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手串在一起。
不愿给她挣脱机会,他跨步骑上她背后,力贯左臂一掌拍下,先是震断她双
腕关节,再狠狠压住,贴在她湿漉漉汗混了灰的后腰。
然后,他一把撕掉了那碍事的内裤。
似乎是曾经被强暴的屈辱 记忆回到了脑海,张萤微昂起头,不甘心地放声大
叫起来。
韩玉梁没有堵她的嘴。
他粗喘着,压开她仍在踢打的双腿,扯下裤链,掏出已经因为沸腾的血液而
兴奋到坚硬如铁的阳具,握紧根部,就像握着另一把刀,隔着她用力夹紧的臀肉,
缓缓刺入到她的体内。
“呜 啊啊啊啊——”张萤微的靴子疯狂瞪踏着地面,靴皮都被磨出了灰白色
的伤疤。
她大腿的肌肉拼命收紧,整个身躯在他下面狂暴地 挣扎。
韩玉梁死死压着她,一手按着双腕,一手按着后脖子,双腿顶开她的膝弯,
保持着肉棒稳定深入的节奏。
她的性器的确和上次大不相同,那次她还是处女,娇嫩得仿佛指甲一刮就会
出血。这次,那里的肉壁依然光滑细嫩,但湿热的粘膜后,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
力量,那收束的几环,几乎要把他勒断。
虽然干得异常辛苦,润滑不足甚至还有点痛,但韩玉梁嘴上还是笑道:“你
还是真是意外的淫荡啊,这段时间不见,屄比上次更紧了,是不是为了勾引我专
门锻炼过啊?”
“啊啊! 啊啊啊——!”张萤微嘶吼着 挣扎,扭动,比离水的鱼还要激烈。
但韩玉梁的阳物钉子一样插在她体内,把她钉成了一个鲜活美丽的标本,不
论如何 挣扎,依然无法摆脱。
咔嚓——闪电伴着雷声一起出现,清凉的雨滴从灰蒙蒙的云上降落,打湿纠
缠在一起的两人。
云雨之夜正好云雨,韩玉梁放声大笑,趁她身子上弹回坠,雄躯猛然一沉,
龟头顿时破过重重关卡,蹂躏在微硬的花心上。
气沉腹下,他运起房中术,血脉一振,插入的巨物顿时又膨胀了几分。
张萤微闷哼一声,头与双脚一起抵住转眼就被雨水打湿的地面,竟硬是靠蛮
力将韩玉梁顶了起来。
“喝!”韩玉梁沉声低吼,气坠丹田,身躯猛地压回原处,不仅将她重新压
倒,粗大的肉棒还将她宫口都压得内陷了半寸。
他生平 猎艳无数,还是头一次要在奸淫女子时运功打千斤坠来稳住身形。
但感觉真不坏。
这已经并非为了满足身为男子的性欲。
而是混合着源自雄性本能中的 征服欲、肉体压制后的优越感和更多能一起刺
激脑髓的快乐而成的,令他亢奋到浑身发烫的渴望。
他死死控制住身下那白皙的娇躯,一边和她反抗的凶猛力量对抗,一边稳住
重心保持抽插动作不要被甩脱。
雨哗啦哗啦地下。
他噼噼啪啪地压。
她呜呜啊啊地 挣扎。
世界变得原始,蛮荒,赤裸的躯体,都在使用最粗糙不堪的力量。
坚硬的阴茎在 征服,柔软的阴道在抵抗,交错的肉体之间,仿佛有千万的时
光凝缩重演。
男性的喘息越发剧烈,女性的 挣扎越发凶猛。
在这样搏斗般的交媾中,男性将器官狠狠插入到最深处,与大地一起将女体
夹紧,和雨水一起灌溉进去。
那浓稠的浆液,既代表了生命的原初,又象征了雄性的 征服。
“呜 啊啊啊——”女人用头撞击着地面,悲愤地呼喊。
但这次,她至少没有哭。
韩玉梁迅速从射精的剧烈愉悦中抽身,冷静下来后,他的手立刻捏紧了张萤
微的脖子。
先奸后杀,奸完了,他却有点舍不得。
这世上恐怕很难有第二个女人,能让他狠下心化为野兽,体验这种异样的酣
畅快感。
可放过她的话,按照她这两次间隔中增强的程度,不用几次下来,他可能就
不是对手了。
不过黑天使真的能让人无限制的变强吗?也许,张萤微封顶的那一刻,依然
打不过他呢?
性器的收缩力量相当大,他的肉棒刚刚软化了一点,就被一层层挤过来的肌
肉推出了体内。
白色的精液也被推了出来,掉在地面的雨水中。
他叹了口气,还是将内力运到了掌心。
但就在他痛下杀手前的那一瞬,背后的汗毛陡然竖了起来。
采花大盗生涯养成的好习惯——即便是最快活时也不忘耳听八方救了他的命。
他手脚同时用力,将身躯往侧面丢了出去。
一颗子弹穿过雨幕,从刚才还是他脑袋的地方飞了过去。
韩玉梁身上的肌肉都有真气蔓延保护,子弹打入也会有自然反震之力保护。
可脑袋就差出很远。
刚才的反应只要慢上弹指之间,他的头就成了碎裂的西瓜。
没想到,给张萤微帮忙的那个枪手还挺讲义气。
韩玉梁略一犹豫,此刻雨势渐大,周遭环境并不太好,不如借坡下驴,留张
萤微一命,看看还有没有下次她送上门来的机会。
念头一定,他猫妖一窜,抓起张萤微的皮衣向上丢起,身形也同时离地,双
脚一踏围墙,借树反弹,离弦之箭般越过墙头。
砰!
子弹擦过他的头皮,飞向阴云密布的天空。
他一边拉上裤链,一边冲进雨幕。
与那子弹一起,转眼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