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案了。
林嫣说叶翔有叶翔的问题,我自会处理,但之前雇凶杀人被反杀三人的案子跟他没有关系,你通过中间人跟主犯有经济往来,直接点吧,赔钱消灾,这个线索你最好跟我说清楚说透,我知道你是境外交易我们监控不了没法查,但你能提供点细节最好。抓了他,你也不用担心身边人安全了是不是? 说着她瞟了一眼欣雯。
欣雯听得很入迷,像是在听故事。 我跟林嫣说你在无辜第三者面前说案情,这不合适吧,而且你既然认定了我是同谋共犯,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林嫣说我就是特地来打草惊蛇,让你认清形势的。 昨天你们涉枪火并的事,要不是上面让压一压不要搞大,我现在就可以抓人了,你办公室里那位美貌风骚的女秘书,你敢说她肩上没有枪伤吗? 既然这么重大的事都授意压着了,那就是在放长线钓你这条大鱼,我劝你趁早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只是个办事的,但我知道盯你的不止一个部门,更不止一个单位。
我说你不用这么对我假好心啊。 林嫣说我好心吗? 我只是性子急,等不得那长线上钩,给你政策攻心下,让你知道下状况,别抱什么 幻想了,案子再复杂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你想立功求宽大都没机会,你配合我下,对你我都好,我已经连轴工作半年了,结了案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睡一礼拜觉再说。
我说对了,高兰现在怎么样了好久不见,林嫣说你别提了,你在高兰家杀人的事,连带又启动了高兰在你的案子里有没有徇私枉法的调查。 但她是死者家属,身体和情绪都不稳定,加上检查出怀孕有遗腹子,所以调查暂停,让她回山东老家保胎休养去了。我看你就别骚扰人家去了,再说了她的老家地址联系方式都上了密级了,你想找都找不到。
回家的电梯里欣雯担心地说他们还是要冤枉你吗? 我说冤枉谈不上,我这每次打打杀杀都不巧摸了各种野生老虎的屁股,带出一堆复杂事来,他们拿不住葫芦就拿我这把子。 随便咋滴吧,我也没瞒着啥,他们爱怎么查怎么查。01bz.cc 这是他们一贯风格,吓唬你,真有实锤早把我关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齐馨儿给我电话,说你们可以回来住了,我要跟我爸回北京去了。 我工作没了,把自己房子出租了的事我爸都知道了,他责怪我不自重住到你家去。 我说行啊,回家也挺好的,不用扛着。 齐馨儿说虽然我爸还是意思意思夸了夸你觉得不错,但我总觉得我爸看破了故意不说破,所以啊所以,一言难尽吧。 那我先回北京歇一段,你来北京聚吧。
早餐桌上欣雯问我她爸到底和我说什么了,我说昨晚你咋不问喔,欣雯说昨晚我就生那个女警察的气了,她穿得这么紧身性感,我才不信她不是特意穿给你看的。 我说你们女生健身啊,瑜伽啊不都是穿那么贴身的衣服的嘛。 欣雯说呸,她就没时间换一身普通衣服啦,我才不信。 我说也许换好了咱们就走了喔,她还得到家里来敲门,那性质不一样了,没有手续我们可以不鸟她的。欣雯还是气鼓鼓地埋头吃饭。 我说其实齐馨儿爸神马都看清楚了,我也没必要装着了,他只是跟我确认了下齐馨儿这两年的工作情况,最近的行程之类的,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所以今早他把齐馨儿给揪回北京去了,也不care她乐不乐意了喔,今天下午咱们就回去住。
欣雯用力点头说行,回去以后我先好好打扫下卫生,你帮我。 我说啊要很费劲吗? 欣雯说,家里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我不喜欢,我得好好,只有你和我两人的味道才行。欣雯坐在我的腿上搂着我说,和你分开一个月,让我真正感觉到我一刻也离不开你,你不要把我当纯情少女,把我当你的好老婆来对待好不好,你随时随地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摸我的下身,我把她手拿开说你这走了几天,像变了个人似的。 齐馨儿你又不是不认识,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欣雯说就是因为认识,我心里才不爽,妙娟是我多少年的闺蜜,但我觉得她对你有企图,也一样不开心喔。 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心里弯弯绕,不当面说清楚。 欣雯说这种事怎么说清楚,说她们抢我的男人吗? 我说不出口。
