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婷低头看着已经痛到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拿起那个血淋林的高跟鞋,弯
腰就是一抽。
细长的鞋跟这次捅进了他的左耳,耳骨比起眼窝稍微坚硬一些,她马上又补
了一脚,让那意想不到的凶器彻底插入到底。
鬼哭狼嚎的男人缩成一团翻滚着,尽管耳朵和眼睛都疼得要命,双手却依然
不敢离开自己的下体。
“之后你应该再也听不到我的话了。希望你死前好好记住,比起你给那些女
孩的,这点回敬,还不到百分之一。”许婷冷冷说罢,弯腰狠狠拔出那只高跟鞋,
从另一侧拍下,一脚踢进右耳之中。
瞎子疼得抽搐起来,嘴里的喊叫已经变了音。
大概是破坏了平衡感的缘故,他连翻滚的动作都变得有些滑稽。
王燕玲走到许婷身边,小声说:“以后我再也不想穿高跟鞋了。”
“我本来就不爱穿,折腾自己就为了男人看着高兴,凭什么。”许婷略显讥
诮地看着那只已经被血染红的鞋,“不过要感谢把这只鞋穿到这儿来的女孩,我
都不知道原来恨天高这么好用。打眼睛那下我都不敢用足劲儿,生怕一下就给他
戳死了。”
已经站不起来的瞎子无法再给两个对手造成任何威胁。
但许婷依然谨慎地在旁边观望等待了十几分钟,直到那瞎子没了力气,才过
去拉开他的手,照着胯下那万恶之源狠狠踢了几脚。
她踢完,王燕玲上来又是一顿踹。
等到俩人循环完三个回合,那阴囊都已经肿成了个球,皱巴巴的皮被抻展,
阴茎歪倒在一边,漏了不少尿出来。
觉得这个家伙已经付出了足够多的代价——即使不足够,许婷也已经差不多
到了承受的极限。
她不愿意再继续单纯的施暴,于是,过去又一次拔出了那支高跟鞋,把细长
的“兵器”部分再一次对准了男人颤抖的眼窝。
但王燕玲似乎还觉得不够,喊了声等等,过去拿来碎砖中一块有锋利边缘的,
坐在那男人的腰上,攥住包皮扯起,把砖头边当作了石刀,在那儿用力割了起来,
愤怒地说:“还想下去欺负女鬼,做梦!我这就阉了你!”
剧痛让男人的四肢回光返照一样挣扎了几下,但许婷狠狠踩断他鼻梁的一脚
解除了最后的威胁。
她过去捡来其他碎片,蹲下帮忙打磨,磨锋利了,就跟王燕玲手上钝了的交
换。
如此交换了足足十多次,那条个头并不小的性器,也才被割掉了一半不到。
然而,喷涌的血,已经让他没了性命。
“行了,割成这样,他下地狱也用不了了,撒尿都是喷头效果。”许婷强打
精神开了句玩笑,拍拍王燕玲的肩,“走了,回去休息。明天……可能还要继续
呢。”
王燕玲抬起飞溅了不少血点的脸,眼神头一次露出了几分绝望。
“婷婷,咱们……真的能一直赢下去吗?”
许婷弯腰抱住她,轻声说:“不能,但也不需要。汪督察和老韩一定会来的,
一定。”
王燕玲像是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说:“可……其实从咱们进到这儿开始,
我身上那个发射器,就再也没有发热过了。这里……好像能屏蔽信号啊。我不敢
跟你说……可万一……他们要是找不到咱们呢?”
许婷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血,抵着她的额头,小声说:“放松点,万一他们
找不到咱们,咱们就找机会干掉守卫,打出去。”
“他们有枪……”
“打倒几个,咱们就也有了。”
安慰了好一会儿,王燕玲才从刺激中慢慢平复下来。
拉着她往外走去时,许婷半开玩笑地抱怨:“你说你,非要在那儿阉他,又
没让我杀成。我这会儿杀气可足了,结果还是让你抢了人头。这要是玩游戏,下
次我可不跟你组队了。”
王燕玲稍微振作了些,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也不想的啊,谁知道那家伙
这么弱,喷了点血就死了。”
“没办法,男人对流血的耐力比较差。毕竟不像咱们每个月都流点儿。”
那些无人机一起对准了离开的通道,拍摄着两个女孩勾肩搭背一起笑起来的
身影,一直拍到她们消失在狭长的通道尽头,才意犹未尽地飞离。
这天夜里睡觉之前,在王燕玲的央求下,许婷从背后抱住她,用手送她高潮
了两次,然后,就那么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呼吸睡去。
隔天起来,许婷半开玩笑地说:“我感觉你快让我觉醒成双性恋了。”
王燕玲把脸拱在她的怀里,哼唧了两声,“女人本来就大部分都是双啊,我
倒更希望你能直接被我掰弯。”
“那可难咯。”她坐起拿过发圈,绑了一个最习惯的马尾,将挑染的红发留
在额前,双脚伸到上铺外,懒洋洋地上下摇晃着,“我这人,宁折不弯。”
“那个词不是这个意思吧……”
“可放在这儿挺合适诶。”
“婷婷……”王燕玲扑过来就想撒娇,可半途忽然停住,抬起头左右扭了扭,
一个翻身直接跳了下去,光脚踩着地跑到换气窗边,纵深一跃扒住缝隙,引体向
上侧耳向外听着。
许婷双眼一亮,跟过去小声问:“怎么了?”
王燕玲激动得连语调都有些发颤。
“外面有枪声,很多……枪声。汪督察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