?
“就只有咱们两个,你还有什么可装样子的啊。”波赛思吃吃笑了起来,似乎很满意他的欲求和变化,“教宗,你要只是喜欢多多的女人,我随随便便就可以给你安排四、五十个好看的小姑娘,随便你让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不敢有意见。那,你为什么想要这次被你治疗过的女贵族们呢?”
薛雷咽了口唾沫,没有回答。
波赛思凑近他的耳朵,自问自答,“因为你的位置已经比以前高多了,女仆,舞娘,乐师……那些你只要用钱就可以轻松支配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你的征服欲。我们这样高高在上,被许多人伺候的贵族,才能体现出你的权力。”
“你想太多了。我就是兴奋起来忽然有了个主意而已。”他又喝了口酒,捏住波赛思的乳房,补充了一股新鲜的乳汁,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因为满心流窜的欲火而焦躁。
“教宗,你总在要求我们这些信徒诚实面对肉体的欲望。那,为什么你就不愿意面对你内心的欲望呢?”波赛思环抱住他的后脑,硕大的乳房柔软的包覆住他的脸,几乎把他淹没,“女人啊,其实都喜欢有欲望,有野心的男人。就算你这个想法只是一时兴起,但我听了……都有点动心呢。我说,你不需要这么失望的,暂时做不到,不代表永远做不到。只要咱们教会努努力,你也努努力,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想让库斯特、库尔拉、库里提……甚至是库尔雷斯家的女儿,全部凑到一起,不穿衣服让你随便吃奶随便蹂躏,都有可能实现哟。”
“怎么我不开玩笑,你又开始了。”薛雷埋首在她足以溺死人的乳沟中,闷声抱怨。
“这可不是玩笑。”波赛思换回面对他坐上去的姿势,解开扣子掏出肉棒,开始了下一轮骑乘位的交媾,“只要你别太心急,早晚,可以实现。还记得我说在最前的话吗?尼苏拉那样的女人,你要多少我能给你招来多少,不管你要她们做多淫乱的事,都没有关系。”
“这和你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关系吗?”
“有。”波赛思吮住他的耳垂,舔了一会儿,“人的地位,是会变的。你看,我以前不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傲慢贵族?但现在,我在你面前,就是另一个温顺的尼苏拉。”
薛雷在心里暗暗腹诽一番,才不相信这女人会是另一个尼苏拉。
她一边摇动柔软的腰肢摩擦溢出汁液的结合部位,一边继续说了下去:“所以,只要你来改变地位的差异,人人就都可以是尼苏拉。不管是,你把她们拉下来,还是你自己……飞上去。”
薛雷在她晃动的乳房中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波赛思……或者说整个希拉米特家,一直在尝试用权力的美味来诱惑他。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渐渐变得动摇,并不是因为想要组织一场乳汁四溢的淫乱聚会那么简单。
这场漫长的舞会,让他清楚地看到,权力可以轻易改变人的生活,扭转到和此前截然不同的方向。
那,他既可以选择让贵族女郎们低下骄傲的头为他口交,也可以让田地里勤恳耕作的农夫,过得远比从前舒服。
最重要的是,只有那样,他才能最快速度铺开薇尔思的信仰。
薛雷搂住波赛思的腰,往上顶她,把她送去一次短促爆发的甜美高潮,抚摸着她不住战栗的汗湿脊背,说:“到了那个时候,公主们是不是就不会反对了?”
波赛思轻轻喘息着,靠在他肩上休息,语调明显的亢奋起来,“到了那个时候,你完全可以说,去他妈的公主。你要是做得更好一些……咱们甚至可以让公主也脱掉衣服来给你喂奶,用她们的骚屄来伺候你兴奋的大鸡巴。只要……你想。”
“那么,该怎么做呢?”他很郑重地问。毕竟,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模糊的企图,看起来,波赛思却好像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
她双眼一亮,像是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一样,紧紧抱住薛雷的脖子,下体的褶皱收缩着缠绕上来,湿漉漉地蠕动。她艳红的嘴唇凑近他的耳朵,一边低声呢喃叙说着自己的计划,一边让贪婪的性器榨取对方赐予她的汹涌快感。
薛雷全程都在安静地听,偶尔用鼻音表示自己听到了,并没有因为性爱而走神分心。
波赛思恐怕已经酝酿了很久。她说出这些,仿佛能让她做爱的情绪也跟着高涨起来,最后一次绝顶的时候,明明没有人碰,那晃荡着的乳房顶端,还是喷出了好几股奶浆的细线。
等到回收了这一发圣精,打理干净已经充分满足的小头,薛雷放松身体,回想着之前听到的话,慢悠悠地说:“我没记错的话,你一直服侍的公主是菲尔汀吧?”
波赛思微笑着摇头,随手拿过一条餐巾,张开丰腴的大腿擦拭着一片狼藉的下体,“那不重要。薛雷,既然你喜欢直白不虚伪的女人,我可以试着变成那样。对我来说,希拉米特家族的利益,肯定大于任何一位公主,而我个人的利益,必要的时候也一定会大于整个家族。”
薛雷托着腮,喝下杯子里最后一口火葡萄。
波赛思凑过来,把乳头送到他嘴边,轻声说:“所以,如果教会能让我拿到更多好处,我就是薇尔思女神最虔诚的追随者。所谓的公主,根本不值一提。”
他吸满一小口乳汁,品味片刻,咽下,“你的忠诚,到底指向什么?”
“我的欲望。”波赛思抚摸着自己湿润的乳头,“在这并不漫长的生命中,如果我连自己都满足不了,所谓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薛雷皱起眉,“驻守在各处的洛库尔兰士兵,也会这么想吗?”
波赛思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亲爱的教宗。先不说如果没有军饷他们还会不会继续驻守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自我满足这种事,并不局限于钱,荣誉和信仰,同样可以成为无数人的动力。即使什么都不需要,能够纯粹无私奉献的圣人,难道就不是在追求自我的精神满足吗?别再为了驳斥我而绞尽脑汁了。你不需要怀疑我的诚意,至少,在你我的利益出现分歧之前,我绝对是你最可靠的帮手。”
他摇了摇头,“我……并不信赖这种关系。这份计划中,你得到的,显然不如我得到的多。这不符合你刚才所说的。”
“那,如果我说我把在你这儿得到的肉体快乐也计算了进去,作为性伴侣,你比菲尔汀好一万倍,会不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不会。你是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