欣雯红着脸说,跟我一块在台湾的小姐妹说,男人一定要喂饱满足才行,其实以前妙娟也这么说过,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想真的有道理,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 我说有点距离才是美,你要这么腻着我,很快就审美疲劳了。 对了,你耽误了快一个月的课怎么说。
欣雯跳下来说呀我今天得去学校找下导师,不要把我给开除了啊。 我说今天不是周六么? 欣雯说我们导师周六上班啊,我说姐们你抓抓紧啊,这一段头悬梁锥刺股补一下,起码期末混个过关吧,不然个重修二茬苦啊。 我家离学校太远,我看你最近就住cathy那边吧,也算给她做个伴,你上学也方便。 欣雯点点头说好吧,我今年两个学期读下来过关的话,明年只剩论文了,就轻松多了。
我拍拍她的小肚皮说,万一这个肚皮争气,大了怎么办。 欣雯嘻嘻笑了,说我没有你们中国人娇气啊,大着肚子一样可以读书考试,生孩子也就是躺个两三天的事情,爬起来一样可以干活念书。 不过你要趁我肚子大了之前要办婚礼娶我哦,不然一个大肚婆穿婚纱好囧啊。
欣雯搂紧我说其实我以前挺害怕怀孕的啊,以前用套也好,吃药也好,总还是提心吊胆,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要你的宝宝,因为内心深处总有点不安,虽然是不太可能,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突然悄无声息就消失了,也许能留给我的只有这个宝宝了。
我笑着说你这是诅咒我么? 欣雯说我这么说话的确听上去怪怪的,但我真的这么想的,有时候晚上做梦都会梦到,醒来就发现自己梦里哭过。
我有点心酸地抱了抱她说别胡思乱想了,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开心一天是一天,又不是真的有啥可怕的事在等着我们。
我开车送欣雯去学校,然后跟欣雯说我去cathy家看看情况,什么时候方便住。 我估摸着今天周六cathy一定在家何况还有伤员白桦在,我直接上门了,开门的是只穿着睡衣的cathy,看上去没睡好疲倦的样子,她有点吃惊,我说我来看看wendy怎么样了,外加看什么时候欣雯能回来住。
cathy带我去到客房说wendy今天凌晨有点发烧,我给她吃了消炎药,退烧药,看她睡不好,打了一针镇静剂。 我看下沉睡中的白桦,摸了摸头温度还可以,说这都快6月了不会着凉吧,不是感染了? cathy说还不清楚看她状况吧,枪伤去医院很麻烦的,我说问题不大,这事压过去了,说直白点公安已经掌握情况了。 cathy说谁跟你说的,我说盯我的女警察讲的,跟我的案子不一码事。
我坐在沙发上,发现cathy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下面还有支架,像是在手机上看视频神马的,屏幕还没锁,趁cathy去厨房倒水,我呼出活跃任务,有一个暂停视频,我点进去一看,我的妈呀,竟然是我昨晚和白桦亲热的镜头,视频暂停在白桦正趴在我身上吞吃我的鸡巴。 这时cathy端着一杯咖啡出来了,我吓了一跳,结果误点了屏幕播放,妈的这监控视频竟然还有声音,我第一反应是他妈的拾音麦克风藏在哪里竟然效果这么好,我和白桦两人吃得哧溜哧溜的声音夹杂着呻咛声外放出来了。 cathy的脸一下绿了,手抖了一下,咖啡洒了一点出来烫到手指。我看她狼狈的样子赶紧扔下手机起身接住她眼看要扔掉的咖啡,慌乱之中半杯咖啡打在了她的睡裙下摆。 cathy大概大腿被烫到了,倒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