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游走在敏感带的搔痒刺激,仅仅是放
在小腹上的一双手,她就痉挛着湿润的花蕊,泄了。
不如用玩具的那次强,想必,在他的打分标准下,这次高潮也就二十的程度
吧。
在以前,这就是她能坦然接受的极限。
可现在,短短一天里,她就发现了自己其实是不满的。
她的身体是块干涸的海绵,大可以吸收更多,更多,更多。
她睁开眼,看向韩玉梁。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经变了,她就是觉得自己不能说话,只好希望他能和
自己心有灵犀,意识到她已经可以接受更多。
韩玉梁一直在等待的,就是这种眼神。
那种粉色的、水汪汪的、像盛开桃花、又像春河初融的眼神。
如果叶春樱不在,如果此前没有答应过什么,他这会儿已经能脱下自己的裤
子,来送她直攀极乐。
但他也知道,如果没有叶春樱,没有此前的承诺,眼前这个羞耻感满格的少
妇也就不会对自己的官能这般诚实。
所以他并不着急。
双腕一转,他卡住了杉杉纤细柔软的腰肢,缓缓向下滑动。
真气随之转向,肩胛耳后四股汇往柔软的唇瓣下方,自承浆穴入内,绕着娇
小舌头盘旋抚弄,好似深邃湿吻,肋侧大腿四股则直奔隐秘禁区,一股钻入菊芯,
两股上下轻撩阴唇,最后一股则若即若离围绕着阴蒂缓缓旋转。
如此操控极耗心神,韩玉梁玄天诀精纯高深,却也只是功力浑厚,此刻思虑
精细意识不住飞快运转,不觉便出了额上一层细汗。
常有人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此刻虽有些不合时宜,但杉杉抬眼望去,见他专
注无比的模样,还是禁不住心尖一软,脑海波光一荡,浑身上下都酥了七分。
情动反哺,快感又比刚才强了数倍,她一声闷哼,头顶抵住床垫,昂起修长
脖颈,额角浮现出一条微跳青筋,又往喜乐巅峰去了一遭。
要是那座快感之山真有一万米那么高,杉杉觉得,她这次怎么也该能爬到七、
八千的地方了吧。
但她的依据,主要还是韩玉梁并没有让叶春樱开拍。
她自己其实已经想象不出来,更高处的快感会是什么滋味。
韩玉梁盯着睡裤裆底已经晕开拇指大小的水痕,心里暗暗赞叹,这女人身子
如此敏感多汁,杨明达之前到底是有多暴殄天物啊。
顶多四、五十分的高潮,就能让她湿透内外裤,那其他女人一百分才有机会
见到的喷水,她怕不是六、七十分就得表演给他看。
这倒有趣。
他一边继续专心运力刺激各处,一边开口道:“春樱,拿两条毛巾,过来给
杉杉垫上。”
叶春樱本来已经看得愣神,闻言一怔,问:“两条?”
“嗯,一条不够,就这也得随时补,你去拿个大瓶子,顺便接点温水,完事
之后她得好好喝些下去。”韩玉梁故意用一本正经地口吻详细解释道,“杉杉体
质敏感,爱液量大,真到了极致,恐怕还有失禁的可能,有备无患吧。”
诶?失禁?杉杉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听到了这个词,当即吓了一跳。难道
……除了下面已经湿了的部分,最后还会尿裤子?
那……那她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啊!
她急忙抬头,想用眼神传递信息,试图告诉韩玉梁,不用到那么夸张的程度,
真的不用,她愿意退而求其次在倒数第二层拍视频寄给绑匪试试看。
可惜,杉杉说不出话。
那嗯嗯的提醒鼻音,转瞬就被下一波高潮冲击成淫靡的呻吟。
韩玉梁余光扫到,但不打算理会,仍只将注意力集中在杉杉身体各处。
停在这个层次的高潮正在以几十秒一次的频率冲击着她的大脑。
如果是情趣玩具,哪怕是再软的硅胶,用再多的润滑,摩擦就是摩擦,震动
就是震动,持续这么久,该肿的就会肿。肿起之后,周遭敏锐不堪,刺激的快感
就会过度,适得其反。
可韩玉梁的真气是无形无质之物,只要愿意,围着阴蒂转一夜,那边也只会
因为快感太强而充血到极限,并不会有任何被摩擦的副作用。
这也是他敢跟电池马达叫板的底气之一。
五分钟过去,韩玉梁看着杉杉胯下那片水痕估量了一下,此时她应该已经没
有余力想任何事情,满脑子都只剩下自己从前恐惧的情欲之美。
那,差不多到了继续攀爬的时机。
他双掌继续下滑,向内一错,直接抚摸在她张开的大腿里侧。
那里本就是杉杉的敏感带,掌心的直接刺激立刻就在之前持续的高潮加持下
传递到她的脑海。
她低头看下去,无力思考太多,只是模模糊糊地想,她这么隐私的部位,就
这样被韩玉梁摸去了。
更糟的是,她还不觉得难过,反而舒服得要命。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舒服,只知道自己头脑发麻,想大喊大叫,想飞起
来上天,想用力抱住韩玉梁,一边哭一边咬他的肩膀……他的肩膀真结实,看起
来……好性感……
韩玉梁一贯很有自信。
尝过他火力全开手段的女子,尤其是正当年的妇人们,即便能在感情上忘记
他这个人,也绝对不可能从身体上忘记他带来的滋味。
在大腿内侧抚摸着维持之前的刺激一段时间后,他双掌一停,将杉杉饱满柔
软的股肉轻轻捏住,先不移动刺激的位置,而是撤去口中那些真气,将其尽数加
在下体,力度瞬间翻倍。
刚刚适应了此前愉悦的杉杉头颈触电般一弹,脑中仿佛一大片烟花炸裂,崩
开片片尽是说不出的快乐美妙,从这一刹那开始绵延不绝的翘麻酸畅,让她甚至
有种死而无憾的错觉。
瞄着她的表情,韩玉梁心知,若是此刻放开她所有穴道,她一定想不起谁是
她的 老公,只会攥着床单,蹬着床单,虾子一样乱挺,放声尖叫。
差不多,应有七、八十分了。
如他所料,杉杉的睡裤上,水痕迅速蔓延开来。
她喷了。
真可惜她不肯脱衣服,否则,这一道激射阴精,定会比东瀛女郎大瓶灌水演
出来的尿要好看得多。
“呼、哈、呼、哈……”
像是快要窒息似的,杉杉半闭失神双目,娇喘的频率让叶春樱都有些担心,
忍不住在旁问:“韩大哥,杉杉姐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行吗?”
韩玉梁正趁机吃着杉杉大腿上的豆腐,答应了只用一根手指碰下阴,可没答
应其他地方也放过,“都已经到了七、八十分的地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