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阻挡了回去。
“哇,啊。我还没有完事呀!”纳兰燕蹲在石山上,赤足上溅满了水渍,但是依然欲求不满的对着婢女喊道,那凄苦的表情是圣女一辈子也没有出现过的。
“差不多可以了,我还要给你洗澡呢!”婢女站在远处不耐烦的说道。此时婢女也赤着全身,一双丰乳荡漾在胸口,乳头上的银色乳环下面挂着下婢的铁牌。
“让我尿啊,让我尿完啊!求你啦!”纳兰燕的喊声回响在青鸾院,而这纳兰夫人的影像,也出现在莫漓的小镜子上。看到纳兰燕燕的苦状,莫漓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放下镜子,盘膝漓波宫的合欢床上。
“可儿,召集五玫宗各堂的堂主,元婴中期的元老到广阳殿。我们要商讨进攻秀云派的事宜。”莫漓闭上美眸幽幽的说道,身边传来可儿恭敬的回答声。
十五日后,在兖州最南端的清河坊飞来一白一青两道遁光。遁光消逝,两个身穿一白一青长袍,足踏云履,后背宝剑,落在着坊市最繁华大街的一端。两女的衣着古朴切十分保守,便是连美颈都由高领内袍包裹,长袍下的小腿更是裹着绑腿,颇有些像姬无极一统天下时期女修的穿着。
“这里便是兖州的清河坊了,竟然如此热闹,难道那传言都是真的?”白衣女子看着那过于繁华的坊市说道,只是这女子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加之明眸皓齿,肤色白腻,实是个出色的美人。
“李师妹,此处已经进入了兖州。和我们豫州秀云派不同,这里民生彪悍,邪教林立,我们还是小心为上。”那身穿青色素袍的女子面带肃杀之气,一双吊脚眼眉,更舔几分冷酷。
来人正是豫州秀云派号称七彩祥云的,白衣李嫣云与青衣周冰云。秀云派乃是中土女子第一大门派,无数世家大族都将自己的儿女送入此门派修习女德。很多秀云派的女子又都成了各个名门世家的夫人,所以着秀云派的七彩祥云虽然都只有金丹修为,但论其名声可要比五玫宗的五个女弟子更加响亮。
只是半个月前,秀云派突然接到一封姬家长子姬傲涵的密信,上面写着姬琼华在兖州清河坊有难,特请秀云派前去调查。而且根据秀云派在兖州的线报,确实听闻兖州齐侯妃莫漓,请姬琼华在五玫宗做客,却因为言语不和竟将王女软禁起来,如今要在清河坊对其小以惩戒。
要惩戒姬琼华这事,虽然登不上台面,被称为谣言。但在中土旁门左道传中却流传得极广,有人说那莫漓已经修成了被淫魔夺舍并且修炼了禁法媚功,要把姬琼华扒光了祭祀以晋升元婴;也有人说是姬琼华勾引齐侯,而被齐侯妃发现,如今要让此女赤足游街羞辱她;无论怎么样,王女都将在清河坊受刑,至于什么刑罚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对于这个传言,姬家正统表示王女此时正在南疆巡游,这些消息皆是邪门歪道的胡言乱语,亦是北狄余孽羞辱造谣中土根基的手段,于是姬家自然置之不理,并用雷霆手段弹压在洛京中造谣生事者。
不过姬琼华在兖州作为人质一事,却也十分难办。此时姬家也分为两派,家主姬正卿等一众支持姬琼华的长老,表示要与五玫宗谈判解决此时。如今北狄之战刚刚过去三年,丢失的兖州、冀州刚刚收回中土,又怎么能妄开战端,而且还是和中土本身的大修士欧阳衍开战。姬琼华是千年来姬家唯一拥有五灵根的女子,将来自然可以修炼五色灵气晋升大修士,重振姬家雄风,甚至可以泰山封禅,成为中土新的天子。
而另一派以姬正卿的长子姬傲涵为首,暗中联合豫州、荆州、徐州等世族力量,不断给姬家施压。这些传统的中土世家,自然无法容忍五玫宗要搞什么万淫大会这种上古邪恶仪式,而且姬傲涵当然不想让姬琼华成为未来的姬家家主,因为按照血缘他才是下一任家主。
