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挂的赤裸着,滑腻的雪白丰乳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上下波动着,一双下等性奴佩戴的粗糙乳环残忍的穿过了这个高贵女人的乳头。
那北狄男人贪婪的吸吮着姬琼华的艳红乳头,不时伸出舌头绕着它快速的转动,两只不到乳房三分之二的大手用力搓揉着令无数中土男人渴望的肥嫩丰乳,小手指扣住那乳环肆意的拉扯着。
“啪啪”的肉体撞击不绝于耳,结实的小腹大力冲击,将这高傲的女人肏的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浑身的浪肉剧烈荡漾,不断发出骚浪而销魂的诱人呻吟。姬琼华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个男人了,她和莫漓被送到军营中,便是一口热饭都没吃上也没有见到纳兰燕或者拓跋黑石,就好像最低等的军妓般被送到帐篷里,被一个个北狄低阶修士肏弄着。
男人强壮的身躯勐烈的撞击在姬琼华那美艳的肉体上,发出一道道急促而嘹亮的声响。如母马卑贱的姬琼华柳眉舒展,姹女诀全开的女人双眸紧闭,性感的红唇剧烈的娇喘,艳丽的脸庞满是动人的愉悦,陶醉的模样仿佛进入了美好的极乐世界。
这道刑罚被就是让女人不得休息的被轮奸肏弄,直到女人完全失去自尊成为一个只知道媚笑的淫贱母马。若是没有姹女诀的化欲为念,相信即使姬琼华有着再坚韧的意志,也会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慢慢瓦解,最终变成和紫媚一样的淫奴母马。
但是莫漓的出现让这妖兽小四所有的计划都发出了略微的偏移,虽然偏移不大,但是在每个节点上都存在偏移后,这偏移的程度就不可以接受了。特别是在小四要弥补出现的问题时,却让大量的精华都被炼淫瓶吸纳,这种越弥补漏洞越大的情况这让整个幻境都犹如强弩之末,破灭只是时间的问题。
当纳兰燕挑开大帐的门帘时,里面的姬琼华依然被另外一个北狄男修肏得前后耸动,感受到了大帐有一缕阳光射进了,她睁开了迷离的媚眼,看着这个身穿洁白盛装的北狄圣女呻吟道:“杀了我吧,别让我受苦了,啊,游街?不啊,让我就在这里被肏好了!”
“咯咯咯,姬琼华,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呀。放心,今天欣赏你骚屄的都是你的熟人,别那么紧张嘛。”纳兰燕深深地看着躺在地上娇媚异常的姬琼华,似乎心中畅快。而那个趴在姬琼华身上的男修知道时间不等人,更是肉棒抽插得也愈加迅勐,让姬琼华哀求的声音都被浪叫声掩盖住。男人的肉棒仿似不知不倦一样毫不停歇,激动的在湿热的通道中大力撞击着。殊不知,那男人的元阳已经被姬琼华吸纳得七七八八了,只是眼前被肏的女人看起来柔若无骨好像再深深的抽插一下她就会放浪得疯掉一样。
当男人颤抖了几下,将精水喷射在这个高贵王女的阴道里后。纳兰燕走到娇喘连连的姬琼华身边,不知是否错觉,她发现姬琼华现在的样子比之前更加迷人,特别是她仿佛被薄雾笼罩的双眼,充满着勾人心魄的魔力,不知不觉便能吸引住所有人的心神,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被肏熟了?
