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将支架倒转,蹲下在陆雪芊脸上擦净鸡巴,拍了拍她并不
太受重力影响的小巧乳房,道:“这边的电影说,女人能用内功把男人的精虫逼
出去。你不妨试试看做不做得到,要做不到,我的东西可就在你里面堆着,往子
宫里渗进去了。到时候你算是我娃儿的娘,我可不舍得再叫你冒险行侠仗义,就
还是把你的武功废掉吧。”
陆雪芊气得发抖,可冰清诀连锁阴功那样控制会阴肌肉的本领也没有,哪里
能真把这些浓精硬挤出去,此刻头低脚高,仍叫她脸色发白,心乱如麻,冷汗顺
着垂在地上的长发流下。
有些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打心底屈服的。
韩玉梁一夜试探下来,已经发现陆雪芊就是这种女人。
目前的羞辱在她承受范围之内,她还能忍辱负重等着来日报仇。
一旦超出限度,恐怕就会不惜一切代价自尽。
他气头已过,真要让她被自己活活羞辱气死,也颇有些不舍,便搬来凳子坐
下,慢条斯理玩弄,只用些比较寻常的调教法子,先一点点积累对男人的情欲。
挑逗半个小时,他性致重又上来,看一眼表,还有来上一发的时间,便撤掉
给她挂了满身的各种玩具,只留着屁眼里塞着的四个跳蛋助兴,将她横转成一个
大字,摸乳捏脚,酣畅淋漓肏了将近一个钟头。
直到他贴着子宫口又射了一发,陆雪芊都没有说半个字。
她高潮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发出声音,但只有比粗喘更重一些更闷一些的鼻音,
下唇被她咬破两处,面颊的线条都因为过度用力而绷紧到微微变形。
反正不打算隐瞒,韩玉梁看时候不早,懒得收拾,把架子推回墙边,将陆南
阳抱到床上扯张被子盖住,打个呵欠,穿上了自己的睡衣睡裤。
“就只是这样禽兽般欺辱我,你便满足了么?”
腿还没迈开,就听到陆雪芊冷冷说了这么一句,他转身过去,低头看着被他
摆成斜放,依旧头低脚高的滑稽女侠,“怎么,你泄了起码十七、八次,毛都湿
透了,还不满足?”
“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失去一切。”她经历了一夜折辱,目光却
依然森冷似冰。
“我现在很怀疑,你到底受没受武本医生和埃里克的影响。”他讥嘲一笑,
道,“兴许,你一直都是个精神病,只是过往没人注意到罢了。”
“与恶贼同流合污者,本就其罪当诛。”
“陆南阳是我这次最大的帮手,你要真那么嫉恶如仇,告诉我一声,我先替
你杀了她,她死了,委托人不存在,我收不到报酬,就不必再对你手下留情了。
你想死,就可以等十几年后年老色衰,拍黄片当婊子都赚不到钱时,自己找地方
自尽去吧。”他弯腰拍了拍她的脸,“你随时告诉我,我随时可以动手。寒梅仙
子为了捍卫自己的冰清玉洁,杀个情人怎么了,不舍得?”
陆雪芊浑身僵直,瞳孔几乎凝成一个冰珠,指甲缓缓滑过掌心,生生刮下一
层肉皮,鲜血淋漓。
“好好休息吧,等夜里她们都睡了,我再来看你。你不妨试试,冰清诀跟这
些玩具斗上几次,才能获胜。”他讥讽完了,起身离开。
其实就算陆雪芊开口,他也不会真杀了陆南阳。
他只会就此确定,陆雪芊原本就是这种脾性,所作所为,不必赖给埃里克。
她没有开口,而是噙着泪硬忍到最后,吞下了那些耻辱,才让他觉得,这人
确实是受了心因影响,才会成为埃里克的武器。
坦白说,以陆雪芊的性格,她这命运早晚都会来。之前韩玉梁一直不急着找
她,除了事务繁多抽不开身外,也有不愿让沈幽把她拿去当作好刀来用的理由。
早知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费些功夫把她抓出来,肏够了扔给雪廊去调教,
起码不会弄出个无怨无仇狂屠上千人的疯婆子。
也就不至于,让春樱她们也跟着遇到危险。
以叶春樱的办事积极性和效率,韩玉梁没觉得自己还能有多少机会从肉体上
调教陆雪芊。
陆雪芊一旦恢复正常,被去了“心魔”,他再这么羞辱玩弄,易霖铃肯定不
答应,任清玉多半心里要难受,许婷又要让他吃上几天酸,而叶春樱……也会失
去说服自己不去在意的借口。
到了那时,陆雪芊就成了一个纯粹的“不情愿”的女人,而他已经报了仇,
泄了欲,再出手,师出无名。
所以韩玉梁并没盘算之后的计划,躺回床上之后,想的都是怎么对埃里克和
背后的天火报复,至少,要让他们知道痛。
可没想到,后续的进展极其不顺。
武本卡加米,不见了。
正副所长携手失踪这个结果,让明镜台那边也选择了暂时歇业,对外宣称内
部装修,开业时间未定,所有预约疗程暂停,需要退费可以联系财务云云。
手机号码失联,住处没人,让金义在警务系统立案了一个失踪,按照黑街这
边警察的效率,估计找到也就是摸彩票一样的概率。
于是叶春樱向暗黑信贷再次出手,用那个渐渐积累起一些名气的组织头领名
义担保借贷了四百万,两年内一次性偿还六百万。
资金到位之后,订购的各种设备和武器就陆续送到,于是事务所就这么热火
朝天地接续着修补装修的工作开始了进一步强化的升级。
雪廊那边状况不佳,这次没有出手帮忙,很多黑市组织的联络工作,也不得
不都由叶春樱一肩扛起。
在确认陆雪芊已经被韩玉梁折腾过之后,许婷打着收拾东西顺便探亲的旗号
回去跟姐姐住了两天,等事务所装修工作开始,才带着几大箱子夏装回来指挥帮
忙。
任清玉从房屋改造之中找到了极其浓烈的乐趣,甚至为此分出了一部分练功
的时间,开始阅读各种装修教程,一副打算找个室内设计师工作的架势。
易霖铃对此十分高兴,在旁边不断撺掇,捎带脚灌输一些诸如“女人不能失
去独立性”、“经济地位决定家庭地位”之类的观念进去。
以至于她向韩玉梁申请在他办公室隔出一块地方让她当工作间的时候,被他
报复性刁难了一番。
不过他也不担心任清玉翅膀长硬了飞。
那女人性情他还拿捏的比较准确,说的话绝不会反悔,心火只能找他这一个
男人解决,那不管她飞到哪儿,也是他手里的牵线风筝。除非此后再也不练功。
装修的时候屋子里难免比较脏,围裙平常只有许婷自己用结果不够分,任清
玉索性又穿起了那种装饰繁复的女仆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