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丝袜。”亲吻完最后一处能发现的瘀伤,叶春樱
顺势侧身躺在了他的大腿上,隔着高昂的肉棒看向他的脸,用脚尖轻轻拨弄着他
的发丝,小声问,“行李箱还有一双,要穿上吗?”
“不用。”他顺着足踝舔上她的小腿,“那种增光添彩的东西,以后再说吧。”
“好,我听你的。”她点点头,挪了一下身子,用面颊轻轻磨擦着坚硬的龟
头,直到红艳的唇瓣也蹭过肉菇的顶端,才吐出舌头,在下沿温柔一舔。
他的舌头游过膝盖,向着大腿进发。
稀疏但修剪整齐的耻毛覆盖的秘密花园就在不远的地方,他抱住她的臀,把
她拉近,近到可以清楚闻见年轻女郎整洁性器的纯净味道——她真是洗得很仔细。
不知不觉,两人就成了一个近似于侧躺69式的姿势。只是叶春樱的腿还不
自觉地紧紧夹着,把守着处女的门户。
不愿意冒进让她紧张,韩玉梁先伸长胳膊,轻轻捏住她已经微微发硬的乳头,
稍微加上一点不易察觉的内力,温柔按捏,搓弄。
“韩大哥,普通的……”她吐出已经被唾液染亮的肉棒,娇声要求,“别用
内功,就平常地做,好吗?”
“好吧……我就是想让你更舒服些。”韩玉梁收回内力,指尖变换着手法,
纯靠技巧逗弄。
“没关系的,这样我就……呜……很舒服了。痒痒的,酸酸的……感觉……
那边好像涨起来了。”她伸出手,一边轻声呢喃,一边也玩弄起了他的乳头。
他这才隐隐察觉,她不愿意让他用房中术来帮忙增加刺激,似乎是因为她无
法给予对等的反馈。
如果是这样的话……
韩玉梁略一沉吟,轻声道:“春樱,我这种在做爱时用的内功法子,你有兴
趣学么?”
叶春樱刚轻柔含住他一颗滚圆的睾丸,舌尖拨了两下,顶出唇边,“这个对
你也好用吗?”
“我教你的,当然是女人对男人用的,就是学起来比较费劲。”
“学会了,你会很舒服吗?”她显然有了兴趣,微微起身望着他。
“不知道,此前还没女人为我学过。”他挑了挑眉,很狡诈地在此时卖了个
惨。
他当然不是没碰到过会房中术的女人,只不过那些女人要么为了采阳补阴,
要么为了套他嘴里的话,而且都是此前就已学会,专为对付各种男人,没谁是特
地为他而学。
“过后你教我吧。先找我合适的,别跟最开始的那个内功一样,练得我整天
好像岔气了一样肋骨下面疼。”她调整了一下位置,从侧面重新含住他的分身,
缓缓嘬紧。
“真正结合过后,我就知道你适合什么了……唔嗯……我看……你这方面的
天赋很好啊,小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她羞红了脸,但嘴唇没放开,只是上下滑动的时候,用牙轻轻刮了他一下,
权作小小的报复。
玉人一曲箫音销魂,韩玉梁怎么好意思躺在那里只亲腿舔臀。他把手掌缓缓
挤入叶春樱的腿缝,柔声道:“别用力,我要抬起来。”
“嗯嗯……呜……呃……”处女地即将落进他视野,叶春樱还是有些紧张,
轻哼着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他手掌的力量,抬起了上面的腿。
韩玉梁立刻把头挪到下方屈膝的腿上枕住,在呼吸都能喷到阴核上的极近距
离,凝望着她初次亮相登台的嫩牝。
用嫩来形容,的确一点也不夸张。
天生的好肤质在最需要的地方呈现出绝佳的效果,腹股沟和大阴唇外侧这种
特别容易因为磨擦而积淀色素的地方,看不出丝毫时光的痕迹,细嫩白皙,像是
在看打满了柔光还开滤镜的写真。
小小的花瓣娇羞地躲在大阴唇内侧,他伸出手指一压。翻开,便露出了诱人
的肉粉色内壁,细密的纹路向内收束,聚成一个浅浅的窝,他用指尖轻轻一碰,
窝底就活物一样微微张开,露出了一个细小的空洞,紧接着猛地一缩,抱成一团。
叶春樱已经紧张地忘记了各种技巧,只剩下摇动脑袋,用嘴唇反复套弄的意
识。
她想打量一眼他在看什么,可又鼓不起勇气,只觉得他的视线好似什么有形
之物,正在她最羞人的器官上来回扫荡。
“嗯——唔——”不自觉,她的呻吟就变得曲折婉转,柔嫩的部位也跟着一
阵收缩,仿佛在试图阻挡视线进入到更深处。
韩玉梁考虑了一下卫生棉条的直径,伸出小指,试探着向内部钻了一下。
“嗯嗯……”叶春樱深深含住他的下体,抬起的那条腿挪了一下位置,搭在
他的臂膀上,相当于主动打开了方便之门。
毕竟,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尽管如此,内部的阻力也比想象中的大,甚至,大到了有些异常的地步。
他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皱眉问道:“春樱,你用棉条的时候,那个什么管好
塞进去么?”
叶春樱怔了一下,缓缓吐出湿漉漉的肉棒,想了想,说:“不太好塞,最小
号的导管进去都特别费劲。可能因为我还是处女吧……以后再来例假,应该就顺
畅多了。”
那可不一定。韩玉梁在心里摇了摇头,仔细端详着她近在眼前的媚户。
销魂十景之中足有八种从外部就能看出一定特征的,但也有两种隐藏颇深,
单看外表分辨不出。
位列十景的名器女子,的确都有天生媚骨,但反过来,却并不是每一个媚骨
天生的尤物,都能得到这种天赐恩赏。
当然,他那个时代的女子没有如今的医疗环境,真摊上名器,男人是爽得要
命不假,到生产时,往往却会要了女人的命。
所谓恩赏,不如说是赏给男人的。
韩玉梁将信将疑,凑近扒开蜜缝,仔细观察。
叶春樱的身子如此敏感,体质调性又非常阴寒,媚骨八成是跑不掉了。
而刚才小指试探,那已经玉露滴垂的花蕊,内部阻力的程度绝不仅仅是因为
处子之躯那么简单。
他用小指染匀黏滑的爱液,尝试着再次往内部深入。
好紧……奇怪,为何明明能感受到穿过了处子贞洁中央的开口,内里深处怎
么还有层层薄膜般的褶皱?
这凸起交错的密度像是销魂十景中的“百舌”,可每一道褶皱都薄如嫩叶,
又像是传闻中的“媚柳”。
难不成,是“百舌”的密度加上“媚柳”的形状,一不小心撞见了个天生的
榨汁姬?
“韩大哥,怎么了?”感觉到情况有些怪异,体内涨鼓鼓的进来了什么,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