“给她打扮一下,我要她以最骚媚的样子,做我的母马!”纳兰燕吩咐身边的嬷嬷们将肉穴被肏得红肿阴唇翻滚的姬琼华拖起来,然后和这个俏脸嫣红的女人对视一眼说道。在姬琼华的俏脸上,纳兰燕再也看不到一丝反抗的神色,只有无尽的淫欲。而她也要去下一个帐篷,那里有她选定的下一匹母马,莫漓也正在被如同营妓般的肏弄着。
姬琼华和莫漓都足足一夜没有睡,她们犹如营妓一般都被肏得疲惫欲死,而折磨才刚刚开始。姬琼华的肉穴里流淌着男人的精液,她被一个老妪揪着乳头上的环子,好像母畜一样被带到营地中间。一桶水冰冷的水从上到下浇灌下来,让眯着美眸的姬琼华全身发出了一阵冷颤。
“能让我睡一会吗?”姬琼华对那北狄老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勾人的眼眸哀求般的瞟了老妪一眼,却又因为自己的下贱而不敢一直盯着老妪看,这和她以前高傲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这贱婊子,躺了一夜了还嚷着累。便是草原最懒的驴子也没有你这样的。”那老妪用力的拉扯着姬琼华那圆润完美的乳房,然后不削的说道。可是姬琼华虽然是躺着,但是她的肉穴和屁眼里就没有离开过抽插的肉棒,老妪显然是在强词夺理,但姬琼华也不敢反抗只能低垂俏脸认命式的光着身子走在军营中。
姬琼华赤裸的娇躯被大字形吊在军营广场的木架上,她的一双赤足吃力的翘起,曲线光滑的小腿以为用力支持身子而微微发抖。身边不时有些北狄的军人忙碌着,他们一边擦拭盔甲一边欣赏着这中土最美的仙子好像母畜一样被刷洗。
两个老妪拿出锋利的刀片,在姬琼华的身上挂着,在她的肌肤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成为母马后便是正常的洗漱都成了女人的奢望。
“啊,好痛,你们要干什么?”姬琼华的俏脸上露出一个凄苦吃痛的骚样,然后在铁镣的哗啦声中发出了抗议的呻吟。那刀片在姬琼华那细腻的肌肤上刮着,让这个傲慢的中土王女想到了剐刑。
“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按照圣女的要求,你要向北狄新娘一样挂去全身的毛发和肌肤上的脏东西。”老妪一边用锋利的刀片刮这姬琼华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边解释道。
“啊,嗯!我身上没有毛!”姬琼华听到这话微微一愣,旋即厌恶的说道。经过数次洗精伐髓的姬琼华,身上的体毛早已消失不见了。
“那我们可不管!你身上就是白瓷做的,我也得刮出点水来!”老妪捏着姬琼华的阴唇,那刀片在女人最柔弱的肉穴处挂弄着,虽然没有刮出毛发,但上面却又大量淫水精液干涸的污渍。弄得姬琼华即羞臊又痛苦,在这种情况下什么姹女诀也起不到作用了。
当那两个挂身子的老妪走后,又来了几个更年轻的北狄女人,她们每人提着一桶凝固的牛油,叽叽喳喳的边走边聊起来,见到姬琼华被吊着的完美裸体就围了上来。
“草原的太阳啊,中土的女人肌肤真好!”“是呀,奶子也柔弱,连硬块都没有,这奶子和小母牛一样大呢!”“看看这女人的下面,这样被男人弄还是粉色的呢。”这些凡人北狄女人将桶里的牛油放在铁锅里加热的时候,就揉捏着姬琼华的肌肤,一边赞美一边狠狠的拧着,似乎对在她们手中玩弄的女人嫉妒得要死。
“啊,哦。你们这些,这些人啊,别捏啊!”姬琼华在七八只手的揉捏中挣扎浪叫道,此时一只粗糙的小手正捏着拉扯她腮上的软肉,把她那完美无瑕的俏脸弄得怪模怪样的。若是以前姬琼华早已经发作,但如今身为母畜,她自然不敢得罪这些女人。姬琼华心中暗恨,若是男人就好了,又可以用姹女诀和他们交欢了,可偏偏是女子,让自己只能忍受被人又掐又捏的痛苦。
很快那些牛油便化开,变成了滚烫的液体在铁锅里流淌着。这些女子玩弄了姬琼华一会后,便拿起小刷子,蘸着这些滚烫的牛油向姬琼华的赤裸娇躯刷去。
“嗷嗷!烫,啊。停啊,痛死啦!你们要干什么?”女人的娇嫩肌肤怎么能受得了热油的粉刷,姬琼华顿时被烫得在铁镣铐中前后扭动身子挣扎,和这种刷热油相比,那刚才又刀片刮肌肤就好像享受一般了。不过姬琼华经过多次洗精伐髓,便是洗精伐髓的次数比普通金丹期的女修士都要多出一倍。白嫩的肌肤虽然看似吹弹可破,但其实却坚韧得多。而且那热油粘在刷子上后,已经在冷风中急速降温,虽然这热量普通女子受不了,但对中土王女来说只会让她痛楚,而不会伤及肌肤。
“你叫什么?我们也给别人刷过,她们都没像你这样的放浪。我们北狄对那些偷男人的女子,都要刷上热油然后囚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