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早退,进门看到坐在床上练
功的他,就双眼湿润地钻进储物间,再出来时,已经赤条条一丝不挂,手里拿着
的,则是全套母狗装束,外带一条连接着肛塞的尾巴。
她舔他的鸡巴,舔他的脚,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汪汪叫着套了他两个多小时,
出汗加上潮吹连着失禁的尿,把床垫都弄到湿透了一半。
喝了两瓶水,和他一起吃了几个三明治当作晚饭,莎莉就又汪汪叫着开始发
骚。从七点十分一直到凌晨三点半,她恨不得把所有曾经体验过的调教手段重温
一遍,拔掉尾巴后的屁眼,也让他久违地体验到了调教到顶点的淫肛有多么销魂。
虽说家里有个任清玉也带着这个属性,但他最近和小道姑几次交欢都是以灭
火为主,没怎么动她后门。
所以欲念积蓄加上新鲜爽快,让他也挺起劲地好好玩了玩。
没曾想,这小白妞竟然成了大黑洞,早上起来脸都没洗就给他舔硬,骑上来
压着还没干透的床垫汪汪汪汪爽了一次,然后又非要满足一下最后一个漏掉的调
教项目。
韩玉梁只好让她先把监控系统处理一下,然后命令她坐电梯下楼叼一份报纸
上来——以母狗形态。
暴露癖激活后的莎莉性欲变得更加高亢,每次高潮完都要屁股大腿一起哆嗦
起码三分钟,从汪汪叫被肏到嗷嗷叫,一上午过去丢了起码二、三十次,屁眼和
屄都肿得能看见缝里头的红皮,洞口身上到处都是韩玉梁的精液痕迹,她这才瘫
软在床边地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睡了过去。
等待伊迪丝过来的这几天,韩玉梁都有点后悔跑来蹭不要钱的公寓住。
莎莉简直就像是爆发了痴女属性,不光周末两天吃喝拉撒之外就缠着他求调
教,周一那天竟然还请了病假在家泡着,不惜用上消炎乳膏也要痛并快乐着用三
张嘴轮流吃大鸡巴。
这让他不禁暗暗记在心里,决定过后请sexydoll对催眠状态下调教
的后续影响做一个评估。
不管怎么想,莎莉见到他之后的欲望程度也有点太夸张了。
任清玉憋上半年心火估计都不至于这么疯。
难道是人种差别?
累虽然累点,但韩玉梁自己的火气也是泄得相当干净。就冲着跟伊迪丝见面
不太需要担心被色诱的这个好状态,他也愿意好好感谢一下莎莉。
用真气为她消肿疗伤后,周一晚上,他命令她取消母狗状态,解除桎梏,和
他像情侣一样过一夜。
很奇妙的是,莎莉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有点畏缩,不过最后还是欣然接受,与
他拥抱着躺在床上,像对正常情侣一样,温和地做了一次。
大概是之前使用过度的原因,这次结束后抽出来时,韩玉梁看到了肉棒上黏
着的道道血丝,犹如,给她又来了一次破瓜似的。
从余韵中平复后,莎莉总算没有再汪汪叫着等下一次,而是带着有些惆怅的
表情,望着天花板说:“韩先生,明天就是25号了。”
“嗯。”
“你说你25号就要走了。”
“谢谢你让我吃住了几天。但我是来办事的,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和你……唔
……办事。”
汉语的双关莎莉还不太擅长,没有领会到,自顾自说了下去,“你要是能多
呆几天就好了。”
“莎莉,这一趟下来,你都得休息个几天才能缓过劲儿。再多呆几天,你想
被我弄去住院么?”
她笑了两声,坐起来靠在床头,“刚才这一次结束,我感觉我好几年的性欲
都用光了,之后就是去修道院住也不成问题。我是觉得很不好意思。韩先生你难
得过来,我作为接待的人,竟然把你困在家里三天三夜……就是一直在做各种变
态的事。”
“没什么,我也挺喜欢的。”家里俩位他可不舍得玩到这种程度,抚摸着乳
头两侧微微发红的牙印,他笑道,“那你再留我几天是想做什么?”
“带你四处逛逛啊。我当初做的假身份说是欧洲学生,其实我是西岸区土生
土长的小妞。我的主人来了,我怎么能不带着看看我的家乡。”
“你是打算走着看呢,还是打算爬着看?”
她的身子仿佛一下子就软了,声音也娇媚了许多,“那就要看……韩先生你
希望我怎么样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是主人,主人说什么,我就只能汪汪
汪地照办。”
“那我命令你告诉我,你希望怎么样。”
莎莉眯起眼睛思考了一会儿,拨弄了一下湿漉漉的金发,露出一个略显淫荡
的笑容,“在我的老家,让我被太多人知道在当你的小狗狗,还是不太好。我想
走着陪你逛,不过,主人可以给我附加一些东西,作为对我的考验。”
“比如,让你穿上蝴蝶跳蛋内裤,屁眼里塞上串珠小穴里夹着按摩棒,不允
许的话就不可以高潮,这样?”
光是听到这些话,莎莉就高潮了一样满面通红一阵哆嗦,“这也太难了,屁
眼里夹着串珠,我走几步就会高潮的,那样和你逛,就不能穿内裤,只能裹尿布
了。”
不行不行,韩玉梁冷静了一下,觉得应该把话题往回拽一拽,这姑娘看来禁
欲太久有点嗨了,再顺着说下去一会儿又要来一发,伊迪丝还请他明早去接机呢。
“好,那我和约的人见面完了,多等两天再走。明天……你是不是又请假了?”
莎莉一翻身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嗯,请了,最近手头没案子,我把奖
励的年休用掉算了。对了,我的车你去机场路上记得加油,之前我去了一趟港口,
没剩多少了。”
连着几天高强度肉体交流下来,韩玉梁多少也察觉到了点什么,在她曲线健
美撞起来分外带感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道:“最近工作不顺么?感觉你积蓄
了不少压力。”
莎莉沉默片刻,侧身撑起头,撇撇嘴,说:“我立了功,升了职,现在是特
勤组最年轻的高级探员,基层的苦活都轮不到我干,组长对我说话都客客气气的,
几个月连句fuckyou都没骂过。我该有压力吗?”
“压力又不是看该不该的,来了就是来了。不想跟他们说,那就跟我说说。”
“我要也不想跟你说呢?”
韩玉梁清清嗓子,笑道:“那我就命令你说,乖狗狗要听话。”
“汪呜。”莎莉笑着喊了一声,跟着把头往他腹肌上一放,闭起眼睛,“也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觉得,卧底任务回来之后,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享
受一些特殊待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