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下子闹大了。
金署长最近还组织人手扫荡了这边两次,这一窝算是刚避完风头早早复工赚钱的。”
结果钱没赚着,人死光了。
懒得跟鉴识课的警员在这儿一起闻腥味,韩玉梁问清楚案发时间是在清晨,
距离现在不超过五个小时后,就立刻顺着蛛丝马迹往外追了出去。
从那样的凶案现场出来,陆雪芊就是天上的真仙子,也不可能干干净净一点
儿血不沾。
那些没什么干劲儿采集个指纹都要打呵欠磨洋工的警员指望不上,韩玉梁和
许婷宁愿自力更生。
留下的痕迹颇为鲜明,陆雪芊杀人之后,没坐电梯,顺着阴暗楼道,步行下
了十几层。
中间的一个转角,掉着她抛弃的运动装外衣,上面染满血污,都已看不出原
本的颜色。
快出门的地方,四下散落着擦了血的卫生纸。
“啧,跟忽然来了例假没带卫生巾一样……”许婷蹲下检查了一下,照例拍
照保存,“老韩,四、五个小时了,你觉得咱们还追得到吗?”
韩玉梁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淡淡道:“追追看,追不到……咱们回
家就是。总比留在那儿跟一群笨蛋白忙活要好。”
“有道理,那……咱们往哪儿追?”
韩玉梁走出楼栋,站在朗朗晴空之下,望着遍地金色阳光,陆雪芊原本恍恍
惚惚的蛛丝马迹,仿佛融进了这片耀眼色泽之中,再也窥探不见。
“算了,去开车,咱们回家吧。”
周日下午,汪媚筠和沈幽都来到叶之眼事务所,参加了关于陆雪芊的讨论。
但韩玉梁没有出席。
他帮薛蝉衣和葛丁儿搬回原本的诊所,很刻意地回避了这次小小的会议。
薛蝉衣有一个外地的飞刀手术,打包好行李就匆忙打车离开,最后在那个熟
悉的小诊所里忙碌的,就只有情绪看起来异常低落的小护士。
她显然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但写恐吓信的事情已经败露,继续强留在事务
所,反而会给薛蝉衣带来预期外的危险,她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这个结果。
“韩大哥,这个我来吧……薛大夫的东西摆放都有固定位置的,她用习惯了,
挪一点地方就不顺手。”大概是想抓紧最后的机会和韩玉梁拉近关系,葛丁儿忙
完大头,就一直在他附近徘徊,抢着干活。
她今天没穿护士装,天气已经挺热,那颇为丰腴的身子,套在一身很有叶春
樱风格的朴素衣裙中。她的肉色连裤袜很薄,饱满柔润的腿将丝袜撑开到近乎透
明,甚至能隐约看到小腿肚侧面毛囊发炎的小红疙瘩。
诊所关着门,也没开空调和换气扇,在身边绕来绕去的女人,正散发着包裹
在化工香气中的诱人肉味。
葛丁儿蹲下整理着薛蝉衣的抽屉。她的上衣不长,裙腰和下摆之间,自然裂
开了一条杏核状的缝。
覆盖着细小汗毛的后腰,连着因身体丰满而格外深邃的一段臀沟,一起暴露
在低头俯视的韩玉梁眼前。
这并不是在勾引他,毕竟忙着收拾一头大汗的姑娘,姿态很难称得上撩人。
他却出手了。
或者说,这本就是他今天格外殷勤来到这个地方帮忙搬家的目的。
他需要证明,自己并没有受到武本卡加米的影响。这不仅事关他的欲望,也
直接关系他的自尊。
昨天任清玉饥渴难耐,几次三番豁出脸面暗示,他却一直兴致不高,最后被
她堵在厕所里,满面赤红直言求欢,才强打精神弄了她一个多小时,还被她误会
是在玩什么吊胃口的调教,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
他只好自我安慰,兴许是此前玩得太多,稍稍有些厌了。
可晚上与叶春樱同床共枕,欲火却依旧旺盛炽烈,明明知道她忙碌好几天颇
为疲倦,还是假借按摩放松的名义撩起了她的兴致,将她翻来覆去折腾了近三个
小时。
帮她擦拭的时候,看着那微有红肿的湿润花瓣,他竟然还是想送进去,一口
气做到大天亮。
早晨起来他特地去看了一眼许婷,想看看她海棠春睡的娇俏模样能不能唤醒
一些似乎沉眠了的渴望。
结果许婷比他起得还早,已经出门跑步练功顺便买菜去了。
韩玉梁暗想,是不是最近总徘徊在旧人之间,缺了几分新鲜感,才会如此倦
怠?
于是,他便打起了身边“新人”的主意。
薛蝉衣言而有信,肯定不会赖帐,但她今天有飞刀手术,他找不到合适时机。
陆南阳也算是答应过任他摆布,但讨论陆雪芊的事情需要她在场,而且他一
直想要把这女人留着,等抓到陆雪芊后,当面上了权作报复,就也忍下。
那么剩下的合适人选,就只有这个看着傻头傻脑的可爱小护士了。
虽说遇袭的事情已经基本揭过,拿身体当报酬的话可以不必再提,但既然对
方本就有意,他自然没什么收敛的必要。
“呀!”腰后裸出来的肉忽然被温热的大手覆盖,葛丁儿吓了一跳,一个激
灵扭过头来,紧张地看着韩玉梁,“韩大哥,这……呃……谢谢你提醒。”
她把上衣往下拽了拽,本来就紧绷绷裹在里面的胸脯也跟着摇晃,她匆忙把
抽屉收拾好,站直身子整顺裙腰,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是在提醒你,我是觉得好看,想摸摸。”他运起洞玄真音,拿出了做
淫贼时曾经无比娴熟的勾搭手段,坐下拉住她软绵绵的小手,用指肚轻柔抚摸着
她湿润的掌心,“很热么,出了这么多汗。”
“还、还好。”葛丁儿从旁边桌上抽出一张纸巾,视线不知道该放在那儿,
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被牵着的那只手上。
最初的慌张过去后,惊喜渐渐浮现,她试探着把五指握紧,反攥住了他的手,
小声说:“那个,韩大哥,我觉得……这边收拾得……唔……差不多了。”
“今天知了壳不在,你可以放半天假了,对不对?”韩玉梁缓缓抬起她的手,
先低下唇,轻轻碰了一下掌背,旋即,挪向指节,指尖,用舌头托住,抬起漆黑
的眸子盯着她通红的脸,一寸一寸含吮进去。
“呜……”她浑身上下一阵酥颤,打了个冷战似的,另一只手一下子扶住旁
边的桌面,像是已经站不稳。
他把她拉近,抬手从上到下解开扣子,浓烈的汗香从敞开的领口中蒸腾出来,
一丝丝钻进他的鼻孔。
换做往常,他早已经坚硬成粗大的铁棒。
可此刻,那里却仅仅是有些发紧,略有抬头的意思而已。
他皱眉深吸口气,运上了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