所以姬傲涵才给中土女德最有影响力的秀云派写了书信,期望她们可以派出特使调查此时,若是代表中土女修的秀云派发出声明,表示五玫宗是修炼媚功的邪宗,而姬琼华与五玫宗同流合污。那么不仅姬琼华无法再成为姬家的重点培养对象,而且姬家也不得不立刻做出表态,否则姬家中土第一世家的位置将不保。
如今这秀云派的特使得出的结论就格外重要,别看白衣李嫣云与青衣周冰云只有金丹期的修为,但她们是秀云派七朵彩云中的两朵,便是到了寻常的世家也要开中门欢迎,那能被叫做秀云派七彩祥云的女子更是成为世家大族夫人的荣誉。不过秀云派女子却少用真名,那七朵祥云也不过是女子的姓氏家上云字的艺名,只有将来嫁人了方才改回真名。
此次秀云派的特使并直接非拜会五玫宗,而是暗中调查此事。于是白衣李嫣云与青衣周冰并不会到巨野进入宝玫岛,去见齐侯妃莫漓。而是跟着那坊间消息,直接奔向了这要惩罚姬琼华的清河坊而来。
清河坊并不大,原本就破落不堪,但在五玫宗大力的修建下,方才有些起色。整个坊市分为三街六巷,其中东侧的悦来酒楼最是豪华,风景也是最好,那酒楼有着三层,挨着清河坊的主路是观景的好位置。最高一层靠窗户雅间只是留给贵宾,如今听闻今日有大事发生,第三层早已经被以神秘豪客包下了。门口掌柜的也有炼气期五层的修为,此时早已经做好了佳肴等待那贵客的到来。
此时以近午时,酒楼内早已人满为患,只有那第三层雅间的桌子还是空着的。掌柜的伸脖子不停的向外观望,难道这客人不来了,如今那一桌位置已经被炒到了三十块灵石。若是客人在午时还不来,自己便可再发一笔小财。
就在此时一白一青两个女人,头戴面纱走入了酒楼。两女衣服保守朴素,与街边那些中土和北狄的前来兖州参加万淫大会的放荡女修不同,这种中土当年最正常的女修打扮,如今反倒变成了异类。
“客官,酒楼已经满了,请您……”掌柜的连忙道歉说道,然后上下打量这个两个女人,穿着保守面带拒人千里的冰冷,而且修为深不可测,连忙满脸堆笑,点头哈腰。
“三楼,包房!”青衣女子脱下面纱斗笠放在一边,那吊脚的眉毛挑了一下,连正眼都不看掌柜的,便径直走上了酒楼。在坊市里,若没有大事,所有的修士都要如常人般徒步行走。若是运用功法,或者突然飞起,是要惊动坊市内的值班的修士的。既然两女是来暗访,那么自然也不必那般招摇。但是两个女人就包下了三楼的包房已经算是够招摇了,当然这也是秀云派女子的习惯,虽然一身细布衣服,但却用着天蚕丝的贴身内衣,衣食用度自然也是要极度奢华的。
掌柜的见两女修为不凡,自然笑脸相迎。只是刚刚走到二楼,便听到男女嬉戏的放荡声音。原来二楼的桌子上坐在一众筑基期的修士。 只是这些修士并非中土传统左襟袍服,而是穿得颇为坦荡,看面目似中土人士却有男子敞开衣衫露着胸口和肚腩,满脸虬须,脖颈间更挂着一串铁珠。而那女子丰乳肥臀更是坐在坦胸男子的怀里,只穿着一缕轻纱,外衣打在椅背上,整个裸背冲着上楼的两女,男人的大手伸进女人的肚兜内,那女人立刻发出放荡的浪叫声。
“哼,真是败类!”一身白衣的李嫣云厌恶的看了那坐在男人怀里的女子一眼,咬着银牙说道。而半裸的女子更是扭过俏脸上下打量一下李嫣云,狭长的媚眼带着一丝妩媚,竟然是五玫宗的土堂堂主石青胭,不过此时的石青胭隐藏了修为看似不过筑基初期的模样。
“李师妹,休要多言!”青衣的周冷云比李嫣云要老练一点,她见到这一桌男女颇为蹊跷,连忙对自己的李师妹说道。毕竟二女的任务只是到清河坊看看姬琼华的传言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