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妈,你今天做的汤好咸。」
「是吗?」韩霜玲拿起汤匙尝了一口,不咸啊。」「是咸嘛。」「好好好,可能
是汤凉了,妈再拿去热热吧。」说着,韩霜玲拿起汤碗走进了厨房。这以后的话
不用多说,陈启飞一个晚上始终没有动那碗汤一口。
吃过了饭,韩霜玲忙着收拾餐具,陈启飞便抓紧时间到自己的屋里完成作业。
与以往 不同,平常一坐在书桌前就安心静气的陈启飞今天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脑子里猜测着那瓶『 蓝色幻灵』是否真的像刘柱
说的那样有神奇的效果,而且对韩霜玲的身体一点伤害也没有呢?陈启飞想的口
渴,便放下手中的书本,推开房门径直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大口灌了下去,
感觉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厨房里响着瓷器碰撞的声和哗哗的流水声,陈启飞便
被蹑手蹑脚地靠近厨房,定睛向里面望去。
韩霜玲正在清洗餐具,此时的她腰上系着绿色的围裙,手上套着橡胶手套,
波浪状的长发也用发卡扎了起来。虽然是再普通不过的装束,仍掩饰不住诱人身
材的风采。陈启飞的眼睛定格在韩霜玲浑圆丰盈的臀部上,和一月前相比他心目
中观察女人的标准已经改变。他的眼神正不由自主随着那道臀缝逐渐向下飘浮,
喉咙里使劲地咽着口水。
这边韩霜玲正费力地从水池的泡沫中捞出碗盘,脑海中忽然一道声音经过。
这声音仿佛一下子将自己的灵魂震碎,令自己的眼前漆黑一片。同时自己灵魂的
碎片又逐渐地向心房收拢,全身的力气也随着一点点抽空。这一切汇集到了心房
处,而慢慢升温的心房又将一切加热,流回了身体各处。全身开始微微发烫,嫩
白的脸部也开始发烧。还好,这种感觉稍纵即逝,慢慢韩霜玲又恢复了正常。这
时,恢复正常的她听到了来自身后厚重的喘气声。
回过头,才发现自己的儿子陈启飞正在后面定定的看着自己。「妈,你没事
吧?」当韩霜玲望向儿子的眼睛的时候,她的心头再次剧震。平常那么熟悉的儿
子的眼神,竟然闪进了自己的心房。自己的身体好似正在沉入儿子眼睛的瞳孔里,
瞳孔里有一潭温柔的水将自己的身体沐浴其中。韩霜玲摆摆头轻醒了一下,感觉
舒服了一些,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妈没事,你快去做功课吧,做完后早
些休息。」「哎,我口渴,出来喝口水,妈你也早些休息。」说完陈启飞转身回
房,厨房里留下韩霜玲还在不时摆一下头,适图要让自己更清醒一下。
清洗完餐具,韩霜玲脱下围裙,摘掉手套,将一切都放好。然后来到自己的
卧室,打开屋里的衣橱,拿出几套干净的换洗 内衣还有睡衣。径直来到洗手间,
将门关死,打开浴室的花洒。花洒先是『吱』的一声,进而『哗』的倾泄而下。
韩霜玲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除下,用脚踢到了一旁。然后昂起了头,享受着流水
贯穿身体的那种酣畅淋漓。水哗哗地流出,水珠从波浪状的头发,经过那令自己
自豪的胸乳,再顺着下体那道缝一直流到了脚踝。
韩霜玲暗暗在心里发笑: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是最近的工作压力太大,
不会的,最近医院里没派给自己大的任务;那是最近和自己医院里的同事赵成走
的太近了,也不可能,自己和赵成只是比较谈的来,全没有别的想法。那到底是
为了什么,自己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双手并起来蓄了会儿水,然后猛地浇在脸
上,使劲揉了揉。心说:管它呢?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吧。而就在韩霜玲思索的时
候,她没有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那对 36e型号的豪乳已经涨红并开始发硬,乳
房上的紫红的乳头也可爱地翘立起来。
洗完澡,韩霜玲将浴室的花洒关上。然后将身体擦干,披上了奶白色的真丝
睡衣,走出了卫生间。她来到客厅,找到了一个杯子,将里面倒了一些奶粉,然
后注入开水。看到奶粉和水均匀的融合,这才端起杯子,轻轻地来到儿子的门前,
推开了门。屋里的陈启飞手中的笔仍旧刷刷地写着,韩霜玲走到跟前,用那只玉
手轻轻抚摸陈启飞脑后,说道:「乖,快把奶粉喝了,很晚了,笔记做完就快睡
吧。」陈启飞的身体轻轻一震,头没回,回答道:「一会儿就好了,妈你先睡吧,
晚安。」看到儿子如此努力,韩霜玲不敢打扰。身子倒退离开,轻轻地带上了门。
回到自己的卧室,不一会儿听到房门打开,进而是哗哗的流水声,再就是房
门关闭的声音,最后听到灯具开关『叭』一声关掉。这才放下心来,将自己书桌
前的台灯关掉,然后将自己身上盖的被子拉到了肩头。夜很静很深,清冷的月光
透过卧室的玻璃窗投射到床上,预显着卧室里将要发生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平时特别好睡的韩霜玲今天却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先
是瞪着眼睛看了一阵儿月光,然后又偏过头想着医院里的工作。但每一种活动都
坚持不了很长时间,因为韩霜玲的脑子里已经『嗡嗡』响成一片。韩霜玲双手使
劲的捂紧耳朵,她被这种声音弄得心烦意乱,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
脑海里的烦乱一阵响过一阵。还好,渐渐地韩霜玲的身体承受到了极限,或
者说是适应了这种烦乱,便在夜幕中静静睡过去。慢慢地,韩霜玲感觉一双手正
在自己的乳房上有力的揉动,她在内心大喊不要,但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
有任由那双手在自己乳房上肆意妄为,而自己的口中则开始发出令人激动的叹息,
「嗯,嗯,哼哦嗯嗯,嗯嗯嗯``````嗯。」那双手却并没有因为这小小的
成效而停止动作,而是一根手指慢慢地滑向了下面。「不。」韩霜玲想要 挣扎,
但是身体已经麻木到僵硬。只有眼看着那根手指滑到了下面,拨开那茂密的草丛,
在红色的唇门上轻轻摩挲着。突然一用力,手指深深抠进了小穴里。「啊。」韩
霜玲惊叫着,丰韵的双腿使劲向内靠拢想要阻止,但那根手指仍旧不为所动规律
性地抠挖着。久旱逢甘的身体其实早已经背弃了韩霜玲的意识,渐渐地,一颗小
豆子在穴的中心鼓了出来。手指这才放弃目标,专向那颗小豆进攻,指甲在上面
擦磨着。而对豆子的受到的每一次擦磨,韩霜玲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会随之轻颤。
终于,在无数次的擦磨之后,韩霜玲张开了玉口,吐出一口气,接着长声的呻吟
起来:「啊,嗯,哦嗯嗯``````嗯, 啊啊啊``````。」
窗外的月光已经从韩霜玲