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一缩,一阵刺痛,金贤雅赶忙摇摇头,“对不起,那是骗你的。我没有那种奇怪的……癖好。”
“哦,那太遗憾了。我还说你有点受虐潜质,值得好好开发一下呢。”他伸了个懒腰,撩水擦洗着胸膛,不再说话了。
金贤雅沉默了一会儿,关掉花洒,拖着疲倦的身体进入浴池,在和韩玉梁相对的另一端缓缓坐下,小声说:“我可以提问吗?”
“嗯。”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偷拍的?”
“你放下东西的时候。”他懒洋洋道,“我好歹也是盗摄片子看过大几百部的人了,这点儿敏感性还是有的。你一个女人拿出化妆品又不用,摆下之后偷偷瞄了好几眼,那东西没问题才怪。”
金贤雅有些不甘心地说:“视频是可以剪辑的,你就不担心吗?还敢和我做?最后……还射进来了。”
“你那个摄像头是无线传输的,数据早被我们这儿的监控系统备份了,你手机里有的视频,我们服务器上也有。你随便剪辑,随便验dna。”他挑了挑眉,“反正我这人比较无耻,那种视频当证据提交,不是很在乎。”
金贤雅垮下肩膀,在水里用毛巾挡住了圆润的乳房,“我还是太小看清道夫的警觉性了……”
其实韩玉梁一早就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对她各种暗示勾引的目的也保持着警惕,只不过这些事,包括那视频其实没有被自动备份的谎话,就都不必告诉她了。
他往水里沉了沉,伸脚碰了碰她的腿,笑道:“你也不用那么沮丧,我连屄里藏毒药的女人都见过,肯定比一般人警觉得多。振作一些,还有机会。”
她露出迷茫的表情,有些近视的眼睛眯起打量着他,“韩先生,你不生气吗?”
“生气啊,所以我不是好好地肏了你一个半小时么。下面都肿了吧。”他刚才故意没给她消肿,也没做后戏。
“就……只是这样?”
“休息会儿在这里再来一次也行。就是怕你破皮,到时候流的血比破处时候还多,怪麻烦的。”
“韩玉梁!我……我在尝试用卑劣的手段制造你的罪证啊,你就没什么和性爱无关的事要说吗?”她的语速忽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快,眼角都有了点泪花,“你就不……讨厌我吗?”
“哎呀……”他嫌麻烦一样地摆了摆手,“你这样人生轨迹单纯的姑娘,正义感又强,傻乎乎被人摆了一道,不是很正常的么。你瞧,我跟特安局的关系一直都挺好的,住这儿那个王探员,当卧底的时候被我调教过好一阵子,刚升职调走那个督察,没事儿就拿我泄欲,新上任这个傅督察我本来挺讨厌,见过面后……也还行吧,在我眼前出事儿多半愿意帮她一把。”
金贤雅的目光闪烁起来,“你、你提特安局干什么……”
“你不是特安局的线人么?”他笑眯眯道,“看你挺崇拜傅戎和李莞桐,联系你的上级,是不是承诺过类似干得好过后可以给她们当部下的事儿啊?”
金贤雅呆住了。
“你本来应该是帮他们搜集金义罪证的吧。任务变更是什么时候?你爸爸自首后?”
“不、不对,你……你怎么可能……知道……”她安稳沉静的保护色彻底褪去,慌乱到双脚夹住他的腿都没注意。
“你爸爸让我们帮忙拿的那个u盘,没得挺奇怪的,婷婷一想起来就觉得别扭。后来发现你这儿有问题后,我们稍微查了查,你这阵子总找机会往我身边蹭,行李什么的也没人管,那玩意很轻松就从你跟妹妹的合影相框里找到了。”
“金义是警署这条线上的,s·d·g不可能用你这种程度的卧底来针对我,你又不是荆小安脑子里那种坏人,那做个简单的排除法,你也只可能是特安局那一头的了。鉴于我的老相好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估计你的上线,应该是傅戎这边的。”
这些调查其实八成都是许婷和叶春樱的功劳,不过鉴于他是最后一屌定音的那个,自豪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你……太可怕了……”金贤雅几乎把脸埋到水里,颤声呻吟。
“我还知道,施展美人计制造罪证这个主意,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而让你这么做的人,也绝对不是傅戎。”
“你怎么知道?这、这也可以推理出来的吗?”
“对啊。”韩玉梁总算找到了一点符合侦探这个职业的快感,“你没有性经验,性格保守还很固执,为了正义可以当卧底调查亲爹,上一个男友是特安局的人,而且,你最初和我接触的时候对我其实十分防备。对你这样的人,骤然大转弯的态度变化,多半是因为命令。”
“如果是去见傅戎之前,我可能会怀疑是她想不择手段对我做什么。但很不巧,上次见面我知道了一些事情。她应该没有真逮捕我的打算。”
金贤雅平静地插了一句:“我也没有逮捕你的打算。真的。”
“我知道。”他笑道,“但傅戎也没兴趣靠把柄来掌控我。我估计,你应该是被她的某个部下直接负责,以为那是傅戎的意思了吧。”
能当卧底的人自然不会太蠢,金贤雅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惊讶地说:“她难道是傅督察身边的内鬼?”
“我可没这么说。”韩玉梁淡淡道,“不过这段时间一直有股力量在挑拨我和其他势力的关系,你今晚就算录下来我强奸你的画面,我也不可能去给傅戎效命,反而会格外厌恶这样的特安局,你不觉得,这才是你那位上级的真正目的么?”
“为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做?”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看我不顺眼,真打算闹大逮捕我。也许是觉得我这样灰色地带的人不配跟特安局合作,借题发挥踢了我。再或者……她说不定本来就属于某个正愁没办法拉拢我的势力,趁乱先制造点可趁之机嘛。”
韩玉梁哗啦一声站了起来,走到金贤雅的身前,低下头,“说吧,那人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让我好好查一查。”
她低下头,没有开口。
“信不过我,那你告诉王燕玲,让她来做决定,再不行,你联系傅戎,跳过你的上级,直接问问她,她会不会赞同你的计划。”
“等我问过,我再告诉你。”她果然展露出了不逊色于荆小安的固执一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韩玉梁想到了宁肯自己冒险当诱饵被弄到一身是伤,也不肯让他当保镖的傅督察,铁了心支持她的金贤雅和荆小安,应该也会有相似的地方才对。
幸好,相似的地方不是脸和身材。
他笑了笑,伸手勾起了金贤雅的下巴,“那,你的初夜,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继续?”她抬起头,愣住,“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结束?你爽了那么多次,我才一回,你不觉得很不公平么?”他笑着把拇指压入她的口中,玩弄着柔软的唇瓣和湿滑的舌头。
不一会儿,拇指拔了出去,更加粗大坚硬的器官,缓缓送了进来。
天快亮的时候,即将睡死过去的女人,才在到处弥漫的精液味道中,恍恍惚惚地意识到,原来就连浴池里咽下去的那一大口,也只能算是序幕而已……
拜那个疲劳程度堪比马拉松的初夜所赐,金贤雅没能第一时间联系验证韩玉梁的说法。之后两天,她整整睡了接近三十个小时,让荆小安一直担心地问她是不是病了。
她没法回答。
她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