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的背脊,小声说:“我也……不想让你这么去
调查那人的情妇。”
“诶?”
“等你的时候,我调查出了大野一成两个情妇的详细信息。她们……都挺漂
亮的,我不想你审问她们的时候,特别……有欲望。你要是忍着,你会难受,你
要是不忍……我觉得我会难受。”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所以,韩
大哥,我睡觉前,就让我帮你……唔……出来几次吧。”
如果全天下女人吃醋的方式都是这样,那世界该多么和平啊……韩玉梁把塑
料碗餐盒叠起来往垃圾篓一扔,转身抱住了她,笑道:“一次可不够。”
“舍得我辛苦的话,几次都可以。”她反抱住他,“我愿意累到做不动为止。”
“好吧,我……今晚不出去了。”他笑着叹了口气,“明早起来,我再去找
大野一成的情妇。省得万一今晚就撞上他,我一个人处理不好。”
“嗯,那我就先去烧热水了。韩大哥,你也泡泡脚吧,外面天冷了,你还穿
着网眼运动鞋呢。”
“我习惯脚上轻便点。无妨。”
“你就……也让我给你洗洗吧。”她摁下电热水壶的开关,背对着他,柔声
说,“你都给我洗了好几天了。”
“给你洗我高兴,你的脚好看,还好摸。”他顺势调笑了一句。
“给你洗我也高兴,因为我……喜欢你。”
她在喜欢之前不太顺畅地停顿了一下,看来,似乎是把什么没说出口的字吞
了回去。
“好吧,那我……就也享受一下王公贵胄的生活,长这么大,还真没用过洗
脚丫头。”
“走江湖那么辛苦,你洗不洗啊?”她扭头挑眉,笑吟吟问,“反正我记得
你刚来诊所那阵子,个人卫生糟糕透了,像个野生的战后颓废派艺术家。”
“不怎么洗,碰上了就在河边涮涮,碰不上蹬着靴子走就是。”他回想着过
去,恍若隔世,“那会儿就是皇宫里的妃子,也不能每天沐浴,皇帝老子召见,
才会赶紧泡香汤。”
他差点一顺嘴说起有个宠妃身负狐臭让他着实踩了颗土地雷的悲惨经历,话
到嘴边才反应过来不对,硬咽了下去。
等到热水预备好,旖旎之夜,就在被蒸汽熏红的双脚上拉开了帷幕。
韩玉梁的脚当然谈不上好看,有疤,满是筋肉,每一处关节都蕴含着摄人的
力量,足底到处能摸到厚实的老茧,指甲都掐不进去。
叶春樱的两只小手可握不住他的大脚掌,在盆里轻柔搓洗干净后,她垫了一
条毛巾,把他的脚搬到自己膝盖上,用拇指使劲按压。
“这是你跟汪媚筠学的按摩技巧?”韩玉梁对穴道被碰极为敏感,及时压制
才没让功力反震到她的手上,赶忙皱眉问道。
“不是。”她摇摇头,“我们课程上教过一些针灸穴道,我查了查,说是指
压也有效。能缓解疲劳,就……试试看咯。我又没内功,不能像你那么厉害。”
“不必如此的。”他用脚趾挠了一下她的掌心,笑道,“我是男人,好色的
男人,我更在意别处的舒服。我这脚丫子,洗干净就好。”
“喔,那好吧。”她也发现自己按压穴道的时候里头隐隐有力量在反震,情
况是和预期的不太一样。
然后,进入到第二个环节。
“这不……还是按摩么?”
韩玉梁垫了条新单子躺在床上,只有胯下盖着毛巾,空调玩命送暖风,把还
穿得整整齐齐的叶春樱蒸得满面通红。
“可这个不需要碰穴道,只是捏肌肉。”她往手心倒上精油,看来汪媚筠还
陪着一起去买了东西,果然是有备而来,“你看每晚都有电话来推销,问要不要
按摩,可见一定很舒服。”
“春樱,别装傻,你知道那些女人推销的不是按摩。”
“那、那我也不只是按摩啊……”她迈上床,坐在他大腿上,双手从结实的
胸膛开始,一边按捏一边向下,“我马上就要帮你处理……处理了。”
“可以换个词么?处理我听起来有点别扭……”
“帮你……帮你……射精。这样好些吗?”
“好多了……嗯……还挺舒服的。”他眯起眼睛,愉悦地舒展四肢。
滑嫩的小手在他身躯上缓慢的摸索,揉搓,被刺激到的皮肤诚实地将情欲扩
散开来,溪流一样汇总到迅速加温的脑海。
他没有选择克制。
那条毛巾,就这样被顶了起来。
这显然是她期待的信号,喜悦绽放在她明亮的黑眸中。
从来到华京,接二连三的事情就让叶春樱的情绪陷入到四周黑暗无比的谷底,
悲痛、愤怒、仇恨、惶恐、忧虑……变成了无数狰狞的怪兽,啃咬着她备受打击
的心灵。
她需要一个支柱,一个寄托,一个可以巨锚一样固定住她所有不安,并能看
到未来的亲人。
那当然就是韩玉梁。
吊桥效应也好,心灵寄托也罢,她的感情已经失控,野草般疯长,而属于女
性的细腻情欲也在闪动,像是草丛中的星火,随时可能燎原。
她并没有变得大胆。
她只是继续保持着诚实。
接触过韩玉梁最私密的部位后,在性情保守的她心中,伴侣这个词已经不会
再有第二个名字。
与完全献上自己之间的差距,其实仅剩下少许紧张,和约定的时间而已。
她今晚就差点说出口,但话到嘴边,想起自己还在经期。
她能猜出韩玉梁想干什么。
也许他不会真的强奸大野一成的情妇,但他八成会找些言语上的漏洞,曲线
满足自己的性欲——因为她今天看起来很疲倦。
所以她鼓足了劲儿,把他缠着留了下来。
汪媚筠答应的课程还一条都没发来,叶春樱的知识依然仅限于此前纸上谈兵
的大部分,和已经有了经验但被韩玉梁封杀的前列腺按摩。
当然,最让她舒适的,暂时还是单纯相拥而眠,接吻,抚摸,不做其他。
但这对他不公平。
他是个好色的男人。他给了自己心灵寄托,那么,她也该回报以生理需求的
纾解。
比起让他把眼光落在长相柔媚身穿和服的东瀛女郎身上,她宁愿丢开所有羞
耻,来尽力满足他。
她这么想着,把手伸进了毛巾下。
那里依旧粗壮,坚硬,象是一条有生命力的铁棒。纤细的手指缠绕上去,就
像是春藤攀爬在参天大树,有种微妙的、像是要寄生上去的滋味。
认真想的话,让精液从这样坚挺的器官中喷涌出来,然后软化,失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