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一只脚跨上床去,对着她白里透红乳头微颤的奶子就把一股股浓稠
精浆射了上去。
虽说存货交了大半给许娇,可架不住他身强体壮远超常人,这绝顶快活之际,
精液也喷的格外猛烈,第一股正打在一边乳房侧面,飞溅起几滴,一半落进李曼
曼大口娇喘的鲜艳红唇中央,一半染到了她红潮密布的脸上。
“嗯嗯……”韩玉梁畅快无比地轻哼一声,弯腰捡起李曼曼的内裤,故意当
着老王眼前套住还未软下去的鸡巴,慢条斯理擦干净,随手一丢,扔到了他的枕
边。
跟着,他俯身去吻李曼曼,缠绵吮吸的同时,手掌一抹,将老王的眼帘再次
闭合,看不出任何破绽。
李曼曼被他吻完,腰酸腿软挪下床,急忙收拾一番,红着脸过去捡起枕边内
裤,看上面全是精液痕迹,娇嗔白了韩玉梁一眼,小声说:“你也忒能疯了,就
不怕闹醒了我 老公,事儿没法收场。”
“曼曼,我都说了,王兄酒气侵占心脉,别说我只是日你一番,就是让你戴
个角先生把他日了,他也绝对醒不过来。”
“玉梁,平时看你在诊所里挺正经的,我勾搭你你都不怎么回应,真没想到,
你这……这色起来简直无法无天啊。”李曼曼抱着睡裙似乎想去洗个澡,听他这
么一说,扭脸皱眉道:“我 老公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韩玉梁微微一笑,装模作样拿起了老王的手,指尖一搭腕脉,将阵阵玄冰真
气硬生生催灌进去,在毫无抵抗的经脉中长驱直入,盘结于各处命门死穴,冰钉
一样深深戳刺,顺势震断了他的心脉,只留下一线虚气,让这男人禁受着各处死
穴的折磨痛楚,还能苟延残喘一两个时辰才会断气,口中柔声道:“虽然凶险一
些,但只要后半夜你能保持精神莫要睡死,一旦他闹腾起来,就用指甲掐他人中,
同时灌口凉茶下去,守过这一夜,自然就没事了。”
“那……那我要是……忍不住睡过去了呢?”
“那就看你 老公的造化了,运气好还来得及明早送去医院,命不好,哪怕是
回天乏术。”
李曼曼有些心慌,用纸巾擦了擦大腿上的淫水,说:“玉梁,要不……要不
我现在就送他去医院吧,挂个急诊,你说呢?”
韩玉梁早就知道李曼曼的命门,柔声道:“我自然是愿意帮忙,可咱们都走
了,你公婆父母都在老家,家中只留下孩子一个,是不是该找个邻居帮你看着?”
李曼曼一看墙上挂钟,“哎哟,这都……都过零点了啊。那算了,我还是看
着点他吧,他要是真难受狠了,我再打120。”
大概是想起了老王的荒唐,她一瞪眼,愤愤地说:“瞧他这睡得香的,我看
屁事都没有,就是鸡巴硬不起来,不能在外面偷腥,给他气的。”
她绷着脸瞪了会儿老王,还是过去给他把鞋脱掉,裤子扒下,展开毛巾被好
好盖上,哀叹一样说:“算了,这次我也出轨了,就当跟他打平,毕竟还有孩子
呢,我好几年没上过班,离了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过日子。玉梁,都这会儿了,
要不……你在客厅将就一晚上?诊所那边叶大夫应该已经睡了吧。”
“不要紧,我有钥匙。我也没和她睡一个屋,打扰不到。”韩玉梁顺口澄清
一句,拉过李曼曼,躲开刚才精液沾过的地方,吻在她的耳根,轻舔两下,笑道,
“不过你要是还没快活够,我就留下陪你再来几场。”
“别别,可够够的了。”李曼曼急忙搡了他一把,“我这会儿那里头还跟塞
了个什么东西似的呢,走路都别扭。”
她想了想,吃吃一笑,轻声说:“反正咱们这么近,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
在这一次两次的,日子还长着呢。”
既然如此,韩玉梁也不硬留,反正该日的已经当面日了,该杀的也当面杀了,
再来,就是偷新 寡妇的时候,的确不急。
趁李曼曼去拿湿毛巾擦洗身上,换另一身睡衣的时候,韩玉梁站在床头,对
着老王传音入密,微笑道:“王兄啊王兄,上次送你离开的时候,我就已经叮嘱
过你,切莫再得罪我和春樱。春樱是个心肠和耳根子一样软的,可我,是个心肠
和鸡巴一样硬的。”
“我以前就从不给人第三次机会,后来上了一当,吃了大亏,便发誓不再给
人第二次机会。我给过你一次,可惜,你没有珍惜。”
“你可能觉得,你做的不过是些小事,觉得我是为了霸占你的妻子……你错
了,你死不死,曼曼我都可以轻松搞到手。她早就在诊所里被我弄到过泄身不知
多少次了。”
“我杀你,就是因为你还敢得罪我第二次。恶意没有大小,你也不会再有机
会。”
“我说这些,是为了让你死个明白。那么,永别了,若有空闲,我会记得在
你灵前再让曼曼快活几次的,到时候你做了鬼,举头三尺飘着,看得必定比今天
清楚。可要看好,我到底比你强出多少。”
“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