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炮架上的飞机杯,自己动腰。抽插的动作和手指的节奏配合起来,
还真有种在间接肏她的感觉。
手指就让她高潮了至少两次,等舌头这样直接接触也不会刺激过度的神器上
阵,杉杉的呻吟立刻就转成了断断续续的喊叫。连伪装高潮都不会的少妇,遵循
着身体的本能,发出了可以被称为淫乱的声音。
韩玉梁的快感也差不多到了。
他悄悄加快动作,同时把她的手臂下压,接近那正不断发出娇声的红唇,然
后,拿起了跳蛋。
“啊、啊啊、呀啊……啊哈……啊哈啊哈……不行……拿开……太……太强
了……唔……呜 啊啊啊……”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潮越过八十分,向着一百以上急冲而去。
杉杉的裸体在抽搐痉挛,手也不成章法地握着老二瞎动,剧烈的喜悦浪潮正
在席卷她的全身。
韩玉梁低头,从乳沟的空隙间瞄准了一下,带着射精的快感,猛地往下一压,
龟头穿过布满润滑液的手指,猛地钻入张大的红唇之中。
“唔?”被高潮冲击到半失神的杉杉本能地捡起了曾经口交的 记忆,闷哼一
声紧紧含住了龟头。
但马上,热流就喷射过她的舌尖,粘稠的液体,转眼弥漫在她的口腔内,嗓
子眼外,充满了润滑剂和精液混合而成古怪味道和黏涩口感。
她想吐出去,可高潮依然在降临,鼻腔根本来不及补充缺乏的氧气,她只有
忍耐着咽下,腾出空间,张大嘴巴深吸口气,好继续把满脑子的快感通过尖叫释
放出去。
直到失去焦距的眸子缓缓看清了眼前晃荡的肉棒形状,她混沌一片的脑海,
才意识到,自己人生第一次吃下的精液,竟然不是最爱的 老公的……
“不就吃点子孙浆么,至于哭成这样?”坐在客厅看着打包好等待出发的行
李,听着浴室里上气不接下气的苦闷抽噎声,韩玉梁皱眉按下笔记本电脑的触摸
板,把整理好的表格发送到指定邮箱,自言自语一样嘟囔道。
不过嘴里这么说,他倒是多少能理解杉杉此刻的情绪。
身体上发泄太多了,现在,是感情上在宣泄。
短短两天,她的羞耻心就被玩弄撕扯成了碎渣,丢在地上践踏成污泥,而最
先享受到身体的转变与坦诚的,却是被委托的侦探,而不是大绵羊。
以她的内向纤细程度,在卫生间哭到崩溃也算是可以理解的反应。
大约二十分钟后,直接在浴室里穿戴整齐的杉杉走了出来,展现出了她作为
女人的韧性。
“走吧,韩玉梁,咱们该出发了。”
虽然现在就去车站至少还要在那儿等上四十多分钟,但韩玉梁能理解她这会
儿急于出发证明自己救 老公决心的意思。
“好,”他收拾好电脑,背到肩上,“咱们出发。”
走进电梯后,当狭窄的空间开始缓慢向下坠落,杉杉低下头,梦呓般问:
“你说,我会不会本来就该是个淫荡的女人?”
沉甸甸的旅行包里装满了箱子中拆出来的情趣玩具,韩玉梁差点顺嘴说个是
出来,“你怎么突然这么想了?因为这两天你学会的东西太多?”
“不是。是因为……你想想吧,我……我才上小学,就因为夹腿被家里人骂,
那么早……我就开始惦记性方面的快乐了。”杉杉的头垂得更低,“我就思考,
思考我这么多年一直有负罪感,一直觉得恐惧,究竟害怕的是什么。是快感本身
吗?”
“应该不是,快感是让人感到愉悦的,我怎么也不至于对它感到恐惧。 夏天
热的时候吃香草圣代,我很高兴,但我害怕,不敢多吃,因为会胖。我就想……
我感到恐惧的,感到愧疚的,其实,是我对快感的贪婪。”
她很认真地,不紧不慢地说:“我害怕管不住嘴,自己就会疯狂吃好吃的,
变成胖子。同理,我一直害怕……害怕性高潮,可能就是因为我管不住身体,就
会疯狂想要,变成一个荡妇。”
她的眼睛又有些湿润,“韩玉梁,我……是不是特别可笑?”
“可笑?”
“我害得 老公心因性阳痿,两年多享受不到性快感,然后,我自己却发现这
件事好舒服,好想多享受几次。”她翘起嘴角,噙着泪露出一个别扭的笑,“这
难道不可笑吗?”
“不。”韩玉梁柔声道,“你还年轻呢,未来这么长,认识到了,就不晚。
天气热的时候去吃圣代,性欲渴望的时候就去和 老公做爱,前者不叫暴食,后者
也不叫淫荡。这是人最本源的 欲望, 食色性也。”
杉杉沉默了一会儿,电梯门打开,她迈步出去的时候,才轻轻嗯了一声,说
了句谢谢。
和韩玉梁估计得差不多,打出租到达车站的时候,才不过九点半多一点。
幸好这种时间急着往华京去的旅客并不多,舍得花高价坐磁悬浮的更少,专
门的贵宾候车间里,空旷而安静。
为了教导杉杉什么叫对自己的 欲望诚实,韩玉梁瞅准机会捏了一把路过的一
个漂亮女乘务员的屁股。
脸上故意没躲挨的那一下,顺便教了一下诚实而不加克制的后果。
他正在想找点什么乐子打发一下无聊时间,叶春樱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
她主要说了三件事。
一是韩玉梁的身份问题已经解决,但作为报酬,汪媚筠留下她在特安局那边
帮忙,所以很可能会晚过去几天。
二是沈幽拿了她的钥匙过去事务所,给杉杉带来一个新的肯定没有间谍软件
的手机,和她原本的手机卡,好继续跟绑匪保持联系。
三是记得帮忙把她的票退了,几百块钱呢,不要浪费。
听她一板一眼的认真口吻,很显然,第三条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