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在,斜靠着墙,紧盯着那寡妇房屋的后巷。
玉清散人松了口气,暗暗骂自己一句太过紧张,调息一道,退回原处。
可就在此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阵细微风声,她头皮一阵发麻,汗毛倒竖,当
即娇呼一声示警,转身便甩开拂尘,兜出半个圆弧封挡后心之位。
一阵阴寒如三九冬风的掌力浑厚至极劈面而来,她拂尘一卷竟然没有起到分
毫作用,急忙将梧桐焚炼运到极致,错步后挪。
狼狈躲过一击,她纵身倒跃离开暗处,高声呼哨,定睛往来处看去。
一个身材高大的灰衣青年面带邪笑踏步而出,道:“不必费力吹了,你那两
个帮手,呆头呆脑武功差劲,藏身本领还不如偷鸡的黄皮子,你便是吹哑了喉咙,
也叫不来人。”
玉清散人心中一紧,杏目圆瞪,沉声道:“你便是韩玉梁?”
他缓缓踏近,微笑道:“正是。久仰玉清散人艳名,今夜一见,果然名不虚
传,若肯施点脂粉,就是后宫佳丽,也要略逊一筹啊。”
她心中恼火,偏偏又听他语调醇和诚恳,没有半点轻佻,不觉便打心底烘出
一股淡淡暖意,痒丝丝的令她燥热。
不对,她一个激灵,这话音之中有古怪!
她急忙凝神静气,安定思绪,暗想难怪此人猎色无数却鲜少有女子肯告发,
原来除了在乎自身名节之外,兴许还被这人迷惑了心智。
“当真是个恶贼!”她眉梢上提,怒不可遏,转念间便没了逃走的意图,真
气灌注在拂尘末梢,道冠一晃,已主动抢攻出手。
女子武学大都轻灵阴柔,且耐力不足,不宜久战,她上手便是连环杀招,除
了要穴留有后手防备,几乎算是只攻不守。
韩玉梁好整以暇闪身躲避,观察十余招,笑道:“你这坤道倒是有趣,明明
内功不差,这拂尘招数却像是后来练的,你在藏自己的来路么?”
她心里一凛,听闻这淫贼出自天下武学典籍搜罗了七七八八的藏龙宝居,难
不成能认出她的万凰宫叛徒出身么?
这一慌,手上弱了半招,眼前陡然一花,韩玉梁竟霎时间消失在她的视野之
中。
玉清散人心中大骇,不及细想,拂尘一收旋身横扫,将四面八方尽数笼罩。
可唯独,漏了上头。
脚下无根,招式无本,这腾空而起原是比武交手的大忌,她情急之下岂会想
到。
等意识到危机,也已晚了。
双肩一麻,玉清散人脸色煞白,气息一滞,旋即漫天指影从上到下,密密点
过,不惜内力在她身上封了起码三十多处穴道,仿佛欲将她戳成一个莲蓬。
她暗咬银牙,知道已经失手,急忙趁着丹田真气尚且充盈,全力运出自保贞
洁的锁阴功,抿唇不语,等着与他最后一搏。
韩玉梁把她往肩上一扛,道一声得罪,便展开轻功,转眼离了镇上。
锁阴功是只有万凰宫女弟子才有资格有动力去学的奇功,玉清散人为隐瞒身
份,不得不孤注一掷,半途道:“淫贼,我乃是天女门遗世弟子,身负锁阴功,
男子秽物根本近不得身。除非你将我杀了,否则,休想得逞!”
韩玉梁果然不知,被她骗过,道:“哦?天女门原来还有这奇怪功夫么?有
趣,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叫我近不得身。”
说着,他抬起手来,往她丰隆臀肉上慢条斯理揉搓几下,“如此算不算近?”
玉清散人气血沸腾,羞愤到满面通红,颤声道:“你……你等着……总会知
道,我锁阴功的厉害。”
“好好好,女子肯用阴户用力锁我,乃是我的福分。看来散人你身子虽熟,
却未经人事,连这都不懂啊。”
韩玉梁随口调笑,不多时便把她带到近郊一处荒屋,纵身跃入,踢开房门,
用她的拂尘扫净桌面,将她轻轻放下,拿出一个油葫芦,引燃灯盏,托近凝望道
:“不错不错,果然是修内功的美人,这肌肤细嫩,确与寻常姑娘不同。”
玉清散人紧咬牙关,满面冰寒,一语不发。
他绕着桌子掌灯围观一圈,不时垂手在她丰隆酥胸上轻捏,饱满大腿上一揉。
她羞愤交加,却无可奈何,只能将锁阴功层层加强,满怀期待静等着看他无
路可入时候的窘态。
哪怕到时这淫贼恼羞成怒一掌将她打死,死后对尸身再做什么龌龊之举,她
横竖已魂归天外,哪里还用理会。
饶是如此说服自己,等到被他宽衣解带,翻来覆去剥个精光,连束发冠带都
给摘了之后,玉清散人还是禁不住气得浑身发抖,牙关咔咔作响,浑身羞红好似
烫熟了的螃蟹。
韩玉梁却还是不紧不慢,自上而下逐寸打量一遍,将灯盏凑近了些,忽然弯
腰低头,含住了她坟起玉丘顶上的嫣红乳珠。
“你……你今日的凌辱,若有机会,我必当百倍奉还!”胸前一阵酥麻酸痒,
玉清散人羞愤欲绝,抬起尚能动弹的粉颈,愤恨说道。
“先别急着嘴硬。”他用指尖捻住被唾液润湿的奶头,将那颗红珠轻柔搓弄,
笑道,“等今夜销魂一场,你知道那极乐滋味,兴许将来还要找我。不过,怎么
奉还,就不好说咯。”
“做梦!无耻之徒!”
他浓眉一挑,笑道:“你们埋伏起来打算偷袭杀我,按江湖规矩,我对你们
做什么,也谈不上无耻。”
“我生平交好过的佳人,总有那么几百个了。唯独你们这些学过武功的,要
么脾气暴戾,说句夸奖的话儿都能千里追杀,要么心机深沉,发骚叫床完了就绕
着弯子套话,要么如你一样,都打算来杀我了,还好意思骂我无耻。”
“你欺辱数百女子,还不无耻?”
“好啊,那我便让你尝尝这欺辱的滋味,自行斟酌吧。”他悠然一笑,双掌
分开,在她酥软玉体周遭上下游走,赞道,“不错不错,练家子里还真少有这丰
腴绵软的妙人,你这奶儿肥美,屁股硕大,施展轻功,一定多有不便吧?”
她急火攻心,险些被气晕过去,心知此刻受制于人,说再多也是自取其辱,
索性将脸一转,不再理他。
韩玉梁讨个没趣,撇撇唇角,在她脱靴去袜后肉润润的脚掌上捏了一把,凑
到鼻前一嗅,笑道:“好大味道,散人看来为了找我,赶路得极为辛苦啊。”
她面皮一阵哆嗦,后槽牙几乎咬碎,从齿缝中挤出一句:“你休要得意,我
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天女门的锁阴功!”
话音未落,她就觉胯下一凉,双脚被拉开两边,玉股横分,女子最娇嫩羞耻
的阴阜,尽数袒露在那淫贼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