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好一阵子。
她赶忙把脚放下,重新踩到两边。
可这样一来,大腿打开,中间湿润的花芯被疯狂戳刺的快感顿时强了几分,让她心尖儿都是一阵酸麻,不得不又把脚抬起,绕回到男人的腰后。
就在这样一来一回的挣扎中,她眼前一阵发白,尖叫着抓住了男人压下的肩膀。
“为什么不射?”
从绝顶中恢复神智后,颜禾又问了一遍。
下流无耻的强奸犯,不就是为了把肮脏的精液射进女人的体内,完成兽欲本能促使的性交吗?
“为了刷分。不射得分比较多。”他随口答了一句,跟着笑道,“而且我喜欢看女人高潮的样子,比平时更美。”
“无耻的游戏。”被摆成侧位抬起腿,颜禾望着屏幕上一号已经遥遥领先的分数,愤恨地说,“你们……到底把女人当成什么了?”
“这会儿的话,游戏手柄吧。”
男人给出了一个令她哭笑不得答案,接着,垂手按住了她早已充血的阴蒂。
旋即,无法形容的可怕快感,短短几秒就充满了她的身体。
她被抬起的那只脚顷刻抻直,连一串气泡都没吐出来,就沉溺于汹涌的快感浪潮之中。
粗暴地轮奸颜禾承受过一整夜,擦伤了内壁,咬破了嘴唇,但没有求饶。
可被这男人玩弄了两小时多一点,她就冒出了放弃的念头,想要开口认输。
以前被强制绝顶拍摄下来的时候,最多十几分钟,电动玩具就会让她的阴蒂那边彻底红肿,刺痛就会渐渐盖过快感,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变成纯粹的折磨,再多润滑油也无法改变。
但这男人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能力,既能保持刺激源源不断,一秒也不听,还能通过抚摸按摩这样简单的动作给她娴熟地消解肿痛。
要不是还在心里一直默念着妹妹的名字,颜禾早就摇头告饶,败下阵来。
但是,沉浸在这样源源不绝令人难受的性快感中,她一时间浑浑噩噩,竟不知道自己这样拦着他,不准他碰颜苗,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
颜苗还没有被男人真正侵犯过。
同样是被男人强奸玩弄,很显然,这个一号参与者,比解知深好得多。
两害相权取其轻……
颜禾忽然一个激灵,用力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清醒。
怎么可能因为注定要被强奸这样荒谬的预测,就把妹妹的身体交给一个陌生男人来随意玩弄?
做姐姐,就有这种为她做决定的权利吗?
要保护她,要竭尽全力……保护她到最后一刻!
她弓起背,死死盯着头罩中那双黑亮的眼睛,牢牢记在心里。同时,用眼神告诉那个得意的男人,自己还没认输。
他笑了笑,看一眼屏幕上的分数,似乎决定了什么,然后,俯下身,轻柔捏住了她的奶头。
那之后的一段记忆,从颜禾的脑海中消失了。
她猜,也许是因为太羞耻太丢人,身体下意识地不愿意去记住吧。
她记得最清楚的,是紧随其后的晕倒,和醒转后发现的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她坐起后发现自己的屁股下面,床单湿透了一大片,她不知道那到底是失禁,还别的什么她不愿意去想的东西。
而第二件事,是她妹妹颜苗,正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细细的大腿中,黝黑粗长的鸡巴,一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一边挤出大片黏稠的白沫,打桩机一样在青涩的性器中进进出出。
颜苗的声音很大,表情,则快乐到犹如痛苦。
颜禾擦掉眼角的泪,蜷缩起来,说:“对不起,苗苗,对不起……”
但颜苗摇了摇头,短短的马尾辫欢快地左右甩动,梦呓一样呻吟着回答:“没事儿,姐,我、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这、这就是……做爱吗?我爽得……都要死掉了……”
再次变换体位后,韩玉梁伸手把颜禾拉了过来,摆在妹妹旁边,抚摸着她还很湿润的下体,随着肏妹妹的节奏,轻轻揉着她粉嫩的小豆。
颜禾闭上眼睛,没有躲避,只是听着妹妹娇媚婉转的淫叫,默默握紧了拳头。
排位赛其实已经拿到了第一,可韩玉梁吃姐妹丼快活得有点儿上头,无视了沈幽提醒的眼神,把颜家姐妹俩腚挨腚摆开,站在床边左右交替又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心满意足地射出了第二发。
第一发趁颜禾昏倒,他口爆给了颜苗,本着公平原则,这一股精液,他喷在了颜禾有些恍惚的脸上。
“这下没得谈了。”过来给她俩擦了擦身子,看姐妹两人抱在一起昏昏沉沉睡去,沈幽摇摇头,很无奈地说,“明早起来她们就走了,这下少了个好机会。”
“本来也没什么机会。”韩玉梁伸了个懒腰,压低声音道,“解知深应该不至于蠢到因为颜禾就给咱们直接和他见面的机会。”
沈幽唇角微微一勾,“人在感情用事的时候,往往都不那么聪明。”
“见面之后你的打算呢?”
“设法引诱他承认一些罪名,用你的头套拍下来,或者,直接杀了他。”沈幽拿下花洒,冲洗着他的身体,“他死了,天火在华南这边就少了一个前哨站。为此承担一些风险,我没意见。”
“我也没有。”韩玉梁笑道,“我很乐意帮你削弱天火的力量,冒点儿险无所谓。”
“但如果解知深真的加入了天火,天火没有理由不帮他。”沈幽思考着拿起他的阴茎,冲洗掉上面黏乎乎的厚厚一层,“以目前天火的研究进度,这地方说不定会有毁灭者计划的成品当保镖。”
“无所谓。”他拿过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满不在乎道,“正牌适格者我一样干掉过。”
“作为委托人我会喜欢你的自信。但作为搭档,我还是更希望你小心一些。”
“小幽,”准备休息之前,韩玉梁忽然问道,“要是一直找不出谁是解知深,咱们把另外七个参与者都杀了,如何?反正会来这儿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包括我。”
他敢这么问,就是因为他知道,能给他当助手的女人里,大概只有沈幽会很痛快的答应这种计划。
果然,她考虑了几秒,点了点头。
“真没办法的时候,就把他们都干掉吧。”
“我帮你们……找机会。”浴室门口忽然传来虚弱的一句。
他们扭头看过去,才发现被水流的声音掩盖了虚浮的脚步,颜禾正扶着门框站在那儿,有些窘迫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听。脸上的精液干了,紧巴巴的不舒服,我想……来这儿洗一下。”
韩玉梁笑道:“那就过来洗吧。”
“可……你没戴头套。”她的视线有些闪避。
“既然你准备合作,那也没必要太防着你。”沈幽接过话茬,“而且我是杀手,你走漏风声,我不在乎多杀一个。”
颜禾走进花洒下,水流冲刷着她的脸,看不清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即使是让我和他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有怨言。我之前不敢答应……只是,我实在不知道在这里能相信谁。每个人都是他的同伙,都会按照他的想法来羞辱我。”
“他就是个疯子,变态,神经病。他竟然认为这样……有可能让我喜欢他。”她喃喃说着,“我只恨不得他死。死得越惨越好。可我拿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