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少年说得没错,即使是废土,即使是黑田公的子嗣,但只有十几岁的
他们说的话有什么分量?
「那么就让你决定了。」老人突然露出了有趣的表情,「你说了算,这对母
女是不是间谍,用不用被驱逐被审查,你说了算。」
「唉?真的假的?」
「祖父大人!你在说什么!」
「真的,你决定。」
惊讶的少年看了看她,看了看她的女儿宁宁,似乎被母女的美貌魅惑了,完
全没有怀疑的神色。
「……不好办啊,间谍吗?可是为什么要带着女儿?如果是真女儿的话……
看阿姨这么护着这个姐姐的样子——」
「谁是你姐姐!」
被少年上下打量的宁宁完全忘记了时间地点和少年的身份,大声的反驳着。
「啊呀啊呀。」
少年一副苦恼的模样,然后看向了她。
她至今还记得那时候少年清澈又带着憧憬的眼神,少年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
逝去的母亲的样子,又似乎迷恋她成熟的美貌,「如果能证明这个姐姐和阿姨是
母女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了吧?间谍为什么带着女儿?而且就算是间谍熟悉了新
江户的生活环境,她们也会赖着不走吧。那时候也没有 背叛我们的理由了?是不
是,爷爷?要对咱们的城市有自信。」
「恩。」
就这样,她们只做了个dna鉴定就被放过了,而且好像还因为少年的瞩目
,拍马屁的人还把她安排到了死灰当领班。
她直到到城堡当女管家接触了高层之后才知道当年的安排是刻意的。
少年喜欢死灰,那时候的酒吧还鱼龙混杂,少年喜欢在二楼看着杂乱的
一楼还有观察来二楼办理佣兵业务的人们,而她,这个俏 寡妇,就在二楼的柜台
和浪人组织,佣兵团或者商团的外务人员进行接洽。
废土的课业并不忙,少年经常坐在柜台后的沙发上看看漫画,吃几块蛋糕,
喝点变异果的混合果汁。
少年说他只是喜欢听外面那些大老粗吹牛,行走在废土上的人们嘴里总有些
有趣的事情,虽然是小事,但也许会用得到。
他是这么说的,也许以前他也的确是如此,但她总能感到少年注视着她的火
辣辣的目光,即使那年他才13岁。他喜欢盯着她引以为豪的丰满臀部,喜欢她
有力的小腿,有时候也会看着她白皙的脖颈,似乎为她劳碌一天沾满汗液的皮肤
而着迷。
说抗拒她肯定是抗拒的,有时候和柜台前难缠的顾客争论时,少年会站在她
背后,似乎好像要偷偷摸她的衬衫下的腰肢和短裙包裹的屁股一样,那种感觉很
讨厌;可她每每回想起来,有一种酥麻兴奋的感觉。
少年的出身决定了他的行为举止还有那健康帅气的皮囊,她觉得自己要说自
己没有任何想法和感觉肯定是骗人的,但那样暧昧的状态他们持续了很久。
有时她会穿着为他新买的丝袜和套裙上班,然后为少年展示一二,还会问他
好不好看,看到少年脸红的样子她就感到一切是值得的;有时他会在没人的时候
靠上来,那时候少年还没有她高大,他把头部埋在她的脖子上,他闻着她盘好的
发髻,会偷偷摸摸地捏俩下她挺翘的臀肉。开始她还会教训这个调戏阿姨的小男
孩,但是当他长大到会用身份要挟她的时候,她心底就没了抗拒的念头,也许,
她认为他已经是男人了。
我可有决定你们母女未来的权力哦,间谍阿姨。
那是一天下班后,少年搂着她的蛮腰,手指还伸到了毛衣下挑弄她柔软的肌
肤,那时候已经很大的坚挺毫不遮掩地戳着她臀后的深沟,炽热的力量让她完全
没有想到抵抗,只能喘着气,拉着上衣不至于暴露。
可是暴露给谁呢?二楼其实只有他们两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好像所
有人都识趣的离开了,她也在前几天和老店长交接了权力成为新的死灰之主
。
少年吻着舔着她潮红的面颊,她发现他已经很强壮了,他已经和她一边高了
,而她的一切说是因为自己受过高等 教育,但也无一不拜少年所赐,她其实早就
为了少年和接头的人员断绝了联系,还让城堡的卫队抓捕了那些小喽喽。
说起来那些军人大老粗为什么会听自己的呢?可能她早就被当成少年的东西
了吧……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但是,和这么小的男孩,简直是犯罪。
她这么想着,但还是接受了少年的一切,听之任之地被拔下了套裙,任他在
她喜欢的 黑色丝袜上抚摸蹂躏,就像上个月的一天晚上,他在这里玩弄丝袜里她
的美足一样,闷在丝袜一天的美脚的汗味让他兴奋,他的揉弄含咬也让她性欲高
涨,她居然主动用自己的脚帮他弄了出来,也是因为那样,她知道了他的伟大;
同样今天也是工作了一天,而她的性欲更是闷了几年,她自己慢慢拨开了内裤的
阻碍,帮他进入了她,侵犯她。她扭着身体,以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荡姿态诱
惑着少年,她的呻吟如同最骚媚的妓女的歌喉,而他的表现也让她感到臣服。她
不记得那天他们做了几次,但无一例外,每次都是她被少年像性玩具一样疯狂地
压倒身下,然后让她如同雌兽一样高潮。她从那天他们的第一次就知道了,她成
熟的身体完全离不开少年了。
她对少年是男女的亲密,而少年似乎在她身上找寻更多的母性。
他经常抱着她温热的躯体,亲她的脸,把头埋在她的乳房上乱蹭,而不做其
他举动。有时候他会向她发牢骚,什么笨蛋老姐,什么没事找事的爷爷,还有和
幸子似是而非的婚约。
他们的关系很稳定,她计算过,那时候他们大概一周有三四次赤裸相对,有
时候在午休在深夜,她撑在柜台上,少年就在后面偷偷掀起她的裙子或者脱掉一
半长裤,仓促又热烈,熟练的肉体相撞;有时候他们在她到城堡汇报工作的时候
,他偷偷把她带到一个地方,或者是杂物间或者是他的房间,又一次甚至在废弃
的审讯室,他会把她脱个精光,然后一点不嫌弃她一天的痕迹,吃着她的美脚和
阴部,有时候还玩弄她的臀肉乳头……他们最刺激的一次是她成为管家后,她被
他藏在被窝完全压在身下,中途怜歌大小姐拉他去练习剑术,他一边趴在她的身
上,扶着她的屁股进出,一边做出不愿意起床的样子拒绝气急败坏的怜歌。
她和少年自从升级到了肉体关系,又升级到了主仆,他们的交流就越来越多
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